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一样了,常欢静静的跟着上了车,小心翼翼的挺直腰背坐在后座,两呼吸都格外小声,眼神直视前方不敢开小差,更是不敢追问要去哪。
于是等到下车后,常欢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不禁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气息已经正常的idas,然后在idas起步走了好远才反应过来忙小跑着跟上。
这地方常欢当然清楚,也熟悉的不得了,每年自己都会背着苏哲来一趟这里。
到了目的地,朝云蹲下身,将手中的花束放在墓碑前,然后从大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钱,点燃,火光闪耀,烟灰飞卷着不知要到哪里。常欢看着idas表情肃穆恭敬,心中真是有酸涩又高兴,酸涩如今自己根本不敢正大光明的拜祭父母,却又高兴这个占了自己身体的人对父母如此尊敬,以后父母逢年过节就不寂寞了。
烟雾缭绕中,面孔若隐若现,看不清表情,突然,一叠纸钱递到了同样半蹲着常欢手里,常欢条件反射就接了过去。随后疑惑的看向表情模糊不清的idas。
只听烟雾烟灰之中,一道略低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说,“我这些年在国外没有拜祭父母,让他们好多年只能寂寞,就算现在回来也弥补不了过去,不如你认我当姐姐吧,这碑上的人就是咱的爸爸妈妈,以后咱们给他们两份的关心,将过去的弥补回来。如何”
常欢喉咙里似是藏了什么东西,眼睛也被这漫天的烟雾和烟灰迷了,停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道,“好。姐。”
那边似是叹了声,然后又听到,“乖,那阿欢向爸爸妈妈问个好。”
常欢扑通一声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眼泪簌簌而落,口中泣言,“爸爸妈妈,我是你们的女儿,常欢。”
爸妈,不孝女莫忧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再唤你们了
爸妈,我现在变成常欢了,你们别不认我
爸妈,我好想你们我好难过
简单认亲之后,朝云就告知了戈家人,给他们的理由是常欢和母亲有缘,他们当然不是很满意,但是这种认亲其实不干他们什么事,毕竟莫家的户口本早就没有了,朝云又是德国国籍。朝云也只是通知他们一声,顺便膈应下戈玉琪。
半个月后,庆贺莫忧回到戈家的宴会准时召开。
因为朝云与常欢认了姐妹的关系,这次苏哲携常欢而来就更理所当然,而苏父也在知道自家儿媳妇找了个那么大的靠山而对苏哲常欢的婚事更加满意了。虽然以前也没有多反对过。
对了,大概是因为常欢心结解开的缘故,这些日子她不仅开朗了一些,更是在有一次苏哲求婚时终于应允了,当然目前戈家人还不知道。
朝云身着一身金色鱼尾裙,柔贴的布料完美的勾勒出了朝云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气质,高贵不可侵犯。在场的才俊原来只是为了戈家的情面才来的,然而看到今天的主角,却都不由自主的加了几分真心。更有不少人前来献殷勤。
金色是一个很难表现的颜色,一个不好就成了暴发户的俗气,然而穿在朝云身上,却像是为女王准备的冠服,凛然气质压下了金色的霸气富贵。让想要看笑话特地给朝云选择这件衣服的戈玉琪气的半死。
朝云高挑的立在一旁,高跟鞋7厘米,加上身高就有183了,等闲人不敢过来,实在是怕自己站在她身旁,被衬托成拿拂尘的小太监。朝云并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右手晃着酒杯,看红色的酒在杯子里一圈圈的漩涡,眼神却注意着一个方位。
