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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豪杰 贱宗首席弟子 2275 字 2023-10-11

蔡琰一听脸上露出几分笑意,起身走到妹妹身旁坐下,轻笑着说道,“跟姐说说”

“才不要”

“说说嘛。”蔡琰笑吟吟地轻轻推了推妹妹,继而,她在思忖了一下说道。“妹,你若是觉得害羞,那就这样好了:姐姐不问那人名字,你只要说说那人的情况就好。”

“唔”蔡二小姐眨了眨眼睛,终于点点头同意。

见此,蔡琰便好奇问道,“那人多大”

脑海中闪过张煌的容貌,蔡琬猜测道,“唔大概十五六七吧。”

“大概”蔡琰愣了愣。旋即又问道,“那人家境如何”

“估计没啥钱。”

“哦。”蔡琰点点头,安慰道,“家贫不怕。只要有才学就好。”

“才学啊”蔡琬挠挠头,嘀咕道,“好像也没念过多少书”

“”一听说没念过多少书,蔡琰顿时就皱了皱眉。重复问道,“没念过书”

可能是注意到了姐姐语气上的变化,蔡琬心下一惊。连忙解释道,“姐,可不是目不识丁,他好歹还是念过些书的,知晓忠义仁信。只是不如卫公子那样饱读诗书而已。”

蔡琰闻言脸上的神色顿时为之一缓,笑着说道,“那无妨的,只要肯用心念书就好。有名么”

“全郡闻名”蔡琬一本正经得说道。

“当真”蔡琰闻言不禁替妹妹感到高兴,却不知妹妹蔡琬心中暗暗嘀咕着:整个河南尹都有那小子的通缉令,算是全郡闻名吧

“不会是徒有虚名的吧”蔡琰忍不住有些担心地问道。

“怎么会”蔡琬忍着笑,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就好。”蔡琰温柔得抚摸着妹妹的脑袋,又继续问道,“那人脾气、性子如何”

“唔”蔡琬认真地想了想,说道,“他嘛,平时看起来呆呆的,很容易相信别人的话,还不会撒谎,编瞎话时紧张得不行,笑死人了。不过认真起来挺有魅力的。”

眼瞅着妹妹在说话时脸上所洋溢的发自内心的笑容,蔡琰心中亦是欢喜,摸摸妹妹的头说道,“日后有机会叫姐姐也瞧瞧你的意中人。”

你早瞧见过了

蔡琬心中暗笑,脸上却不敢有所表示,连连点头。

之后,姐妹俩又说了一会私下话,便各自上榻歇息了。临睡之前,不可否认蔡二小姐有些兴奋,因为她已经与张煌约好,明后日找个空子两人悄悄溜走。

兴奋之余,蔡琬不免亦微微有些伤感,毕竟她若是跟张煌走了,那就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再见到亲近的姐姐。

怀着复杂的心情,蔡琬折腾了大半宿这才睡着。

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到她次日起来去找张煌时,却愕然地发现张煌早已人去房空。

那个骗子,不会是丢下我自己跑了吧

心中大惊的蔡琬连忙找到了蔡泊,问道,“泊叔,那个叫小火的小子呢”

蔡泊当时正与卫仲道在客栈一楼的大堂商议成婚的琐碎事,闻言茫然得瞧了这位二小姐半响,这才纳闷说道,“不在房里么”

旁边,卫仲道诧异地望了一眼蔡琬,温文尔雅地说道,“二小姐说的可是张兄”

“你知道”蔡琬眼睛一亮问道。

卫仲道咳嗽了几声,点点头说道,“今日清晨在下起来时,就瞧见张兄收拾好行囊离开了。说是急着去钜鹿。”

混蛋骗子死人

蔡琬闻言气地眼眶微红,连连跺脚,在心中大骂张煌背信忘义,仿佛张煌是负心汉一般。

“二小姐您怎么了”见蔡琬表情有异,蔡泊关切地问道。

“没事”蔡琬气呼呼地踩着楼梯上楼去了,走了几步,她忽然一愣,回头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蔡泊。

等会那死家伙若真离开河阳去了钜鹿,泊叔竟不晓得

蔡琬不由有些惊讶。因为在她看来,就算张煌违背承诺丢下她独自一人上路,也不至于不告诉蔡泊。毕竟蔡泊可是对他有恩情的,再怎么说也要知会一声再走吧

“卫公子几时见那小子离开客栈的”蔡琬皱眉问道。

“大概咳咳,大概是天蒙蒙亮的时候”卫仲道连连咳嗽,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低着头咳嗽道,“对了,他还说,与二小姐约定的事他无法办到了,请二小姐见谅。”

“那个混蛋”听闻此言蔡琬疑心顿消,咬牙切齿地上楼了。

望着蔡琬气呼呼地上楼去。卫仲道皱了皱眉,起身与蔡泊告别道,“蔡管家,在下忽然想起一事,暂且出门一趟。”

蔡泊不疑有他,连忙说道,“二公子自便即可。”

见此,卫仲道便离开了,可是他并未离开客栈。而是趁人不注意,来到了客栈厨房,拉开了处于柜子下的一个暗门。

那本是原来的店主用来放置酒水、腌菜、腌肉的地窖。

吩咐自己卫府的家丁家奴看好厨房,不许闲杂人等入内。卫仲道这才拉开暗门走入了地窖,一直走到尽头。而在尽头,他口中所说早已离开河阳前往钜鹿的张煌,竟然全身四肢被铁索锁着固定在墙壁上。低垂着头昏迷未醒。

这小子与蔡家二小姐究竟有何关系

眼瞅着昏迷未醒的张煌,卫仲道皱眉思忖着。他原以为少了一个张煌并不会有人关注,却没想到。他未来的小姨子竟会问起。

卫仲道心知肚明,要不是他方才急智,说了一句应用极广的含糊话,或许那位未来的小姨子就会因此对他起疑心。这可不是瞎说,因为有那么一瞬间,卫仲道明显从蔡琬的眼中瞧出了几分怀疑。

看来事不宜迟

卫仲道心下打定主意,双手掐诀默念了一段道法口诀,只见从他周身散开一圈幽蓝色的光晕,迅速扩散到整个地窖。说来也奇怪,瞬时间,那些本来还能传入地窖内的外界声音,突然消失地干干净净,使得整个地窖落针可闻。

见此,卫仲道这才拿起一罐子酒水,啪地一声砸在张煌头上,任凭冰冷的酒水哗啦一声浇湿了张煌的全身。

“唔”

被冷酒一浇,张煌这才逐渐转醒。醒来一瞧四周,他顿时就愣了。因为他明明记得昨日是好端端睡在客房的,怎么一觉醒来却在一个光线昏暗的地窖里

gu903();忽然,张煌注意到了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卫仲道,面色一愣之余,愕然问道,“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