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仓房内。”
“你也去吧,记着,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要出来,否则,死”李云决沉声道。
这周生也不敢停留,慌忙的跑开了,随后李云决在船上转了几圈,
果然没有看到一人,在甲板的西边,水中正有一条小船。
随后李云决来到船仓内,这里是堆积货物之处,在最里面,
他果然发现了几个大箱子,果不其然,撬开之后,
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的全部都是雷震子,看看王金安的话并不假,
随后李云决在里面,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后,才又走了出来,
此时已经接近晌午,他出来后,拿上自己的包袱,
乘坐小船便离开了。
这条运河宽约百丈,可水流平稳,李云决的小船顺着水流而下,
半个时辰后就靠岸了,这里比较偏僻,四处并无人家,
而且岸边水草丰盛,前面一望无际,都是茂密的树林。
上岸之后,李云决便丢弃了小船,开始步行,
沿着这条前方的小路,一直顺流而下,可是不知这里是何处,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已是五月中旬的天气,不过今日天气有些阴沉,并不是很热,
一直走了三个时辰后,李云决才发现前面有一个村落,
可此时天色渐暗,按照如今的速度,何时才能到达洛河镇,
此行的计划是三天内到达洛河镇,随后在前往万寿山,可是此时看来要改变计划了。
随后李云决快速靠近,面前是半人多高的篱笆,
里面是三间茅草屋,异常简陋,而且有些破旧,
李云决走进后,轻扣了几下门,片刻后出来一人,六十左右,
黝黑无比,身上穿的粗布制的衣物,上面已满是布丁,
不过浆洗的非常干净。
看到门外的李云决,此人有些疑惑的问道:“不知公子有何事”
“我乃是去往洛河镇,不过此时天色已晚,可否容我停留一晚”
“此去洛河镇,最少还有三天的路程,而这里也只有我们这一个小村落,
如果公子不嫌弃,就请进吧”
“多谢”然后李云决随此人一同进入了屋内,
而这个人介绍道:“我叫陈忠,这里只有我一人居住,
最左边的那间屋子,就让公子屈就一晚了。”
“老伯哪里的话,能有个容身之处就很好了。”李云决连忙道,
随后又问道:“老伯,这里是何地,为何看起来如此荒凉。”
“还不是附近的那条运河,为了修筑运河,朝廷不顾百姓的疾苦,
连年征调民役,数年之间,我们最近的地方,所有壮丁就被征用,
回来的人却寥寥无几,于是在这之后,很多人便迁徙去了别处,
只留下我们这些即将入土之人。”
听了陈忠的叙述,李云决久久未曾言语,如此重的赋税和民役,
谁又能承受得了,随后他又问道:“为何老伯你不离开这里”
“我已是半个身子入土之人,也不想去往别处了,毕竟在这里已经六十年了,
而且我的两个孩子至今未曾回来,如果他们归来够,找不到我哈哈怎么办”
闻言,李云决心中顿时一怔,心中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
也走着深深地震撼,可是这个世道就是如此,仅凭借他一人之力,又能改变多少那
随后李云决说道:“老伯说的对,说不定他们明日就回来了。”
而陈忠的脸上却不见任何喜悲,或许他已经等了无数日夜,如今不在抱有什么希望了。
而那些国家的主宰者,有又谁能够体察民生疾苦,
他们只知集中权利,成为永远至高无上的存在,
自古以来,还不都是将百姓置于水生火热之中。
第一百四十四章洛河镇
久久无语,沉默片刻后,李云决不在多想,随后说道:“老伯,
你也无需多想了,如今朝廷奸佞当道,祸乱朝纲,
不过这只是一时,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所改变。”
因为私下通过了解,而且他的爹李暮也曾经说过,
才登基不久的天子东懿,绝对不是一般之人,或许他是在顾及什么,可李云决觉得,
要不了多久,他将会把整个东新国,重新整肃一番,
朝廷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到时东懿必将权利回收,
否则那个皇帝又会容忍,三分之二的兵权唯外人所掌管。
而这时,陈忠则说道:“公子所言甚是,不过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又能如何”
随后苦笑一声:“公子稍后,我去为你准备饭食。”
李云决点个点头,没有在言语。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外面犹如浓墨一般,伸手不见五指,
偶尔可以看到几处地方,散发出昏暗的烛光,
闪烁不定。
片刻后,陈忠已经将饭菜准备好,过来叫李云决用饭,
两碗稀饭,一碟小菜,可看到这些,李云决竟然不知那稀饭里面的为何物,
而这碟菜也应该是某种不知名的野菜吧
陈忠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们这些小地方,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
公子先将就一下。”
“老伯哪里的话,你能够容我借宿一宿,已经感激不尽了,哪里还敢有什么不满。”
陈忠苦笑一声,没有说话,二人便开始吃饭,
一会后后,已经用毕,李云决便过来休息了。
此时,万籁俱寂,没有一丝嘈杂之声,可李云决的心中却无法平静,
窗外,一轮弯月悬挂于空,月色倾泻而下,透过窗柩,
银芒洒落一地,也照进了李云决的心间。
就在这时,李云决不经意间,却想起了父母,
偶然穿越到此处,可他们却一无所知,会不会如陈忠一般,
还在日夜等待他的归来。
看着这轮弯月,李云决不知不觉中却睡着了。
次日,天刚微微发亮,陈忠便过来敲门了,
普通的百姓人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陈忠当然也不例外,一天的劳作就要开始了,虽然已经如此大的年纪,
可任然需要劳作。
起身后,洗漱完毕,简单的吃了些早饭,李云决便告别了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