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很快就会到來的,”阎京道,
白纵横又是一笑,道:“其实这一天什么时候來已经无所谓,我只要她知道,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是一个人,她还有我,”
阎京沒有答话,这个时候无声胜有声,
两人在院子里喝了半宿,阎京越喝越清醒,越清醒他就越想醉,喝到最后仍然一点醉意都沒有,
第二天早上,阎京醒來时才发现自己在院子里,身上搭着一条薄毛毯,小将军正在舔他的脚,他脚边是一地的拉罐,
阎京揉着太阳穴慢慢坐了起來,宫商从别墅里走了出來,在阎京对面坐下來,神色似乎有些困惑,道:“公仪废为什么要救我们,”
阎京一愣,道:“我不知道,”
“即使楚修的行为惹怒了他,他也不会为这种事动手,清杀组是不轻易出动的,迄今为止我只见清杀组出动过不到五次,”宫商道,
“清杀组是什么鬼,”阎京不解道,
“清杀组是公仪废直接领导的一个杀手组织,这个杀手组织的成员都是国内外顶尖高手,可以这样说,清杀组的成员个个身手都在我之上,离也只能和他们单打独斗,”宫商道,
阎京倒是第一次听说鬼楼竟然还有这样一个杀手组织,而鬼楼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是他所不知道的,
“你所知道的鬼楼,还有其他什么比较重要的人或者组织,”阎京问道,
阎京不太了解鬼楼,或者说,他们走到今天,一直都是他在被动的和鬼楼打交道,他不了解鬼楼,也不了解公仪废,
“鬼楼一共有多少人有多少组织,连我都不知道,他在全国各地甚至国外都有自己的势力,这些势力在暗中窥视着一切,他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里的操控者,有时候他会杀人,甚至连理由都不需要,然后让自己的人去扮演死者,顺利窃取死者的身份为他效力,”宫商道,
阎京听得一愣,他沒想到公仪废的势力竟然已经扩张到这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那你知道多少这种势力,”阎京问道,
宫商摇了摇头,道:“沒有用的,这些人随时都在更换,并且沒有任何规律性,完全只是凭他一时高兴,不过他有一个专门管理这些线人的管理者,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个管理者,也就找到了他的全部线人,不过这个管理者神出鬼沒,很难找到他,”
“你知道管理者叫什么名字吗,”阎京又问道,
“曾奇圣,我只知道这个名字,至于这是不是他的真名我也不知道,”宫商道,
曾奇圣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像女人,难道说公仪废是让一个女人在掌管这些活在暗处的线人,
“这名字我记下了,稍后我会去公安局查询看能不能找到和条件匹配的人,”阎京道,
如果这个名字是真的,那就能从公安局系统里找到这个名字进行系统的排查,虽然这样无异于大海捞针,但阎京他们现在也是能捞一针就是一针了,
“我听说这个人有个面部特征,他的脸上左上角有一块黑色的伤疤,如果名字和伤疤都能对上,那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了,”宫商道,
一个人为什么要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一块黑色的伤疤,是无法祛除,还是留作警醒自己,
阎京脑子里立即就飘过这样一个想法,不过有着伤疤,倒是很办事得多,
“我马上跟宋大哥联系,看他那边能不能先查到些什么线索,”阎京道,
宫商并沒有反对,阎京跟宋庆华在电话里简单说了几句,宋庆华又安慰了阎京几句,这才挂了电话,宫商这时候已经走了,阎京抱起薄毯子上楼去洗漱,到了楼上,阎京才发现白浔不在家,
小将军刚才在院子里,证明白浔并沒有带着小将军出去散步,楼上也沒人,白浔这一早上就去哪里了,
阎京洗漱好,下楼去找了一圈还是沒有找到白浔,倒是碰到从外面回來的白纵横,便问道:“大哥有沒有看到阿浔,”
“阿浔一早就出门了,说是有点事,很快就回來了,”白纵横道,
阎京稍微放宽了心,却又不知道白浔这么早出去做什么,不过这会儿也见不到白浔人,阎京便去厨房拿了些牛奶面包,在院子里边吃边等白浔回來,
吃完早餐,白浔仍然沒有回來,阎京掏出手机给白浔打电话,电话一直都沒有人接听,阎京开始有点坐卧不安,整个人也有些紧张起來,
刚刚才经历了陈璇的事,阎京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神经紧张,他生怕白浔会变成第二个陈璇,
直到将近9点,白浔才从外面回來,阎京见她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白浔看他这么紧张,就知道他担心自己,道:“我只是去了朱雀堂一趟,朱雀堂那边沒有信号,”
阎京一听,看來真是他太过神经敏感了,便尴尬的笑了笑,道:“你去朱雀堂做什么,”
“朱雀堂是我们青帮情报信息系统做发达的堂口,这一代孟婆的实力虽然比不上上一代,但也是破解信息的高手,我让他尝试着攻进鬼楼的信息系统获取数据,一旦成功,我们就能获取鬼楼的全部资料,”白浔道,
陈璇的事让白浔和阎京都彻底的醒悟了过來,和公仪废斗,不能再单纯的被动等着公仪废主动來找他们,而他们现在应该想办法主动出击了,
“我刚才和宫商也谈过了,她也跟我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我先让宋大哥帮我系统的排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再说,”阎京道,
“嗯,对了,我跟岸少爷也联系过了,他在国外的事情马上就能安排好了,明天就能回国,”白浔道,
为了保障宁曦和孩子的安全,公仪岸带着宁曦,乘坐离提供的军机离开国境,之后再在国外随意选择了航班绕行,现在公仪岸把宁曦安排在什么地方,连阎京他们都不知道,
“岸少爷在公仪家也尚还有一些关系和人脉,等他回來,看能不能从公仪家再着手了解一些关于鬼楼的事,”阎京道,
“公仪家最近出现了变故,公仪凜死了,”白浔道,
阎京一愣,当初和公仪家搭上关系就是因为公仪凜的病情,不管公仪薰到底是为谁做事,阎京看得出來,公仪薰对公仪凜的感情是真的,现在公仪凜突然死了,这事不管是对公仪薰还是整个公仪家族來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岸少爷知道吗,”阎京问道,
“知道了,所以他才这么快回国,并且公仪薰亲自跟他联系过,要他回去送公仪凜最后一程,”白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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