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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豪杰 贱宗首席弟子 2345 字 2023-10-11

这座似幻又似实的山峦,沿途的景致美丽的让蔡琰舍不得转移自己的视线,就连对此并不怎么在意的黑羽鸦们,亦吃惊于这座山峦的雄伟。

唯独张煌的心中七上八下,毕竟离山峰越近,在他脑海中的关于当初那一幕记忆也愈加清晰。记得那个时候,张煌不知是发了多少宏誓,费了多少嘴皮子,这才说服他的义父张解同意他下山闯荡一番,而如今还未取得多少成绩便灰溜溜地回来,这实在不是张煌的本意。

顺着乱石险道,张煌终于回到了记忆中那片熟悉的峰台。他拿眼打量四周,印入他眼帘的依旧是两年前他所下山时的模样,或者说,是他生活了十五年的模样,始终未见有什么改变。

而最让张煌印象深刻的,便是峰台上那一座小道观,那是他过去生活了一十五载的家。

“到了”徐福四下张望着问道。

张煌点了点头,推开道观的门走了进去,尽管这座道观看起来还没有臧霸在泰山郡时的府邸大,但是却刻满了张煌生活在此的点点滴滴。

院中的几颗桃树,张煌不记得那是什么时候栽下的,只记得在他三四岁的时候,他的义父张解用其中一棵桃树替他制了一柄木剑,并教授了他第一个道法,火咒。

火咒有分引火、驱火、操火、驭火、御火五个阶段,准确地说,五行道术基本上都分这五个阶段。

其中“引”是最初级的阶段,便是以道符为媒介沟通大气中的火灵,凭空制造出火苗。

其实,道法也有“收放”一说,如果说“引”是“放”,那么“驱”就是“收”。顾名思义,第二个步骤就是要逐渐掌握如何将已经释放的火咒驱除掉,到熟练之后,还可以用来驱逐寻常的火,使其不自然熄灭。

比起引火与驱火,第三个阶段的操火,就带有明显的攻击性了,张煌在对敌时甩出去的道符变成火球攻击敌人,这就属于操火的范畴。

第四个阶段则是驭火,指的是在一定程度上控制火焰,自由改变火焰的形态以及攻势轨迹,已逐渐踏足这个阶段的张煌曾经就用它来阻挡孙坚的脚步。

至于第五个阶段御火,那在世人看来更是相当不可思议的,通俗地说就是火焰不侵,哪怕是站在火海当中也安然无恙。话说回来,在得到了妖魂燚乌后,张煌已经可以做到这一点,不过那是属于燚乌的神奇力量,而非他的个人实力。

但是不管怎样,以未过弱冠的年纪达到驭火阶段的张煌,也算是道家子弟中出类拔萃的人了,除了卫仲道那个天赋强地不可思议的家伙外,张煌自打下山后还未遇到过谁在道法的天赋上胜于他的。当然了,像第五宫元、唐周、张臶等身份有点神秘的家伙不算。那几个怪物一样的家伙,张煌说实话很怀疑他们究竟还算不算人。

穿过院子,张煌径直就走向了道观的后门,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他的义父张解自打他十一二岁起,就是在教会他火咒以及天遁道法之后,就已经不住在道观里了。很多时候,他的义父都是盘坐在道观后的峰台那靠近悬崖的磐石上,盘膝打坐,望着远处的云瀑布,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吱嘎”

一如记忆中破败的道观后门被张煌所推开,他下意识地屏了屏呼吸,走了出去。

拿眼打量峰台的边沿,张煌的眼神微微一缩,因为他看到,养育了他一十五载的义父,一如既往地盘膝坐在那块靠近悬崖的磐石上,仿佛与此间乱石、山石浑然一体。

“义父”

而与此同时,在钜鹿泽那条张煌等人所经过的路上,明明已经杀死张臶、达到了目的的唐周、恢恢、输耳等三人,也已跨入了这片浑然天成的幻境。

“乖乖,这里简直”

哪怕是平日里大大咧咧、嚣张至极的地剑输耳,在瞧见眼前的这一幕后,亦惊得目瞪口呆。

相比较而言,还是天剑恢恢淡定许多,在四下打量了一会后,从怀中取出一张道符,将其从中撕碎。

瞬时间,远在雒阳城方仙观、青苍楼顶阁的大汉朝国师第五宫元,这位正在闭目调息的半仙,猛然睁开了眼睛。

“果然”

在喃喃念叨了两个字后,第五宫元这世界唯一一位历经了三万六千回重置世界进程的半仙之人,脸上微微露出了几分欣喜之色。

“原来如此只有那张煌小子,才能找到张角最后一个分身,恐怕也是最关键的一个分身”

第五宫元的眼中充满了神采,在忍不住呵呵轻笑了几声后,袍袖一抖,化作一道清风消失地无影无踪。

“呵呵呵,此战已定”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天伐

“义父”

张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而此时,李通、陈到、臧霸、太史慈与徐福睁大眼睛细细瞅着眼前这位他们老大的义父。

据众人的目测,张煌的义父张解身着道袍、面色红润,气机颇为旺盛,根本无法确切地猜测岁数,只能大致估算他的年龄应该大致在二十到四十岁左右。

“我儿回来了。”

在张煌毕恭毕敬的目视下,坐在磐石上稳如泰山一般的张解缓缓地睁开了双目,微微露出几分笑容,淡然而平静地说道。那祥和地宛如春雨过后的温阳照拂众人,让众人不经意地就对他心存好感,甚至是肃然起敬。

更有甚者,徐福还忍不住念叨出“仙家风骨”四字来,因为张解身上有一种他所不能理解的气势,强而不激,盛而不凌。就好像是雄伟的泰山,你会心生敬重、心生惊叹,继而发自肺腑地折服于它,而不会因为它的雄伟而产生恐惧。

唯一心中七上八下的,恐怕便只有蔡琰了,这位扬名于天下的蔡家才女,面红耳赤低着头站在张煌身后,芳心砰砰乱跳。

她甚至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思忖自己是不是也得按照礼俗,遵从郎张煌的称呼唤一声义父。

“是的,义父”

眼瞅着义父张解脸上那几分笑容,张煌挠挠头,不由有些羞惭。想当年他下山的时候,那可是信誓旦旦地发下了宏愿,相信掌握一手道法的自己,定能在这个混乱动荡的时代闯出一些成绩来。可谁料想,这个时代的强大远远超乎了张煌原先的估计,且不提孙坚、恢恢、输耳那些至强的强者,单单就是马延、卫仲道等辈,亦让张煌吃尽苦头。以至于如今张煌灰溜溜地回来。着实让他有些难以面对养育了他一十五载的义父张解。

而面对张煌羞惭的表情,张解却是笑笑没有过多追问什么,点点头淡然地宽慰道,“我儿来意,义父大致明白来。”他招招手招呼张煌走到他面前。

张煌不疑有他,几步走到张解面前。却见张解抬手一指义子张煌的前额,也不见有什么异样,但是张煌身上那通体泛红的迹象,却是迅速地瓦解消失。

“哇哦”黑羽鸦们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