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裸高(2 / 2)

詹艋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薄唇微掀:“去洗。”

“哦……”华筝一边往浴室去,一边回头看詹艋琛。

不知道这个‘去洗’,有没有别的意思或用意在里面。这个世界一向很复杂,不怪华筝太敏感,以导致内心不安。

结果,果然不是华筝太敏感。

在她进去后,衣服刚脱光,门就打开了。

詹艋琛高大的体魄就挤了进来。

“喂,我还没洗呢!”华筝躲在墙角边,用手捂上面不是,捂下面也不是,手忙脚乱的。

“不是让我看你的果体?我接受。”詹艋琛脱下他身上的最后一条*。

华筝立刻将脸转一边,感觉詹艋琛身上散发的炙热温度直逼她稚嫩的脸,连身体上的肌肤都有点受不了地颤抖,晕出妖娆的红:“我已经说了,那是我发错的。”

真是的,干嘛非要记得这么清楚?这是故意让我难堪的吧?

“那就看裸高。”詹艋琛说完,已经放步走至华筝面前。

一把将她拉过来。

华筝脚步凌乱地被拽过去,在詹艋琛宽厚的胸膛前险险地停住,就像自行车的急刹车,她的脑门差点撞上那凸起的胸肌。

华筝脸红心跳地不知如何是好。被詹艋琛抓住的手腕处更是烫地要化掉了。

这样*的面对面,要疯掉了。

“现在知道你有多高了。”詹艋琛低沉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让人晕眩。

华筝羞耻地都不敢看旁边的镜子,那样可以更清楚地看清她和詹艋琛的距离差。

而此刻只能被强迫地面对着詹艋琛裸露的性感胸膛,视线平行时刚好落在他的心脏位置,也就是只要以这样的身高靠上去,耳朵就能准备无误地落在心脏的位置上,听到更明显更有力的心跳声。

这才是她的裸高。

华筝略微挣扎,想脱离那如铁般的挟制,却徒劳。

便不满地看着詹艋琛:“放手……”

詹艋琛没有放手,而是直接将她一起拽进放好水的浴缸里。浴缸很大,绝对能再容纳几个人。

可是,和詹艋琛共同沐浴,这会显得空间都逼仄起来,她无路可逃的狭隘。

“裸高看完了,还有果体。说任何话都要负责任。”詹艋琛说。所以他从不轻易开口自己做不到的事。

不管什么事。

华筝欲哭无泪。她都说了多少遍,那是手误啊。为什么还要屡次重提,似乎不看到果体不罢休的坚决。

自然,看果体不会那么简单。

他会从看,到摸,再到更深入的地步。

华筝自食其果,不堪负荷。被詹艋琛吃的连渣都不剩。

最后,华筝是被詹艋琛从水里捞出来的,*的,软绵绵的。妖媚的身体被水染地晶亮剔透,让人更想拥有。

那脸上不知道是泪,是水,还是汗。

总之,华筝整个人就像被揉碎了似的,弱不胜衣地躺在詹艋琛健壮的怀抱里。

不顾及身上的湿漉漉会不会使大*变得腌臜。

詹艋琛将华筝放倒在*上,短暂撤离的身体再次热情而*地深埋进去……

华筝的身体本能地一紧,嘴巴张开,而嘶哑的喉咙却已经发不出声了……

早晨清醒后的华筝第一个念头就是月经快来,这样就不用被这么负荷地摧残了。以前害怕月经来,那是因为没有治愈的方法,现在不用害怕了。

不过这种事却不好有‘期盼’的念头,月经提前或推迟都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华筝最后还是哀叹了一声,表示绝望。

早晨用完早餐准备去上班的时候,正开着车,还未出别墅,看见老太太在散步。

华筝不由熄火,下车。

“奶奶。”

