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愉悦的想道,是自己枉作小人了
当时她似是毫无情绪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只取走了其中重复的灵植灵果中的一份。她道,只需这些即可。
愧疚不已,自己那时真是惭愧之极。
或许自己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却可以试着信任与她。
后来大概是自己的态度并没有那么抗拒了,她也渐渐的和自己开始交谈。
以前总是不明白,却在自己年纪更大一些,等到自己也有很喜欢的小辈的时候才明白了她的做法。先是日常的相处消除戒心,然后再因材施教。
所以说和师叔名为主仆,实则却有师徒之实。
她教诲自己学会信任,学会如何去生活。坦荡的潇洒的活着,不留遗憾,不留罪孽的在修仙界活着。她教诲自己却寻找同道之友,可以同甘共苦不相背弃的友人。
有那样一种人,刚开始会让人嫉妒、忌惮,但相处久了,却总会转变成敬佩与信任。
榕溪师叔即是如此。
后来终于彻底消灭了系统,她却也为此付出了极大的心力,更是因此损耗一半的修为,修养了好久才勉强得好。也正是因此,她才会这么久还不飞升。
我想了太多,直到走到自己的洞府,眼前却倏地一闪,我迅速拿出剑来格挡。
“徐清雅,我要为师姐报仇”灵心愤怒一剑刺来。
看看,就因为此,师叔的小妹妹对自己真是厌恶非常,几乎每月都要来这么一次。
我反手一剑,眼看对面的人因为自己的出神而更加愤怒,艳丽精致的脸因为怒气氤氲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更显得绝世无双,连自己身为女人也不由得心颤。忙收回乱转的心思,只一心迎战。
但不管如何,我会在这里,照顾着师叔看重的人,等待着终有一日师叔的飞升。
宇文郸:
她是我这一生的对手。
她是我修行路上的明灯。
我会不懈不怠,努力前行,以求有朝一日正大光明的打败她。
师弟曾经担忧的看着自己,好像自己陷入了什么魔沼之中,好像在和师尊说着喜欢什么的。
喜欢我思虑一瞬,脑中却闪过一个持剑端立的人影,迅速又拿出剑来练。
我一定会打败她的。
灵心:
什么最重要
前世我以为是爱情,为此我舍去了自尊,舍去了性命,最后获得的却是他的厌恶。
重生而来,我携带着无尽的怨恨和不甘而来,立誓要虐尽伤我之人。
但或许人生总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先是榕溪因为我婴儿期的回应,不仅转修了剑道还和莫念姑姑修复了关系。后来更是改变了她结丹失败根基全毁的命运。
那时候我是激动的,我竟然可以改变别人的命运,那是不是我的命运也可以改变
尽管因此我消弭了一些怨气,但残留在心底的却仍是阴郁浓重,时刻在我的心里怒吼要去报仇。后来渐渐长大,我去了,然而那个男人却尚年幼,甚至还在尿裤子至于徐清雅,修仙界中暂无此人。
很可笑我简直哭笑不得。
后来和师姐,宇文师兄一起游历,却渐渐打开了心扉。恨意也越来越少。
只是后来当我已经慢慢遗忘了仇恨之时,却遇到了徐清雅。
明明那么平凡,为什么却总能吸引别人的目光难道我喜欢的人总是会被她夺走她夺走了我喜欢的人,也要夺走我的亲人吗
我真的很委屈,为什么师姐一直在帮助她,难道我们不是一起长大的吗
甚至她害的师姐损害极大,甚至这辈子都不能飞升了
我正抑郁着,突然一个童子唤我师姐寻我。
尽管刚刚看到那臭女人飞升正一肚子不满,但是我还是宽宏大量的决定听听师姐如何说。
她说:“前世事前世尽,莫因前事而毁此生。”
她说:“她是上天选择的人,机缘无数,却也是修仙界的机缘。”
她说:“她飞升之后,修仙界的和上界的壁垒将被打破,以后飞升不再如此艰难。”
她说:“修仙界的所有人都欠她一份因果,做事莫过分。”
师姐,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我眼看着师姐唇角溢出鲜血,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莫要再泄露天机了,莫要再这样了我以后会努力修炼,不再将思绪耽于仇恨之中只求你别再说了
然而尽管如此,却到底是身不能动话不能言。眼睁睁的看着师姐越来越苍白越来越虚弱。
后来待我再度清醒,却得知师姐已经去了后山秘境,终身看顾着云仪门,再不出山。
或者这也是师姐的归宿。
我闭了闭眼,尽量装出一副云淡风轻为师姐高兴的模样,心中却疼痛不已。
师姐我答应你,我不会伤害她,但是却也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徐清雅,你就等着吧
谈无意:
听闻榕溪的随侍将要飞升的消息,我笑了笑,示意下属准备准备,我将亲自前去观看。
自几百年那一别,我已经再没见过她了。
思念万分。
据说徐清雅原本是苍点派的,只是一剑钟情被榕溪的剑意吸引,自愿奉榕溪为主。苍点派原也不是舍不得一个弟子,只是这理由说出去后实在有损苍点派的威严,于是经过协商,徐清雅作为留学弟子,暂时留在云仪门修炼,却也仍是苍点派的弟子。
只是不乏有人看出本质,于是常有传言修仙界第一天才性别女,喜好女。
只不过是一群修炼无聊的产物罢了。
我描摹着渡劫之人的眉目,脑海中却现出那人的身影,容貌俊丽,气质斐然。通身一股剑修的凛然气质,无人可以比拟。好像无论哪个男修站在她身旁,都会黯然失色。也怪不得别人怀疑。
宇文郸不可以,我也不可以。
我看着宇文郸眼睛看着渡劫之人,却也不知出神到了哪里。心中闪过一丝暗喜,这剑痴,竟然现在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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