黄衫文士,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的失控,被无匹的巨力压迫着迅速的下坠,地面在不断的放大,放大
轰
猛烈的撞击声再次响起,少年身姿半跪,左手按着文士的脑袋,地板已经碎裂,却未曾塌陷
众人都是被眼前诡异的情景惊摄住,人们甚至都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最后看到少年将后面那个偷袭的人生生的按在了地板上。
这还没完,只见少年随即站起,随手一挥,黄衫文士就似个破包袱似的飞射了出去。
刘逸明没有看见这一切,他只觉得浑身就似散了架一样,刚才被少年瞪他过的胸口就似撕裂一般的巨疼无比,他艰难的扶着被撞碎的舱壁艰难的站起,不及抬头,忽然眼前一团黑影飞来,将他再次撞飞而去。
两个人直飞出仓楼,跌落在船头的甲板上,叠罗汉一般的压在了一起,这一次华服公子再也无力起来了,一旁的黄衫文士还好,挣扎着起来,将主子扶着坐起。
刘逸明手捂着胸口,想要说些什么,却不及心口一痛,张口一口鲜血喷射了出来,这才心中好过少许,睁开迷离的双眼,却见少年已然飘然的走出仓楼正微笑着向着自己走来,不禁恐惧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孟天河稳步走到他们的面前,背着双手,轻蔑的看这两个人,此时刘逸明的几名护卫也纷纷从他身后赶来,却是远远的躲开,仓楼里的众人也都随着纷纷出来远远的观望。
谢夫人见孟天河没事,也是恢复了从容模样,紧走几步来到了少年的身后,有些不安的拉了拉少年的衣衫,孟天河回头冲着她灿烂的一笑,而后扶了扶扯住自己的素手。
谢夫人顿时脸上一阵羞红,赶紧缩回了玉手。
少年转头再次向着地上的二人走去,两人都是吓得往后退。
“壶乡侯是吧”
少年微笑着还是如此问道。
刘逸明被他弄的都快晕过去了,不禁连连点头。
“皇上是你哥”
刘逸明已然在少年脸上看不到一丝异样神色,他只能忐忑着点头。
“如果你死了,你哥会很生气是吧”
刘逸明立刻脑袋里轰的一下,赶紧不顾身体中传来的剧痛翻身爬起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公子饶命啊公子饶命,公子放过在下的话,我愿倾尽所有孝敬公子”
孟天河似乎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站直了身形,呼出口气,又似是在叹息。
“既然你有这份孝心,我倒是也可以饶你不死”
刘逸明一听之下,如闻天籁之音,赶紧叩头称谢,嘴里说不尽的拜年言语,只怕自己少说了一句惹得这位杀神不爽。
孟天河咳嗽了一声,刘逸明赶紧停住不动,脑袋却依然贴着地面,保持着磕头的姿势。
“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只是说可能而已”
少年眼中充满了戏虐,刘逸明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立时瘫倒。
“想活的话倒也简单,只要你能奉我为主,为我做事的话”
不待他说下去,刘逸明就似再次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口称主人,然后忙不迭的又磕起头来。
“呵呵你倒是够机灵可是千万要记住,别对我耍心眼,我一念之间就可以将你变成一堆碎肉你明白”
“是,是,是”
反正此刻无论孟天河说什么,刘逸明就只剩下说是了。
就在这一切似乎就要这样收场的时候,头顶的桅杆上却是响起了“铛铛”警钟声。
“有盗匪盗匪来了”
孟天河赶紧抬头望向远方,此时他们的这艘货船已经行到了一处河湾,两岸巨峰林立,虎啸猿啼。
远处的江面上并排驶来五艘轻舟快船,船上隐隐有兵器的光华闪动,高高的在船桅上挂着黑色的旗帜迎风招展。
由于这里是商船进京的毕竟要冲之处,又是距离城镇遥远,所以山中聚集起了不少的江匪,拦劫过往商船,谋取钱财。
孟天河眉头微微轻皱,此时船上听说江江匪来了,顿时一片慌乱,谢夫人走到孟天河身边,有些不安的抓住他的胳膊,面色有些紧张。
几条匪船速度很快,片刻之后已经到了近前。
孟天河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五艘船上,大约共有百多名赤膊袒月匈的江匪,均都是一脸的凶悍狰狞之色,手中的刀叉更是映日生辉。
“船上之人听着,老子求财不求命,乖乖的交出所有钱财,放你们平安离去,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一名尖嘴猴腮的精壮汉子,手拄着钢刀往船上开始开声喊话。
船主听到禀报已然匆匆的从仓中赶来,这是一位四十岁上下的儒雅中年人,清容微服,面色敦厚,走到船头,略一拱手。
“各位大王请了,在下聚丰商号管事陈成,本号大东家陈化先不知各位可有耳闻”
“聚丰商号”
为首江匪顿时面现难色,略一沉吟,眼睛忽然一转,便哈哈笑道。
“久仰贵宝号大名,在下对你们大东家也是钦敬有佳,只是兄弟们出门一次也不能空手而回,这样吧”
说着看了一眼船上的众人,然后面色一冷接着说道。
“贵号船上之物我们一分不动,不过这些人必须将身上所有财务留下”
众人一听纷纷哗然,原本略松的心再一次揪起。
陈成也是眉头紧锁,如果真的答应江匪的要求,那必将对商号的名誉有损,自己可担不起这样的责任,此时的他真的是左右为难。
正当陈管事犯难之时,一声斥喊打破了僵局。
“放肆尔等可知船上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们也敢劫掠,瞎了你们的狗眼”
这一嗓子却是刚刚挣扎着站起来的刘逸明喊出来的,把一旁的孟天河倒是弄得一愣,眼色有些古怪的看向他。
刘逸明感觉到孟天河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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