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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一个有利的点,就是他们处于城内,随时可以关门。

而且,一旦打起来,死伤先不说,一定是长时间的拉锯战,到时候,很难防备不知道去了哪里的诺克萨斯人。

所以说,能不打,还是不要打的好。

“可是你们的自己人可是对我动手了。”沃利贝尔极具人性化地耸了耸他那一对厚实的肩膀,脸上扯出了一个绝对称得上意味深长的微笑。

“误会嘛,我可以让他向你道歉。”盖伦也笑,说着还朝着伊泽瑞尔看了一眼示意他委屈一下。

“不必了。”沃利贝尔摇了摇他的粗壮锋利的一根爪子,只说了一句话,“让我们伟大的王来。”

“对,我们要见王,我们要迎接她的回归。”兔子先生很幸运的没有在刚刚的那些蓝色的风暴里死去,从雪地里爬起来就开始乱哄哄地吼。

瑟庄妮。

还真的叫不来。

盖伦微微皱了皱眉头,摩挲着手里的无畏大剑的剑柄又笑起来说:“她在后面,马上就来,现在我们最重要是将诺克萨斯人彻底消灭,晚了可就错过了最好时机了。”

“我们要见王。”沃利贝尔没有说第二句话,只是咆哮着说了这一句话。

“沃利贝尔”盖伦还试图说些什么。

“我们要见王”他的身后的密密麻麻的人们同样怒吼。

那怒吼声连成了一片,像是一支来自于黑夜里的利箭。

充满了无边的敌意。

天上又开始下雪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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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页果实成熟的味道

绝对的黑暗里只有一把刀在发出绝对不可能的光亮。

月下美人。

在老杜的手上,坚持着最后的一点不同。

“你当年走了,就不该再回来。”伯纳姆将军坐在永恒的黑暗里,语重心长地像是一个真正的好上司面对经年不见的下属那样,诚恳地说。

“我知道。”老杜握紧刀。

他知道,但他还是来了。

“为了什么报仇”伯纳姆将军用一种好奇的口吻问道,没什么杀气,却在黑暗里无端地高不可攀,“可是你已经试过一次了。”

“我可以再试一次。”老杜深呼吸。

而站在他一旁的直接被无视的德尔修则也是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你还是如同以前那样勇敢无畏。”伯纳姆将军赞叹着,像是在黑暗里笑,“为了纪念我们曾经并肩作战,这一次,可以让我留你全尸吗”

“不必。”老杜吐字。

下一刻,刀光从黑暗里升起。

强风再起。

见王的吼叫已经落尽。

战火寥落的城门口气氛凝重的像是万千支长箭在弓上,弦已经绷紧的快要爆裂。

没有人再说话,夜色里的眼神对着眼神,狠厉对着狠厉。

绞动着。

空气里似乎都能听得见那种气势交锋的碰撞声。

只差一点火星。

整个战场就能迅速烧起燎原的火。

大家都在等这一点火,屏息凝神,握紧刀剑。不敢逾越一步。

不敢动一步。

这一步太重要,这一步

“卡拉”终于有人发了出来。

伊泽瑞尔。

他完全无视整个凝重到空间都快要扭曲的场面。一脚随意地踩开了一块厚实的雪,已经变成了炮口的右手抬了起来。对着沃利贝尔,发射。

“呤”淡蓝色的奥术能量和空气共振着,发出清脆的风铃般的响声。

风铃声里,所有的人都下意识地做出了冲锋的动作。

“啪啦”奥术能量冲击在沃利贝尔尖利雄健的爪子上,被那些还在缭绕的雷霆碾得粉碎。

“噼啪”雷霆犹自咆哮。

“啪嗒”第一个人冲出了一只脚。

“啪啦”像是一声回荡正整个空间的号角。

所有人从黑暗里汹涌而出。

星火燎原。

“轰”茫茫的雪山忽然从黑夜里爆开。

一双锋利到了极致的爪子从碎屑尘埃里狂飙出来,撕裂了呼啸而过的强风。

在无尽的长夜里,露出了一双强悍到狂野燃烧的眼睛。

雷尔加尔。

他在脑子里的那些的声音的指引下,不由自主地,完全无法阻止地翻越了不知道多少山峰。奔驰了不知道多远的长路,来到了这里。

这里。

哪里

历经了无比长远的路程的雷尔加尔丝毫没有疲惫,他有得只是对于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怒以及对于自己的大脑里的那些莫名其妙折磨着自己的神经的厌恶。

火焰

该死的软弱的人味。

雷尔加尔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在暗夜里燃着战火的地方,闷闷地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团浓烈的白气。

他还得走,继续走,去往那个有着很多人的地方。

他的大脑不断地这样提醒着他。

雷尔加尔也懒的在反抗,经过了那一路的奋斗,他成功的弄伤了自己的脸孔,差点将自己的脑袋从脖子上取下来。

这实在是没得选。

倒不如按照着脑袋里的念头一直走下去。说不定还能够见到那个该死的胆敢控制自己的家伙。

到时候就直接摘下那个家伙的脑袋。

当然,前提是,别让自己去死。

堡垒之内。

紧闭的大门之外。

一群手握着长剑的德玛西亚冲锋队员围成一个圈,牢牢地守护在被轰击进了墙面里的陈森然周围。

没有人动一下。就算他们的首领就在一门之隔的黑暗之中生死未卜,他们也没有人流露出一丝的想要上前,靠在门上探听一下的意思。

纪律就是纪律。既然得到的命令是保护陈森然,那么就绝对不能让陈森然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一个军医出身的德玛西亚冲锋队员站在伤势未知的陈森然旁边。伸出了双手试图将陈森然从强力拉出来,进行治疗。

但是他仅仅只是触碰了一下陈森然那只魔纹如蛇的手臂一下。就像是触电一般缩了回来。

他的手被灼伤了一大块,不知名的高温从陈森然的手臂上流窜出来,将他的算得上坚韧的皮肤破开了一大块。

一股浓烈的焦臭味立刻在空气里弥漫。

陈森然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奇烫无比。

但是他没有放弃,他看了一眼对面的一个同袍,扯下了身上战袍的一块布,示意他一起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