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的?
华筝虽气,不过他走了也好,免得自己提心吊胆的。
离开的时候,坐在停在路边的车子里,透过茶褐色的车窗,华筝看到从电台走出来的詹艋琛,被一行人簇拥着,一直朝他的座驾走去。
原来他在电视台真的是有事。
司机已经将后座的车门打开,詹艋琛都准备上车了,又突然间停了下来,微侧身姿,视线就朝华筝的车这边看来。
华筝眼神颤了下,垂落。
明知道车膜可掩藏自己,但那穿透力极强的视线还是让她觉得无所遁形。
“那个人不是詹氏的掌权人么?他居然也在这里。”坐在一旁的宝拉意外地说。
“你认识?”
“商业财经上有他的照片,过去已久,不过这样优质型的男人,会让每个女人过目不忘的。”宝拉笑着说。
华筝不置可否,再抬起视线时,那人和车都已经不在了。
出版社为华筝办了酒会。这是一开始就安排好的。华筝没有拒绝,就跟着一起去了酒会。
在酒会场,华筝一下子变得怎么都躲不开别人的眼神,或者盛情了。
就算她说不会喝酒,还是在那气氛和起哄下喝了些。
华筝现在在同行里不仅有了名气,关键她还貌美如花,绝丽的脸庞更容易受到有心者的欢迎。
听别人说,在任何情况下,如果你说自己不会喝酒,就一定要滴酒不沾。否则有了第一口,就会有第二口。
很有可能你会被迫喝下一整瓶,直到趴下,不省人事。
当然,华筝不会喝那么多。
她甚至是喝了两杯不到就已经开始晕眩了。
“没事吧?”宝拉笑。“看来你真的不会喝酒。去休息室休息吧!”
“我先去洗手间。”华筝晃了晃手,就感觉视线比手晃得还厉害。
“我陪你去。”
“不用。我可以的。”
“那你当心点啊!”
华筝摇头晃脑地找着洗手间。
洗手间她去过,依稀记得路线。
她得去洗洗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不然还怎么回去啊!
就不应该喝酒的,真误事。
还真给醉醺醺的华筝找到了洗手间,不过酒的后劲让她更迷糊了,趴在盥洗池上,用水一遍遍地往脸上扑。
由于手上没有控制力,有的水直接打湿了她的白色礼服,胸口,腰上都洇湿了。
华筝湿漉漉着脸,醉意朦胧地看着镜子里的人。然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
她晃了晃脑袋,试图看清一点。不过镜子里依旧是两个人。
“怎么还没有好点?居然……居然看出双的来了。”然后华筝就继续用手撩起,准备往脸上扑。
就被身后的人拉过过去。
华筝稳稳地倒在那结实的胸膛上,懵懵地转过脸,却只看到模糊的画面。
被水沾湿了的唇瓣张了张:“你怎么……从镜子里……跑出来了?”
华筝伸出自己的两根手指,然后对比着自己,和旁边的男人。
“看来真是醉的不轻。”詹艋琛一把将她抱起,转身就离开洗手间。
华筝也没有挣扎,她感觉躺着要比站着舒服,就任不知道是谁的人抱着。
詹艋琛将她抱进车内,吩咐司机开车。
华筝的身体就窝在詹艋琛怀里,还在嘀咕:“有酒没有?我……我还要喝。”
然后扭动着身体,抬起头,无法聚焦的视线看着那刚硬的下颚,带着醉意问:“你……你是谁啊?”
詹艋琛敛下视线,就见华筝微张小口的样子,似乎能感应到那里面柔软至极的舌头在*着他。
所以,直接低下脸,撷取那纷嫩可人的唇瓣。
华筝一开始还不动,后来因为缺氧难受而挣扎着,将侵犯她的人推开。
“没有酒味,不好喝……”
詹艋琛满含笑意地看着她的憨态,又克制不住地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