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就让你热起来(2 / 2)

“越没有疑点的人越可疑。”

华筝皱眉,不会吧?在她看到的詹楚泉为人儒雅有素质,对妻子更是好地没话说。

她实在想不到有可疑的地方。

华筝怀疑地看着丛昊天:“总编,你对詹家很熟么?”

“社长知道的比我多。”

“社长?”不就你叔叔。

“他以前在推动詹氏发展中起了不小的作用。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社长对詹氏的一切经济前景不再报导。”

“发生了什么事?”华筝问。

“我怎么知道?”丛昊天不爽地回她。

呃……脾气真差。

“总编和詹艋琛是朋友么?”华筝再问。

“不是。”

“那上次还一起吃饭。”

“在一起吃饭的就是朋友?什么逻辑。”

华筝思维打结,总编说的也挺有道理。那如果不是朋友,詹艋琛就是故意那样做的?让总编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这绝对不是詹艋琛爱妻心切暗暗保护的行为。

“总编,我怎么听你说,好像詹艋琛和老太太两方势不两立的样子?那我不成了夹缝中的小兽了?”

“是猫。”丛昊天说完就离开茶水间。

华筝眼角抖了抖。就不能说点中听的话?

华筝下了班直接回了老宅,然后开着车载着华胥去见司徒明。

她不能让哥哥一直这样,一定要治好他。

华筝觉得总编介绍的就没有问题,她仿佛看到了希望。

车上。王忆问:“华筝,你的什么朋友介绍的?那个医生我查了一下,似乎挺有名的。”

“刚才给你的电脑还喜欢么?”是的。华筝将詹楚泉赔给她的电脑给阿姨用了。想想束之高阁多可惜啊。

“浪费钱。”王忆不由责怪她。詹家是有钱。但她不希望有人说华筝往娘家给东西的难听话。

华筝笑笑不在意。

“就一公司的同事介绍的。放心吧!我觉得这次的医生挺靠谱。”

“那不管如何,到时候请你同事到家里来吃个饭,当是感激他。”

华筝一紧张:“不用了。我早就在外面请过他了。”

“也好。”

华筝微微放心。让丛昊天去家里吃饭,这不是乱了套了。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詹艋琛回到詹家,将外套脱下。

而进大厅并未看见一如既往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用晚餐的华筝。

“她人呢?”詹艋琛问旁边的女佣。

“詹太太还没有回来。”

詹艋琛的脸色便不太好。

带华胥看完病再送回去,华筝到詹家已经很晚了。

在经过室内游泳池的时候,华筝听到扑腾的水声,便立刻放轻脚步,一颠一颠的回房间。

一进房间,又轻手轻脚地将门关上。

她没有忘记昨晚詹艋琛说去房间找他。这种羊入虎口的事能装傻就装傻。

想起昨晚的纠缠,现下华筝还有另一个疑虑。履行妻子义务是跑不掉了,但是,她不想这个时候怀孩子。

她没有忘记婚姻的初衷是奔着交易去的。

所以,华筝打开电脑寻求网络,开始找各类的避孕措施。

有让服用酼婷的,还有让算安全期的。不过华筝觉得前者伤身,后者……詹艋琛恨不得天天想要,算安全期也要他配合才好啊!

还有神回复:吃进嘴里就不会怀孕了。

华筝汗颜,这都什么恶劣思想的天才?

华筝答案找来找去,只有一个办法最好,那就是无性生活。

可这不可能的啊!

华筝想抓狂。

敲门声响起,让华筝吓得浑身一抖。

躲着有用么?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初二。

华筝去开门。

女佣:“詹太太,二少爷让您去他房间。”

“哦这样啊……对了,你知道电匝在哪里么?”

女佣不知道她要干嘛,老实回答:“知道的。”

“你带我去。”

女佣带华筝找到电匝,华筝问:“这个电匝是控制整个别墅的?还是就我们这边。”

“电匝都是分开的。只控制这边。”

华筝了然点头,随即‘啪嗒’一声将电匝关了。控制的灯立刻熄灭,四处处在一片黑暗中。

女佣惊呼:“詹太太?”

“嘘——别出声,你也别和任何人说起是我干的。特别是二少爷。如果你说漏嘴了,我就说你是帮凶。”华筝威胁。

“詹太太……”女佣沮丧着脸。她没招惹詹太太啊?为什么是自己?万一被二少爷知道,她肯定要被赶出詹家的。

“快走。有人来了。”

女佣本能地赶紧跟着跑。只觉得詹太太好坏好坏的,怎么可以这么陷害她。她只想安安分分地做个小女佣。

到达安全地带,华筝问眼前还算清秀的女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付红玉。”

“很好。红玉啊,以后乖乖听我的话,到时我提拔你当总管。”华筝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红玉傻站在原地,她要升职了?那她还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二少爷?权衡之下,她决定以后都跟着詹太太。

正在洗澡的詹艋琛被突来的断电弄得一愣。不过这对他似乎没有影响,泰然自若地洗完,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走出浴室。

这时,灯瞬间又亮了。

女佣在外面报:“二少爷,是电匝跳了,现在已经好了。”

詹艋琛换上睡袍,出了房间,朝华筝的房间走去。

打开门,里面的华筝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揉脚,表情略微痛苦。

一见神情严冷的詹艋琛,便哭诉:“刚才是怎么回事啊?我正洗澡好好的,突然就断了电,害得我在浴室里摔了一跤。”

“要叫医生?”詹艋琛深不可测的眼神。言语不温不淡。

“不用。”华筝立刻拒绝。“就是上次脱臼的地方扭了一下,能走,就是还没缓过劲来。”

“那就是不严重。”

“是……是吧。”华筝眼神垂下,专心揉着脚,实则在揣度詹艋琛的心思。

他应该不会再有那种要求了吧?!她好歹脚扭了,受到了惊吓。

詹艋琛先是什么都没说,挑了个适当给人压迫的位置坐了下来。

华筝闷着脸,也不敢出声。

感觉整个空气都危险起来。

“华筝,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人么?”詹艋琛鹰锐的眸光落在华筝身上。

华筝顿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这个……我不知道。”

“我最讨厌在我面前耍心机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华筝揉脚的动作一僵,吓得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什么意思?不会知道自己干的事了吧?红玉出卖了她?这死丫头,挺有骨气昂?

“华筝,不要觉得自己耍些小手段不会有人知道。我看得清清楚楚。我说过,在我面前,你还太嫩。”

华筝被冰冻住的表情,努力扯出一丝人气来:“我……就是跟你闹着玩儿的。”

詹艋琛站起身,走至华筝面前,沉厚的阴影遮盖着她。

修长的手指提起华筝的下颚,逼迫她的脸仰起。望进那双黑褐色深眸里,只有被吞噬的份。

“当心玩火*。就算你是把刀子,在靠近我大动脉的时候,也只有被折成两段的下场。”

华筝心跳如鼓。

“你是什么意思?詹艋琛,你一直在怀疑我是么?怀疑什么?”

华筝这就无法理解了。如果不是怀疑,那就是詹艋琛不信任任何人。

詹艋琛缓缓放开她的下颚,深眸如水的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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