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个废物(为昨天的月(2 / 2)

因为没人会喜欢废物啊!

记录本没有看到苗头。倒让丛敏看到别的软件里的一张照片。

一只受伤的脚。

“丛敏!”丛昊天突然冒出,一斥。

丛敏吓了一跳,将手机还过去,并小心地问:“哥,你有恋足癖啊?”

问出后的下场是,丛敏直接被丛昊天扔出门。毫不客气地甩上门。

‘砰’地一声,丛敏身体一抖。

隔几天就出现以下怪异的事情。一个陌生女人在公司转来转去,不看人,只看人的脚,还边自言自语。

有的人是认识丛敏的,她是社长的女儿,先前来过几次。但是后来收购了凤凰杂志社留下的冷姝那些职员就不认识了。

不过,想知道那还不简单。

“丛敏,你在找什么?要不要帮忙?”有编辑问。

“啊,你们知道这里谁的脚受过伤?”丛敏干脆就直接问。

编辑们面面相觑,随即所有的手指指向华筝。

华筝一阵头皮发麻。

就像在抗战时期,日本鬼子问谁是特务时,所有人的手指指向她的感觉。考虑都不用。

丛敏走向华筝,上下打量:“原来是你啊!”那惊喜就像是总算在沙里淘到金子的兴奋。

“我……我好像不认识你?”华筝被她的热情吓到。

“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你就好了呀!”丛敏抓过华筝的手,紧握着。“就应该是这样子的女人才配得上我哥啊!”

“我不认识你哥啊?”怎么没人管?不会是来了个神经病吧?

特别是丛敏又要求:“你的脚能给我看看么?”

“啊?”这声是华筝的。

“啊!!”这声是丛敏的。

丛昊天凛凛目光骇人不已,直接拎过丛敏就走。

丛敏大叫:“放开我!”然后手朝华筝伸着,“嫂子救我!”

尖叫声由近及远,最后办公室归为平静。华筝被那句‘嫂子救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转头问同事:“这人是谁啊?”

冷姝说:“总编的堂妹,社长的独生女。”

“社长是总编的……叔叔??”华筝惊愕。

“你不知道?”好几个声音同时问。可见比她还要惊愕。

华筝真不晓得。

有同事问:“不过丛敏为什么要叫你嫂子?你和总编?”

“很闲是不是?”总编如鬼魅出现,厉声,“李芬,稿子通过后再吃饭。”

李芬同志瘪着嘴,委屈却不敢言,只得赶紧写稿。

办公室一阵工作的氛围中。华筝偷偷将视线移向丛昊天。

他居然是社长的侄子。而他什么都没说。还有那个社长的女儿,怎么那么奇怪?

中午用餐,冷姝和华筝一桌。

冷姝笑她:“你居然都不知道社长和总编的关系,你外太空来的?”

“你又没说。”

“我以为你知道啊!社长姓丛,总编姓丛。百家姓里都没有这个姓,这么稀少的姓都不会展开联想么?我告诉你,这可是编辑的一大缺失。没有想象就没有完美的稿子。”

“他们的感情很好?”

“谁?”

“社长和总编。”

“好吧!接下来的事你肯定也不知道。总编在很小的时候他父母就各自*离婚了,也有了各自的家庭。觉得总编是个拖累,谁都不要。后来是社长照顾大的。不过社长早就将总编当成自己的儿子了。”

华筝听得怒火中烧:“这也太过分了吧?就算离婚,那可是自己的孩子!”

“这有什么?担心孩子影响自己的前程,狠心的父母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冷姝不以为意。

华筝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她以为自己很了解总编,原来她什么都不知道。看他的潇洒,原来心底也有阴霾。

华筝不得不承认,她的心疼只能放在心里。

情绪被压制下来,默默地吃饭。

“这样的父母不如不要。”冷姝又说。

华筝抬头仔细端详着她:“冷姝,你父母也离婚不要你了?”

“……”冷姝。

“真的啊?”华筝心惊,如果真是,那她也太不关心朋友了。

“真的你个头啊!再和我胡说八道,当心我废了你!”

华筝低下头继续吃饭。没有就好。

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

“怎么了?”

“小腹有点不舒服。连着胃也不舒服了。”华筝揉着小腹。

“你这什么逻辑?到底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买药。”

“不用。不过说来也奇怪,我的月事推迟了。以前都准时。现在就感觉一直在隐隐作痛,就是不来。”

“推迟几天了?”

“一个多星期了。搞什么鬼啊。”

冷姝脑子超级灵活,立刻凑上前小声问:“你上个月有没有过性生活?”

“干…干什么?”不会这个都被你看出来了吧?你有透视眼啊!

太可怕了。

“你看,月经推迟,胃里不舒服,可不就是怀孕的症状?老实交代,谁的种?”

华筝的脑袋有一瞬间的当机。

“还真有啊?*,还是长期关系?”