“上班去了?”老太太笑。

“是。”从上次发生詹楚泉的事,她将真相抖露出去后,就一直不好意思面对奶奶。

就连刚才下车,她都带着犹疑的决心。

不过看奶奶脸上的慈眉善目,应该是不会再责怪她了。

“淑棉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听话,我就不用烦恼了。各人各命,说得就是这个理儿。”

“我根本就比不上大嫂。”华筝说。

“比不比得上,我心里有数。”老太太说。见华筝沉默,便说,“去上班吧,不要迟到了。既然要做,就做的最好。”

“好。奶奶再见。”

华筝上了车,便离去。

奶奶没有责怪什么,华筝反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就像那种做错事愧疚的人,只有大骂她,有所惩罚,心里才会平静呢。

在编辑部里上班。话题是朱莉说起来的。内容是千古以来的疑难杂症——婆媳关系。

华筝听着,她家没有婆婆,严格说来只有老太太。

朱莉是结了婚的,还有个五岁的儿子,而且据说是和婆婆住一块儿的。

“你们都不知道我婆婆,简直就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就好像我儿子不是她家的种一样,一点都不想带。天天塞给我,我有事,也不见得她衬下手。”朱莉抱怨。

“说不定你儿子真的不是她的亲孙子呢。哈哈哈。”丧心病狂的同事很没良心地添乱。

“我还真想不是。那样我也不会抱怨了。”朱莉翻了个白眼。

“婆媳关系是很微妙的。如果处理不好,一点就着的火势。不过我听说这不是什么绝症。还是可以医治的,就怕你愿不愿意?”有人说。

朱莉听着问:“是什么方法?能改变我当然愿意。”

“当然是哄着婆婆了。经常给她买点东西,塞点钱,说点赞美她的话,效果就出来了。关系保证要比以往的好。”

“真的假的?我以前只塞过钱。”朱莉说。

“看吧。这就是你的俗了。人的感情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关键要有心。”

这话有人听了就反驳了:“谁说不能衡量的?给点钱我,来衡量下我的心吧!”

“滚一边儿去。”

华筝默默听着。视线转向总编的位置,那里空空的,貌似还在开会呢。

编辑们七嘴八舌地讨论,最后朱莉采用了用‘心’去缓解和婆婆之间的矛盾。

本来就是。你嫁给她儿子,自然也不能太苛刻他妈,除非日子不想过了。又住在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能和睦就最好。

不过,她们的话华筝也听到心里去了。

她不断地反省着自己。

如果詹老太太就是那‘婆婆’的角色,那她做的也太差了。从来没有给老太太钱,也没有买过什么东西,更别说说一些赞美的话了。

当然,给钱这个方法直接跳过。老太太不是爱钱的人,更不会缺钱。

说赞美的话似乎显得太突兀了。

那就剩下给她买东西。这个方式比较靠谱。礼物不在贵重,这就是心意,不是么?

她只顾到自己的情绪,也没思量过老太太的想法。现在被别人无意提点了,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啊!

所以,华筝在下班的时候就想着要不要挑选一件礼物带回家,那么问题又来了,选什么礼物呢?

华筝站在电梯旁发呆,冷姝走过去用肩膀小小地撞了下她:“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想去买点东西送人。要不要帮我参考下?”华筝问。

“送什么人礼物啊?这么上心?男朋友?”冷姝瞅她。

“不是。就是我阿姨。”华筝说。

“哦,那你阿姨有什么爱好啊,或者喜欢什么啊?这总有吧?!”

华筝一想,也是啊。

她记得,老太太喜欢喝咖啡。那飘香的咖啡豆她可还记得的,非常香,一闻就知道是上等的。

“你知道哪里有卖咖啡豆的?要比较上档次的那种。”华筝问。

“哟,你对你阿姨真好。不过你可问对人了,我还真知道一家。跟我走吧。买完咖啡豆请我吃饭,顺便送我回家。”冷姝的要求噼里啪啦地砸在华筝脑门上。

“算了,你告我地址,我自己去。”华筝说。

“……”冷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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