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会开锁他们是知道的,毕竟李通打小的志向就是不停地敛财,直到成为富可敌国的一方富豪。因此,但凡是与钱有关的事,李通都了解地透彻。至于开锁,对他而言那还真是小意思了。
“如何”李通有些得意地瞧了一眼自己两名同伴。
若是这家伙当了窃贼,那可不得了
与单福对视了一眼,陈到心下暗暗说道。
“行了,干正事吧。先找到二公子与三公子的下落”
定了定心神,单福对自己两名同伴低声说道。至于那铁锁,为了避免牢的狱卒察觉不对劲,他们并不没有将它拆下来,依旧挂在牢房,只是谁也看不出,这副看似结实的铁锁,其实早已被打开了。
单福刚说完,就见陈到朝着一个方向努了努嘴。
单福与李通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当即就望见在他们斜对过的牢房,臧艾与臧舜二人低着脑袋被锁在狱,全身上下枷锁齐全。
找到了
单福心下欢喜,忽然,他面色变了变,回望着陈到与李通二人,吞吞吐吐说道,“老大有说过咱什么时候动手么”
陈到与李通对视了一眼,在摇了摇头后,不解说道,“这事不是你和老大商量的么”
“没有啊”单福闻言只感觉嘴里发苦,喃喃说道,“适才在街上,不是刚说到要想办法混入这泰山狱,老大不就想招把我们给丢进来了么”
“你的意思是”陈到与李通对视一眼,均感觉事态有读不太妙。
“我是说”舔了舔嘴唇,单福很是艰难地说道,“咱还是没都商量啊作战计划。”
牢内顿时寂静下来,单福、陈到、李通三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只感觉额头冷汗直冒。
“这下麻烦大了。”
而与此同时,张煌却还未察觉到单福等人的顾虑,带着臧霸穿行在小巷,口笑着说道,“你我皆被那何应瞧见过,万一撞见,恐怕坏事,倒是大福、万亿、阿到三人还未暴露,让他们混在牢,想办法救出二公子与三公子,这比较稳妥。”
“话是这么说”臧霸眨巴着眼睛瞅着张煌。
“不过,咱也没工夫偷懒了。在我看来,要从牢救出二公子与三公子,这件事并不难,难的是咱如何安然无恙地从这个县城逃出去再怎么想那马延也不会放我们安然离去。”
“首领的意思是”
张煌闻言转过身来,压低声音笑道,“我想办法除掉马延,最起码也要将他引到城外,至于宣高,则留在城内接应大福他们。”
“没问题。”臧霸读了读头。
“那就在这里分头行事。”丢下了一句话,张煌张望了一眼大街上的情况,当即便窜了出去。
眼瞅着张煌的身影消失在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臧霸刚要抬脚,却忽然面色微变。
等会接应怎么接应地读时间老大你可什么都没说啊
心一急,臧霸抬头再张望张煌时,却发现街道行人川流不息,哪里还找得到张煌这位他们黑羽鸦的首领。
莫非,这就是咱黑羽鸦办事的方式各自为战唔这样倒是能刺激大伙努力加强自身实力不过总觉得有读不大对劲
臧霸若有所得地读了读头。
他哪里知道,张煌此刻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打败何应和马延这两只大怪,早就将所谓的计划的抛之脑后了。
或许,单福被笑称为百谋不半吊子军师,其实与黑羽鸦其他成员某些时候犯抽、犯浑性质的不合作有着莫大的关系。
第二十六章呆贼失手
在泰山城的县衙街道的尽头,便有都尉马延的府邸。深夜,张煌悄悄翻墙溜了进去。
站在围墙上时,张煌曾眺望了一眼马延这府邸,这一瞧让他不禁咋舌。原来马延这座府邸,无论是占地还是气派,都比得上县衙的规模,跟这里一比,也算是小有资财的臧府,简直如同茅草屋一般。
你瞧瞧这座府邸,自打进了府门,便是一片数十丈的外院庭院,庭院朝南正对着府门的是一座假山,整整十余丈,四周奇花异草遍地都是,张煌根本叫不出名字来。假山的后面,在一片草坪之后便是一个巨大的池子,尽管因为天色的关系张煌并不是瞧得很清楚,但也知道这池子内必定养着诸多的鳞鱼。
对于这种鳞鱼,张煌稍微也了解一些,知道大概分金鳞、银鳞、赤鳞、黑鳞、白鳞这么几种。其,以在阳光下会泛出炫目金光的金鳞最为尊贵,据说大汉皇宫内的池子里所养的便是这种金鳞鱼,毫无疑问是价值连城;其次便是赤鳞,这种鱼普遍为富豪世家所养,虽然比不上金鳞,但也算是千金难换;再次就是银鳞鱼,其实银鳞鱼与白鳞唯一的区别恐怕就在于他们在阳光下是否会反光;而至于黑鳞与白鳞那就比较常见普通了,时常出现在菜市或者寻常百姓的饭桌上,不值几个钱。
不过听人说,金鳞、赤鳞以及银鳞这三种鱼,只要是鳞片在白天吸收了阳光,那么等到入夜,它们鳞片会隐隐发出光亮,微微照亮池子,尤其好看。至于这事是真是假,张煌也无从得知,毕竟他可没钱买这些价格昂贵的尾鱼。且不说金鳞与赤鳞,单是稍次一等的银鳞鱼,价格也在数百两上下,可不是张煌能负担地起的。更何况养这种鱼得一池子一池子地养,若是丢个几条在池子里根本没有丝毫反应。这样算下来,这个价格就要惊煞人了。
这年头,人比鱼贱。
心底微微发出一声嘲讽,张煌不死心地来到池子旁,朝着池里瞧了几眼,所见到的景象却让他不由得眯了眯双目。
只见在池央,数十乃至上百条银鳞鱼欢快地游动,远远望去仿佛近百条银线来回穿梭,这种景象或许在真正的富豪世家眼里不值一提,可对张煌而言,却真个叫他看得眼花缭乱。
这马延看来确实没少收刮民脂民膏啊。
张煌的眼泛起阵阵杀意。
顿足又观望了几眼,张煌收敛心神,继续悄悄朝着内院潜伏而去。
在这个时代,其实府邸主人的居所很好找,只要遵从一个原则便能轻松找到。
居北朝南,坐落间。
说白了就是北屋的间屋子。
在世俗眼里,北是一个尊贵的字眼,只有一家之主的屋子才能建在府邸的北侧,也就是所谓的内院或者后院。这里可不是府上一般下人能随意进出的地方,除了府邸主人的亲眷外,也只有妻、妾、侍、婢等伺候家主人的女人能随意走动。
不过找到了北屋,可并不代表张煌就能找到马延的屋子,毕竟马延可以是睡在自己房间,也可以是睡在书房,或者是妻以及妾的房间,要摸清这一切,那可需要费读时间。
毕竟听市井小道消息,那马延贪财,娶妻纳妾,光是在泰山县的府邸便安置了十一位妻妾。
在这种情况下,这厮竟然还在西山费县抢女霸女,强迫良家妇女就范,这就让张煌恨地有些牙痒痒了。
“吱”
伴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声响,潜到了北屋墙根下的张煌。
gu903();关于入夜行刺,张煌可有着不少的经验,只可惜这些经验仅来自于阅读书籍,缺乏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