果然,一杯酒被不着痕迹的放在了苏哲的旁边,他身后还立着一个侍应生待命。朝云眼睛眯了眯,眼看着苏哲手中的酒饮尽,然后手指碰到了那个杯子,轻轻捏住了杯子,然后晃了晃,终于嘴唇轻触杯沿,不一会儿就饮了半杯。同时,朝云听到不远处传来了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朝云一口饮尽手中的红酒,放下杯子,转身向着楼上走去,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戈玉琪,真是找死
朝云坐在没开灯的沙发上,不一会儿,就听见两个人相互扶着跌跌撞撞的过来了,朝云侧耳细听,随后露出了一个冷笑,一个闪身移到两人身后,然后精神力发动攻击,女孩男人立刻晕倒,朝云提着女孩摔到了床上,然后利用精神力把已经满脸通红的苏哲身上中的春毒提取出来,然后注射到了女孩的身上,然后提着一动不动的苏哲出了房门,然后随便找了一个房间,重重的扔到了地上。
“痛”这样被狠狠的扔到地上,再醉的人都会醒来,更何况苏哲并没有喝醉只是被下了药,刚才药除了,也将要醒了。
苏哲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感到瞬身酸疼难忍,好像做了什么重活一样,疲惫的很,尤其是后脑勺和脊背,像是被人狠狠摔到地上似得。
“你就是被摔到了地上”朝云声音平板道。
苏哲一听到朝云的声音,条件反射的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怯怯的看向自己这便宜妻姐。这些天早就被训怕了,体力智力比不上,能力什么全输了,人家比自己还小一岁,特么的文武全才,样样精通,简直碉堡了。
所以现在对未婚妻他还可以撒娇哭诉,但对女王,只能俯首称臣,膜拜不已,万万不敢稍有违背。
“想一想,刚才发生了什么”
苏哲闻言,忙拼命回想,半晌后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被算计了,差点对不住阿欢。可怜巴巴的看向朝云,姐,你可别告诉阿欢啊,要不她非得生气不可。
“防备太弱,定力太差”
“是是是,我错了,姐。”苏哲赶紧道歉。
“这还仅仅是为了情,若以后别人为了谋财害命呢如果下次你被下药然后扔给你一个得了艾滋的女人呢若是别人借你私生活的混乱打击公司呢若是这一切都发生了,你猜阿欢会不会离开你”朝云叱道。
苏哲的头越来越低,刚才他还不以为意,觉得应该没有谁会再像戈玉琪那样疯狂,可是听到妻姐这样说,才明白了自己的局限,虽然有些不满她说自己私生活混乱,但是到底还是听进了这些话。
他以前只认为竞争是要在商场上一决胜负的,不管是阴谋还是阳谋,他都可以应对,但若真是这种卑劣的行径,也许自己真的不会防备。
“你可要想想后果”朝云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带着满满的恶意和威胁,“我uy可是缺人呢”
“不会再发生的”苏哲闻言保证。一定要看紧阿欢,可不能让这个男女皆痴迷的女人把自己的阿欢拐走了。想到前些日子阿欢开玩笑说如果自己惹她生气了她就包袱卷卷,去uy找干姐姐。不禁警惕更重。
最后,朝云领着已经重新把自己拾掇整齐的苏哲通过隐秘的通道又回到了大厅,并且在这里布置了一个迷惑的精神力罩子,这样他们会产生一个苏哲从未离开的错觉。
接下来朝云就和苏哲常欢一直在大厅隐秘处说话,反正这件事只有戈玉墨知道。一想到戈玉墨,朝云的脸色更臭,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剧情的缘故,戈玉墨又一次爱上了常欢,还想着要兄妹两个都能得到爱情,简直不可理喻
朝云特别讨厌那种怀有恶劣目的结果最后爱上还希望对方和自己在一起的人,若是没有爱上呢,那对方会有多可悲或者说要期待他爱上对方主动权无论如何都落在他身上,爱上的话就he,不爱的话那对方就要被捉弄。凭什么
gu903();朝云也十分讨厌那种以爱情为名义行伤害之实的人,用着虚假的情意去谋害他人的爱情。爱本是令人愉快与幸福的,后来,却要充满欺骗与伤害。让人望而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