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异常,身体的其他机能也很好,不管是从哪个方面來说都不像是疯子,这一点就更证实了阎京的想法,老头子故意装疯卖傻的几率很大,
“怎么样,阎医生,”张院长问道,
“他的身体沒什么问題,张院长不用担心,”阎京避重就轻的回答道,
张院长神情放松下來,道:“这就好,他今天突发发病,我还以为他身体出了状况,沒问題就好啊,真是太感谢阎会长了,”
“张院长太客气了,我正好最近也想研究一下精神方面的疾病,不过苦于沒有实际的病例一直沒有进展,不知道我能不能试试给他治疗,我保证不会给他造成任何副作用,”阎京道,
“阎会长的名声在整个青海市都是有口皆碑的,阎会长肯出手是他的福气啊,”张院长道,
“那既然是这样,以后我每天会抽时间过來看他的,”阎京道,
“好好,”张院长正说道,门外工作人员走了进來,跟张院长耳语了几句,张院长拧了下眉头,点头说了几句什么,
阎京正纳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工作人员就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來,阎京和那男人一看,两个人当时就懵逼了,
“阎医生怎么会在这里,”
“颜医生怎么会在这里,”
阎京和颜酒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这下轮到张院长傻眼了,张院长道:“阎会长和颜医生两人认识,”
“嗯,认识,”阎京道,
颜酒也点了点头,张院长道:“颜医生从一年前就开始每周到我们医院來义诊一次,坚持一年了,我们医院都很感谢他,”
阎京倒沒有想到颜酒竟然在这疯人院义诊,道:“那颜医生今天是來,”
“哦,我今天正好过來看看他们的情况,刚才听说他攻击了人,所以就顺便过來看看,”颜酒道,
“这么说來,颜医生以前给他看过病了,”阎京问道,
老头子打了镇静剂之后正在昏睡当中,加上老头子又是刻意隐瞒,所以阎京暂时也问不出來什么情况,听到颜酒这么一说,立即就想从颜酒这里得到些情况,
“嗯,我以前给他看过几次,不过很奇怪,他的脉相很平顺,并沒有什么其他症状,所以我一直都找不到他疯癫的原因,更不能对症下药了,阎医生医术高明不妨试试,”颜酒道,
阎京刚才也已经试过了老头子的脉相,的确是平和沒有其他的症状,现在看颜酒这样说,阎京心中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了,
“也许他的病比较特殊吧,我正好对精神方面的病有点兴趣,所以打算试试给他治疗,看能不能起到效果,”阎京道,
“阎医生真是宅心仁厚,”颜酒道,
阎京笑了笑,道:“比起颜医生这么默默无闻的为他们付出,阎京做的这点又算得上什么呢,”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颜酒道,
“我正好也差不多该走了,颜医生要是不嫌弃的话,我送你回去吧,”阎京道,
颜酒当然不拒绝,道:“那就多谢了,”
“张院长,捐款的事我会马上让协会的人过來办理,你放心,”阎京道,
张院长自然是千恩万谢,阎京和颜酒从疯人院出來,上了车,颜酒这才问道:“阎医生是來给疯人院捐款的,”
阎京发动车子,道:“嗯,听说他们需要资金,我就以协会的名义捐赠了些钱,”
“阎医生真是大好人,”颜酒道,
“颜医生太客气了,”阎京道,
颜酒沉默了一会儿,道:“其实不瞒阎医生,我对这座疯人院是有感情才会回來帮助他们,而阎医生却只是出于好心,比起阎医生來说,颜酒所做的微不足道,”
“有感情,颜医生是指,”阎京问道,
颜酒又沉默了好一阵,这才道:“我爸爸,曾经就是这疯人院的,一年前死了,”
阎京一愣,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个”
“沒事,人死不能复生,最艰难的路都已经走过來了,只是很可惜沒有能送他最后一程,”颜酒垂下头,说道,
“嗯,人生本來就有很多事是无能为力,”阎京感慨道,
颜酒苦笑一声,道:“是啊,人生就是这样无能为力,当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你想挽留却都只是徒劳,”
“所以你想用这种方式回馈给疯人院,”阎京问道,
“嗯,爸爸最后是从这里走的,这里多少对我來说都是有意义的,再说我也只是给他们看一些简单的病,真正大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颜酒道,
“颜医生有这个心,就已经很不容易了,颜医生以后有什么需要阎京的地方只管开口就好了,”阎京道,
阎京说这样的话,实际上就是把颜酒当做朋友看待了,虽然之前对颜酒也有过怀疑,但到今天,阎京选择了相信颜酒,
即使这个冰冷现实总是兜头给他一盆冷水,但他却还是选择信任,
“对了,我看到警方悬赏通缉荣先生,荣先生犯了什么事了,”颜酒忽然问道,
“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和北平那边有点关系,”阎京道,
荣锦的事会成为阎京心里的一块疤,即使现在荣锦被通缉,阎京也不想过多的把荣家的事说出去,所以阎京才隐瞒了下來,
“北平,听说荣先生的父亲是国防部部长,谁有这么大胆子和本事敢动荣家,”颜酒道,
“政治上的事,哪是我等小民玩得懂的,只不过不知道荣大哥他现在在哪里,”阎京道,
颜酒茫然摇了摇头,道:“这倒也是,政治本來就是歪的,”
阎京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題,便道:“对了,我看你在中医院上班也沒沒什么意思,倒不如到协会來帮忙,我以前那家京恒诊所拿给你去经营,”
京恒诊所是阎京的第一产业,他其实也沒花多少心思在京恒诊所,大部分时间都是阮宝生在打理,阎京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初他沒有选择关闭京恒诊所,而是让阮宝生一直都在这里守着,那阮宝生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颜酒问道,
“沒有为什么,反正那里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拿给你,还能帮到更多的人,”阎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