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们华夏有十几亿人口,难道你能用武术来打遍华夏无敌手吗?就是那样的话,我也认为收了你做我的弟子这件事做对了,毕竟不世出的高手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你真好,更难得的是心胸宽广,我最佩服师父这一点。”武田小雅对他的崇拜近乎于迷恋。
比武的日子一天天临近,迎风流已经同意了跟小李子比武,他们不是半春景尧,只要跟华夏来的高手较量就成,才不会管谁的医术高低呢,就是神医妙手,也对迎风流无关紧要。
与此同时,武田信浩也接到了一刀流的警告,让他不能参与迎风流跟华夏武士的比武里面去。
武田信浩放心不下,来到一刀流的门派里,找到现任一刀流的掌门人一鹤利刃,说道:“一鹤师弟,为什么不能让我帮助我的朋友比武呢?”
一鹤利刃是一刀流的嫡系后代,也是一刀流权力最大的人,今年只有五十多岁,依旧精力弥漫,武力过人,他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发生之后,迎风流已经送来五千万日元的赔偿,我本来是要出面调停的,但是这件事毕竟涉及到华夏和日本的武士之间较量,不管我们跟迎风流有啥过节,也不急于一时解决私怨,还是以大局为重啊。”
“原来迎风流早有准备,我就以民间武士的身份参加比赛好了,不会连累一刀流的。”武田信浩的心里有点失望,现在的一刀流已经沦落为金钱的奴隶了,为了钱,不再以公平公道公理的武士自居。
一鹤利刃急忙说道:“万万不可,迎风流的条件里其中一条就是要我约束你,你绝对不能参战,作为一个公证人的身份出现还是可以的,只能在交战中保持中间人的位置不变。”
“是这样的吗?”武田信浩大怒,一巴掌拍碎了一张花梨木桌子,一鹤利刃的脸颊抽搐了两下,那可是家族传下来几百年的老古董,被愤怒中的武田信浩拍碎了,损失巨大。
他顾不上心痛一张桌子,急忙劝道:“武田师兄,这件事过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东京湾有一艘快艇,还是我去年买的,送给师兄玩玩罢。”
“我岂能在乎你区区一艘游艇,你把我看扁了,一鹤师弟,我从不在乎身外之物,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这个习惯,好,今天给你一个面子,也给咱们一刀流一个交待,就让我以公证人的身份出现吧,我到要看看,迎风流有啥能力打败我的朋友。”
一鹤利刃这才放心下来,却很八卦地问道:“武田师兄,听说小雅跟那个华夏人天天在一起,这样传出去很不好,岂不是我们日本的贵族家族的女孩子主动倒贴上去了吗?”
“我家小雅跟甄医生是师徒关系,在一起又能如何?甄医生医术高超,看中了小雅也是她的个人私事,我这个当爷爷的都没说啥,你算什么东西?”
“我……我这是为了你好,避免让人说三道四,坏了你们武田家的门风。”一鹤利刃早就想把他的孙子跟武田小雅撮合在一起,想不到这件事没来得及办,现在的武田小雅已经让华夏人给霸占了去。武田信浩也是一个糊涂虫,自己的孙女被人睡了,还巴不得白白送上门去。想起这些,一鹤利刃的心就像是在流血,很痛苦。
武田信浩当即拂袖而去,不再理会一鹤利刃的苦苦劝说。他的心里也很明白,一鹤利刃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拆散甄斐跟武田小雅,还不是想跟武田家族结亲。
心中正期待跟轩辕菲璐结成夫妻的武田信浩怎么也不肯做出拆散别人的举动来。
能遇到一份真正的爱情,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拆一座庙,不毁一家亲,这是古代人总结出来的经验,武田信浩绝对站在孙女这一边的,武田小雅喜欢谁,想嫁给谁,那是小雅自己的事儿,武田信浩绝对不会插手孙女的感情问题。
响石滩在东京湾的东北部,这里乱石穿空,惊涛拍岸,礁石林立,很少有船只过来,而且由于地势复杂,大海里面形成一个个急流漩涡,深浅难测,非常危险。游客也很少来到这里,响石滩环境僻静,十余亩地大小的金黄色沙滩就是一个天然的练武场,在东京,很多比武都是在这里举行的。
甄斐和小李子、欧阳玉环、南宫普洛、武田小雅几个人站在一边,对面是迎风流的武士,足足有三十多个人,年龄高矮均不一样。
另外一边是做公证人和看热闹的观众,其中就有半春公司的玛久董事长一个,今天年穿着印有太极图案的和服,一副武士的打扮,心里面十分得意,在他的一力促成下,这一场比武终于举行了。
附近还有有一百多个看热闹的人,数十个巨大的太阳伞插进沙滩里面,迎风流早有准备,提供来宾饮食和休息的椅子,远远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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