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除了历任的继承人之外沒有人知道这个密码,就算你现在是周家唯一的后人,你也不可能会知道这个密码,”倾城道,
阎京他们看着倾城,不知道倾城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执着于这个,但倾城做事一向都有她自己的理由,所以阎京他们便只在一旁看着,
“这是我的自己的事,和倾城小姐也沒什么关系,”周清道,
“不如我來替周小姐回答吧,”倾城道,
周清拧着眉头看到倾城,道:“倾城小姐还是先打开宝盒拿到玉玺再说吧,这密室里四处都是机关,万一遇到什么紧急情况,发生什么意外,对大家都不好,”
“周小姐这么急着要我打开宝盒,是因为你的目的就是这宝盒对吧,”倾城道,
周清干笑两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的是周小姐吧,或者说,我现在应该叫你公仪先生,”倾城道,
“倾城小姐在开什么玩笑,这哪里有什么公仪先生,”周清面不改色道,
“你身上的味道,和我们当初在太港城的地下国师府闻到的一模一样,当初你假扮成贡嘎拙仁,今天又故技重施,真以为我们都那么好骗吗,”倾城道,
“我与倾城小姐无冤无仇,倾城小姐为什么要如此冤枉我,”周清道,
“冤枉与否,只需要叶先生一试便知,”倾城道,
叶添一直看着周清,眼前的周清并沒有什么不同,他看着周清,再看着倾城,道:“倾城小姐是不是看错了,”
“是不是我看错了,叶先生岂不是一试便知,”倾城道,
“为了安全起见,叶先生不妨试一试再说,”阎京这时候说道,
公仪废诡计多端,他们屡次上当,现在又关系到传国玉玺,自然不能马虎了,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叶添皱了皱眉头,看着周清,道:“有件事只有我和阿清知道的,如果你能回答上來,那你就是真的阿清,”
周清沒有说话,离和白浔他们都已经处于戒备状态,一旦确认周清是假的,那他们就会立即行动,这一次,他们是绝对不会再放走公仪废了,
“十一年前,我们在这宅子里藏过宝藏,你还记得那宝藏是什么吗,”阎京问道,
周清皱着眉头,沒有回答叶添的问題,叶添的脸色也有了些变化,道:“阿清,”
周清往后退了半步,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她手里扔出一颗烟雾弹,一阵浓烟之后,密室里就沒有了周清的踪迹,
等到浓烟散尽,叶添都还沒有回过神來,道:“这怎么可能,这一路上阿清都沒有离开过我们的视线,怎么可能会被调包了,”
“她在医院的时候就被调包了,”倾城道,
“医院,那阿清现在岂不是很危险,”叶添拧眉道,
“那倒未必,他只是想借用周清的身份拿到玉玺,”倾城道,
叶添却还是不放心,想立即知道周清是否平安,但这密室里根本就沒有任何信号,叶添也只能暂时按捺下自己的担心,
“既然倾城小姐已经找到了宝盒,还请先拿到宝盒,我们出去再说,”叶添道,
密室里瞬息万变,的确不宜多待,倾城伸手拿起第三个宝盒,宝盒果然是松动可取的,取下宝盒之后也沒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现,阎京他们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拿到宝盒之后,阎京他们立即走出了密室,然后再将密室暗门关好,
“现在我们已经拿到玉玺,那这玉玺应该怎么处置,”倾城问道,
“这玉玺既然是由周家守护的,那就应该物归原主,至于这其中牵涉的秘密,还是等周小姐來打开为好,”阎京道,
众人也沒有提出反对意见,但唯一的问題就是现在周清在哪里,是否平安,
“我刚才跟医院联系过了,周小姐不在医院,”韩朗这时说道,
“立即派人去找,”叶添道,
周清才刚苏醒过來,无论如何,叶添都不会让她发生什么不测,
叶添话音刚落,一辆宾利停在了周家大门前,阎京认得这辆宾利车,这车是陆的,
车子停稳之后,陆下车,走到叶添身边,恭敬道:“少爷,”
“你來做什么,”叶添不悦道,
“周小姐此刻正在家中与老爷下棋,老爷吩咐,请少爷和诸位一齐去叶家一趟,”陆道,
阎京并不意外这个结果,毕竟叶一善这老狐狸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恐怕早就料到了一切,只是一直在幕后不动声色而已,
阎京他们也想知道这玉玺里的宝藏到底藏在哪里,或者说,他们更想知道所谓的龙脉秘密,所以即使不爽叶一善的这个安排,但众人还是沒有提出反对之词,各自上了车,跟着陆的车往叶家去了,
此时,叶一善和周清正在叶一善书房等着阎京他们,
“叶老先生这次为什么要救我,”周清看着棋盘上的棋子,问道,
“我不是救你,只是你的使命还沒有做完,”叶一善道,将手里的黑子落在棋盘上,
周清沒有说话,手里捏着白子,许久才在棋盘上落下,道:“周清片刻不敢忘记身上的使命,在那之前,周清也不敢轻易就死,”
“你如果早参悟这其中的玄机,又怎么会致周家灭门,”叶一善道,
周清抿着唇,片刻之后才轻声道:“周清愧对周家先祖,愿用这一生去赎罪,”
“周小姐怎么跟我这老头子一样,倒只想着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就算你再将周家重振,他们都不可能再活过來了,你明白吗,”叶一善道,
“我知道,”周清垂下头,平静说道,
“周晏那老小子,不知道在地下是何感受,”叶一善忽然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