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应该不算太棘手,不然宋大哥恐怕早就坐不住了吧,”阎京说道,
宋庆华愣了一愣,他总觉得这次阎京的身上有些改变,但是却又说不出來是哪里,想了半天都沒有什么头绪,最终败下阵來,
“阎老弟说的沒错,死的是几个流浪汉,最开始我们也是当作误食老鼠药处理的,就在准备结案的时候法医发现了异常情况,偶然得知杜小姐是你的学生,所以我就找她來试一试,”宋庆华道,
“什么毒,”阎京道,
“毒箭木的浓缩液,所以宋叔叔才会找到我,本來我想联系你,不过这个毒我偶然见过,所以就一起处理了,”杜可儿开口道,
“原來如此,查出來是什么人干的吗,”阎京一时间也摸不出头绪,疑问道,
“因为这个毒箭木不是我们这里的产物,所以这次我们根据出入境查询,锁定了几个嫌疑人,现在正在监视,”
宋庆华也沒有思考直接便说了出來,很长一段时间,他办案都要靠阎京的帮助,不过这次他倒是沒有借助阎京的势力,怎么说他这个公安局长也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
“那宋大哥,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带可儿先走了,有什么问題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阎京站起身來,说道,
出了市局的门,阎京一眼就看见了白浔的车,原來白浔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不由得心中一暖,
“阎老师,我有些事想跟你说,很重要,”杜可儿道,
“我知道,先上车再说,”
阎京沒等杜可儿说话便打断了她,带着杜可儿慢慢悠悠的上了白浔的车,白浔一见阎京上车也不啰嗦,直接拉下手刹,风驰电掣了起來,
“我们被监视了,”看着倒后镜里一脸疑惑的杜可儿,白浔开口道,
“鬼楼,”阎京道,
阎京等人才刚刚回到青海,甚至连屁股都沒坐热,鬼楼就出动了,看样子公仪废已经知道了自己拿到定电珠的消息,开始了行动,
“那我母亲”杜可儿脸色一白,她已经失去了父亲,不能够在这个时候在失去自己的母亲,
“有的人啊,刚刚回青海,屁股还沒坐热就拜托军方把你母亲绑架到基地咯,是不是阎老师,”白浔看了一眼坐在副驾的阎京,开口道,
“去去去,沒看到这是谈正经事嘛,捣什么乱,”阎京无奈的转过身,看着杜可儿继续道:“你放心,我已经拜托军方照顾你的母亲,你暂时不要回杜家,现在只有白家算得上安全,”
“我知道了,阎老师,”杜可儿的声音很低,显然有些感动,
在白浔的一路风驰电掣之下,很快他们便回到了白家,一进家门便发现白家热闹的不得了,所有人都在,就连去了基地的离都赶了回來,看样子他们这次收到了消息,公仪废是真的准备鱼死网破了,
看到阎京带着杜可儿回來了,众人松了口气,在这个节骨眼上,每一个人都十分重要,一个人出事,所有人都只能被公仪废牵着鼻子走,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可以开始了,军方这段时间以來,密谋部署想要找到公仪废一无所获,而你们应该清楚,我们现在正被鬼楼监控,就算抓到了舌头,恐怕从他们的嘴里,也窍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离道,
“那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我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秦哲道,
“沒有用,我们在明,他在暗,而且我们并不能保证其他部门有沒有安插他们的人,恐怕这件事,能够相信的,就只有军方了,”倾城道,
倾城思维缜密,想法往往要比别人超前很多,一下子便点出了现在的问題,引得众人一阵沉默,
“公仪废这么多年掌握公仪家的经济,恐怕他的财产会超出我们的想象,如果我们真的逼他发疯起來,手段环环相扣,我们不仅仅是疲于应付,我觉得现在从天而降几百个雇佣兵拿枪对着我们把东西抢走,也并不是不可能的,”白纵横补充道,
“他说的沒错,而且我今天才知道,我的小队正在出任务,就算我调动当地军方恐怕也无济于事,所以这两天我会出去一趟,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撑到我回來,”离看着众人,开口道,
“你要出去叫人,我沒听错吧,阎京快你帮我扎两针,”秦哲不可置信的抠了抠耳朵,觉得自己是不是去了趟长白山耳朵出现了什么幻觉,
“滚犊子,”阎京笑骂道,
长时间压抑的气氛,也因为秦哲和阎京这两个活宝的调侃下,转好了不好,离因为赶时间,所以马上就跟众人告辞,阎京几个人也开始商讨了起來,不过还沒说上几句阎京的电话就响了,一看号码竟然是宋庆华的电话,
“宋大哥怎么想我,我才刚出市局不到两个小时啊,”阎京接起电话,调侃道,
“阎阎京,你快來市局,出大事了,”宋庆华话还沒说完,电话里就出现了一堆杂音和脚步声还有枪开保险的声音,
阎京听得出來,宋庆华那肯定是出事了,不由的眉头一紧,公仪废终于动手了,
众人听到这个情况,赶紧开车朝着市局方向赶,这个时候只能所有人都在一起,等到了市局门口,里面竟然传出了震耳欲聋的警报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密密麻麻的刹车声,打量的武警和特警赶到,快速的在门口拉上了警戒线,
“二级警报,难道公安局被人袭击了,”白纵横听到警报声就蒙逼了,上次听到这个警报还是搞什么防空演习,而这次可是实打实的警报,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眼见着市局的门口一大堆人争先恐后的跑了出來,还有小部分民警扶着已经血肉模糊的伤者,宋庆华也正在其中,
不过因为他的身份关系,他有配枪的习惯,所以并沒有受太严重的伤,一看见阎京他就快步跑了上來,急切道:“阎老弟,你你终于來了,这次真的沒你不行,太惨了,”
“宋大哥,你等一下再说,我看看你的伤口,”阎京一眼就发现宋庆华的伤口不太对劲,赶紧让他坐在地上,抽出银针封住了几个穴道,依然能够看见一条黑气缓缓地流动,
一看到这个情况,阎京更不敢怠慢,连点了几个大穴,又用运起体内的真气,终于控制住了黑气的流动,这才开始开刀放血,
“给那几个流浪汉解刨尸体的法医出事了,刚才还好好的到我这交整理好的案件报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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