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说过,在外面,他们形同陌路。
华筝端着酒杯一边穿梭于商贾精英之间寻找目标,一边装模作样的喝酒。
等她头有点晕的时候,猛然发现酒杯空了。
她不会是喝醉了吧?
抬眼望去,不见冷姝身影,而华筝头越来越晕。最要命的是她身上还乱七八糟的痒。
华筝拉过一服务员:“洗手间在哪里?”
“前面到底往左走,有路标。”
华筝头晕目眩脚打颤,只能手撑着墙往前挪,眼皮沉地千金重,看人都快成灰太狼的眼神了。
“目标,目标……不对,是……路标。路标在哪里?”
“路标,你全家的出来!”
华筝晃悠悠地往前走,然后被黑色身影挡住去路。不,她挡住了别人的去路。
“哈哈……路标,我总算找到你了,你丫的怎么现在才来?”
詹艋琛冷瞥着她,从来是别人看到他退避三舍。
喝醉酒了的华筝胆子很大。
华筝脑袋抬起,然后眯着眼睛痴笑:“做梦易得,*不易得。路标居然是个男的……”
正说这话,华筝感到身上痒,后背又抓不着,便瞅着‘路标’靠在上面上下噌着,那画面不敢直视。
詹艋琛脸色黯黑,直接拽过她压在墙壁上。
华筝痛地嘤咛一声。绵绵的调子。
身下是软玉温香,巴掌大的脸盘儿,嫣红的小嘴喘着,就像在承受着不明的*让她即将泫然欲泣一样。
这对男人的感官上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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