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你怎么知道的?”陈冲打电话给冷姝,问她的安全。可是冷姝没有告诉陈冲啊,不由又问:“华筝告诉你的?”
“不是。电视上播放了那则事故新闻。我看到是你所在的小区,便问了你。你没事吧?”
对于陈冲的忽然的关心,冷姝先是一愣,随即笑问:“你这是关心我呢?”
“被炸的区域离你的屋子近么?”陈冲没有回答冷姝的问题,唯一异常的是那短暂的停顿。
冷姝也不奇怪。要是陈冲回答‘是’,她才会吓到。不过,说心里没有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非常之近。就我和华筝住的那出租屋,瓦斯泄露,然后不知道当场为什么会有火苗,才引起的爆炸。”冷姝这样说,跟新闻里的说法一样。毕竟还没有查出别的来。
荆淑棉也不过是被怀疑的对象,还不能断定下来。
而且冷姝也不想告诉陈冲事情的起因,毕竟那是发生在华筝身上的事。
“没事就好。”这是陈冲最大的安慰了。
冷姝用手指抠抠额角。无语。
“你们昨晚都不在出租屋?”
“嗯。我回乡下了。华筝也有事没在出租屋。别说,还真是命好,否则昨晚我们两个都命丧黄泉了。”
“詹太太去哪里了?”陈冲问。
“朋友那里吧,我没有问。怎么了?”
“没事。”
冷姝以为詹艋琛拐着弯让陈冲来问的,没有多说,也没有再问他什么。
冷姝电话一挂,去找华筝。见她正在印刷机旁印刷资料,便走过去:“你昨晚去哪里了?”
“我有点事出去了。”
“在警局说什么失恋出去,在露天公园呆了一晚上。我跟你说,要是被查到你说假话,你就完蛋了。”
“也是啊,没有人证啊!”
“……”冷姝。干脆说死无对证好了。“到底去干嘛了?我跟你讲,这可不是我好奇。而是刚才陈冲打电话来问你昨晚去哪里了。我怀疑是詹艋琛让问的。毕竟你们还没离婚呢,给他戴绿帽子可不好。”
“人家说不定在关心你的时候,随口一问。你想象力真是要不得。”
“好吧,其实我也好奇,你昨晚去哪里了?”
“我都说了啊,露天公园呆了一晚上。不相信,可以去查啊!”华筝抱着印刷好的资料,走了。
“……”冷姝。
华筝故意说在露天公园,不然说别的地方肯定会有人留意到她,要是都说没这个人,还不说她是撒谎啊!
没办法,詹艋琛说了,不允许说和他在一起。既如此,詹艋琛更不会让陈冲来问她的行踪了。不多此一举嘛!
虽然詹艋琛可恶至极,不过昨晚她确实要感谢他的突然出现,不然自己早就不存在了。但不代表她会愿意接受詹艋琛的掠夺。这之间没有关联。
陈冲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递上文件后并未离开。
“有事就说。”詹艋琛翻开文件,并未抬头,却能感觉到陈冲有话要说。
“詹太太所住的地方似乎出了点事。新闻上都放出来了,是瓦斯泄露。”
“我想,如果她出了事,接下来离婚的步骤就可以省却了。”詹艋琛面无情绪,简直是一丝变化都没有。
可见他的绝情。
“总裁真的要和詹太太离婚?”陈冲问。
“我找了雅媛那么久,自然不会再让她离开身边。我会给她一切她想要的,也本属于她的,包括詹太太这个位置。有什么好惊讶的?”
“抱歉。”
“没事就出去吧!”
“是。”
提早下班陪冷姝看房子,华筝开着车载她去了几个地方,这实在是太仓促,没有看到满意的实属正常,简直连退而求其次都无法做到了。
“怎么找个房子这么难啊!要不,就住在最后看的那家吧?!”冷姝哀叹。
“不行。那里太不安全了。那扇门估计力气大一点的人都能直接给掀了。”华筝不同意。“先去我家住吧,找到房子再搬过去。”
“你阿姨在,我不好意思啊。”
“那你就快点找房子吧,找到你就可以搬出去了。”
“……”冷姝。
去老宅前冷姝还像模像样地买了些东西,用她的话来说,第一次见面总不能空着手,那太没礼貌,而且还是要多住两天的人。
一到老宅,那碧绿葱郁的自然景色,带着点古风味道,让冷姝惊叹:“华筝,这是你长大的地方?走进来好有感觉啊!”
“什么感觉?”华筝笑。
“就好像是……被带进原始又纯净的世界。”冷姝走到葡萄架子下,“这里还种了葡萄?怎么有的都落了?没人吃啊?”
“掉牙。我们都是看着它结果,看着它掉落。每年都是如此。”
“那你们还留着它?有什么缘故么?”
“没有什么缘故,是我小的时候吵着让我爸妈种的。虽然不能吃,但是看着它陪我成长也是快乐的。”
冷姝愣了下。她是知道华筝的一些家事的。华筝的父母都不在了。还有她最爱的爷爷。
“没事。都是过去的事了。走吧,上楼。”
这时,听到声音的王忆走至楼梯口:“华筝?”
“阿姨,我回来了。”
然后两人上了二楼。冷姝站在王忆面前立刻打了声招呼:“阿姨好。”
“阿姨,这就是我很你说的冷姝。”华筝说。她有提前跟阿姨说冷姝要过来住一段时间。
王忆面带微笑:“快进来吧。以前华筝就提起你,也不陌生了。到了这里也不要生疏。”
“好。阿姨这是小小心意。”冷姝将她买的见面礼递上。
“这孩子,来就来了,怎么还买了东西?华筝,这样可不好。”冷姝责怪。
“没办法。她非要买,我就想,多一个人孝敬阿姨也是好的。”华筝脸皮也不薄。
王忆看冷姝可能也是不好意思,便无奈收下了礼物。说:“你们坐一会儿,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晚上的时候,华筝和冷姝躺在了一张*上,双人*,两个人都瘦,不挤着,反而很空余。
“其他房间也有。只是那是我爸妈,和我爷爷住的房间。他们去世的时候里面什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所以冷姝,你只能和我睡了。”华筝说。
“听说你爷爷曾经是军官?”
“嗯。”
“那肯定相当的酷!”冷姝说。
“还用说?看我就知道了,完全是遗传了我爷爷的好基因。”
“吹牛也该是你爸来吹,有你什么事?”冷姝翻翻白眼。
“隔代遗传啊!为什么不能吹?不对,我说的是事实。”
“对了,你爷爷是军官,那你家应该会很有钱啊,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当官的?”冷姝又问。
“按道理也是哦!可能是我爷爷太过清廉了。”华筝想。以前她也想过这个问题,觉得清廉是唯一的解释了。再说了,又不是个个当官就有财发。
“也对。”冷姝转脸看着华筝手里的书籍,“黑荆棘的书啊?你都快会背了吧,还看?”
华筝可惜着:“放在出租屋里还有好几本,有两本都是限量版的,也是我最喜欢的。现在好了,都成回忆了。”
“留着命就好了吧!”冷姝说。拿过旁边的手机拨弄起来。
属于陈冲的电话短讯,一个都没有。他都不问下自己的家被炸了住在哪里,可有无家可归?
华筝失去的是喜欢的书籍,那她又会失去什么呢?
恋爱的女人真是要不得,神经就会变得敏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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