华筝回神,否认:“胡说什么啊?我在想除非我是雌雄同体,否则怀什么孕啊?那肯定是工作压力导致的。”

冷姝‘嘁’了声。

而只有华筝自己明白。她再怎么受外界影响,月事从来没有这样推迟过,最多痛地厉害些。

更明白,她是有性生活的,詹艋琛给的……

华筝感觉自己手脚发冷。她没想过去怀詹艋琛的孩子啊!不牢靠的婚姻,一阵风都能刮走的危险。还有什么意义……

华筝有些心事重重,一天的工作做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丛昊天的眼睛。不过他什么都没问。

华筝准时下班,打电话给詹艋琛。那次他的号码也被记录下来了。

“什么事?”

“你几点回詹家?我有话要跟你说。”

华筝本来想什么都不问。但是如果是詹艋琛该负的责任他就必须要知道。

真那么倒霉怀了孩子的话,她除了任命,难道还能把孩子弄掉不成?这也是不负责任的。

开饭的时候,詹艋琛回到詹家。

华筝从沙发上站起:“你回来了?我们吃饭吧!”

“我不太喜欢吃饭的时候说话。现在说。”詹艋琛将手臂上挂着的西装外套给了女佣拿下去挂好。

华筝腹诽,你可真讲究!

“我想说的是……”华筝有点胆颤没勇气说下去了。话语卡在一半。詹艋琛看过来蹙眉不耐烦时,华筝硬着头皮,“我……我有可能怀孕了……”

詹艋琛没什么表情,似乎在等着华筝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怀孕了……你会怎么做?”华筝看不懂詹艋琛了。

您老好歹给点反应啊??要么兴奋,要么愤怒,现在面无表情,谁看得懂?

“要是怀孕,我会比你更意外。”詹艋琛眼眸深邃。

是指意外的惊喜?可是詹艋琛只有意外,没有惊喜,这让她摸不着头绪了。

“那你说,你会不会接受?”孩子有了母亲,总要有个爱他的父亲才好。至于父母相不相爱就是次要的了。

詹艋琛说了,豪门婚姻没有感情才是正常的。

“为什么不接受?”

华筝也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觉得道路就应该如此发展让她没有烦恼才是正确的。

晚上华筝洗澡的时候,脱了白色衬衫,镜子里平坦的小腹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里面却住着一个可爱的小生命。这好神奇。

华筝用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

她记得荆淑棉的孩子有三个月了,上次见她肚子就有点凸了。那她三个月的样子也会明显了。

一种向往,一种恐慌,自己都不知道该喜该悲。

或许她该叹息一声:原来我的未来是从这里开始的。

不过华筝觉得真不应该在背后拿荆淑棉做比较。这不,女佣跑过来,说荆淑棉找她有事儿。

华筝说:“你去告诉大嫂,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去。”

“可是……”女佣一脸为难。

“知道了,我过会儿就去。”华筝这样说,女佣才离开。

华筝没有过去。她知道今天老太太和詹楚泉不在家。自己要是过去,说不定就被她算计了。

荆淑棉简直就是个可怕的生物。

她慢悠悠地洗澡,洗完穿着睡衣坐电脑面前写稿子。再催稿。那些作者不催就没东西,精明地很。

什么时候她得跟冷姝学学该怎么挖稿子。

稿子刚写了个开头,门被敲响,不,那应该是砸吧?

华筝开门,见荆淑棉披散着头发,还穿着睡衣,脸色充满着怒气。

“大嫂,你有什么事?”

“女佣难道没有跟你说,我找你有事?”

那咄咄逼人的样子,华筝真想说我又不是你的下人,用这种态度做什么?

“我想晚点过去的,我有篇稿子没写完,在加班。”

“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你陪我睡。”

“大嫂,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华筝真想笑,这个借口好烂。真害怕也不会找‘眼中钉’陪睡吧??

“人比鬼可怕。”

那你更不应该让我陪你睡啊?

或许华筝能猜到点荆淑棉的用意。不就是怕她和詹艋琛发生点什么么?每次都恨不得要吃人喝血的样子。

不过她还真猜中了,荆淑棉就是这个意思。她无法承受詹艋琛和华筝*,能阻挡一次是一次。

不是说脚受伤回去住么?那她应该永远别回来。

“知道了。过会儿我就过去。”

荆淑棉冷冷地走了。搞得好像别人求她似的。

走廊上,华筝碰到从书房回来的詹艋琛。

“大嫂让我陪她睡。她说害怕。”

詹艋琛只用深邃的双眸看了她一眼,眸光变动地黯沉,抿着不动声色的薄唇,随即回房了。

华筝是抱着电脑去荆淑棉房间的,她打定主意*不睡。

她无法想象跟荆淑棉同*共枕的感觉,而且那*詹楚泉睡过。想想都恶寒。

不过,貌似她想多了。

“晚上你睡沙发,我不习惯和外人睡。”荆淑棉说着去倒水。

华筝看着。你不会又要给我喝掺了避孕药的水吧?而且上次说不定自己已经怀孕了。幸亏奶奶有所发现,不然孩子在肚子里一定会变成畸形的!

反正现在不管如何,她是不会吃荆淑棉给的任何东西的!

“不用紧张。这是给我喝的。”荆淑棉将水放在桌子上,然后去拿*头柜上的白色瓶子。

亲们,更新完毕。为昨天给的月票,今天多加更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