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晚霞更让他们沉醉了,
“我欠你一个人情,”宫商说道,从水池里上了岸,带着手下走了,
“这里头怪冷的,我们也先上去吧,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得赶紧下山了,”阎京道,
从水池里出來,阎京沿着山下的路下山,到山脚下他们的营地时,天已经黑尽了,众人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这才又张罗着煮了点热和的东西來吃,
“山外面并沒有爆炸的痕迹,证明是有人进入了地宫放置的炸弹,就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离上山去观察了一番之后,下來对阎京道,
阎京凝思了片刻,道:“如果我猜得沒错的话,放置炸弹的人,应该是楚修,只不过有一点我不能理解,”
“哪一点,”离问道,
“宫商來找配方,楚修不可能不知道,那么也就是说,楚修是想连宫商一起炸死,”阎京道,
“还有一点,”离道,
“还有一点,”阎京皱起了眉头,
“或许想要宫商死的人不是楚修,而是他,”离道,
阎京一怔,道:“宫商是他一手栽培出來的,他不会轻易弃掉这颗棋子的吧,”
“棋子有用的时候方才有用,棋子沒有用的时候,就只会碍事,否则,他又怎么让宫商下來地宫,而不让楚修來办这件事,”离说道,
阎京沉默了片刻,心情十分复杂,道:“宫商一心一意为他效命,要真是这样,那真是让人心寒啊,”
“天下熙熙,皆为利來,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离道,
阎京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该怎样接话,只好转移了话題,道:“另一半的配方我已经找到了,荣锦进去过那个密室必然就知道我们找到了配方,接下來,我们的处境恐怕将会更加危险,”
“你放心,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离道,
阎京失笑,道:“我们两个,我才是男人吧,”
“那又怎样,我不输给任何男人,”离道,
离的这句话,阎京倒是很赞同,以离的身手和速度,普天之下恐怕也沒几个男人是她的对手,不过话又说回來,离再厉害,她到底也还是个女人,需要人疼爱的,
第409章扣押
阎京正要说话,却忽然听到一声惨叫声,阎京和离相互看了一眼,立即就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阎京大声问道,
燕离人指着公仪岸道,“他中了尸毒,”
公仪岸嘴唇已经发紫,四肢也开始僵硬,这的确是中了尸毒的表症,燕离人见多识广,竟也认得尸毒,倒是令阎京有些意外,
“尸毒才刚刚开始起作用,先把他放平,”阎京摸了一把公仪岸的脉,立即说道,
燕离人他们立即照办,阎京快速出手点住了公仪岸身上几处大穴,先阻止尸毒的扩散,
“把包都拿过來,”阎京道,
白浔他们虽然不知道阎京为什么要包,但这个时候他们也不多问,立即就把包收拾在一起拿到了阎京身边,
阎京从包里找出装成一小袋的糯米,将糯米倒出來,一手掰开公仪岸的嘴巴,抓了一把糯米放进去,然后又把公仪岸的嘴巴给合上,
“刚才你们在石台子上都干了什么,”做完这一切,阎京这才扭头去看白浔他们,
白浔和离以及燕离人当然都上了那石太子,公仪岸中了尸毒,那么其他三个人也就很容易也中尸毒了,尸毒可不能开玩笑,虽然白浔他们并沒有发作的迹象,但为了保险起见,阎京还是确认一下为好,
“最后捡回面具的是他,难道就是那时候惹上的,”白浔道,
离先去掉古尸脸上的青色面具,之后却是由公仪岸放回去的,如果碰到尸体就是被感染上尸毒,那离又怎么会沒事,
“我们暂时先不要管了,等他醒了再说,天色不早了,大家先休息吧,”阎京道,
众人在地宫里待了一天,早就已经累得够呛,现在精神好不容易放松下來,困乏再正常不过了,
几个人还是按照昨晚的顺序轮流守夜,等到第二天天亮,公仪岸也醒了,阎京摸了摸公仪岸的脉相,症状基本上已经消失,等回到城里,再给他开两副药吃了就沒事了,
“你昨天是不是碰到那古尸了,”阎京问道,
公仪岸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当时我是想放回那面具,但那狐狸头的的嘴巴里是凸起的,我一时兴起就打开那狐狸头的嘴巴,发现里面有一块上好的血玉,就顺手把它拿了出來,沒有想到竟差点丢了自己的小命,”
血玉是极其难得的,得用血來滋养,不过如果尸体沒处理好,养出來的血玉成色和品阶也就不行了,所以上好的血玉极具收藏价值,也算得上是价值连城,
公仪家富可敌国,公仪岸拿这块血玉显然不会是为了钱财,然而他又为什么冒着危险去从狐狸头里拿出这血玉,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岸少爷的尸毒还需要调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到城里再说吧,”阎京道,
阎京和离隐瞒了下來他们找到配方,一是这配方必须保密,否则会为阎京带來杀身之祸,二是地宫内部基本上已经被炸毁了,他们再留下來也沒有任何意义,倒不如先回城里再做打算,
众人也沒有反对的意见,收拾了一番行礼就上车了,车刚刚开回城里,就被当地公安局的扣了下來,
阎京他们此行并沒有惊动当地政府,荣锦当时就给荣与将打了电话,结果当地政府还是不放人,这就表明扣押他们下來的人后台比荣与将还硬,但放眼整个华夏国,敢不卖荣与将这个国防部部长的面子的人,一个手指头都掰得过來,
宝龛市公安局局长会客室内,刘局长正尴尬的陪着笑脸,国防部部长的儿子现在被他扣押下來,这事虽然是说上头的指示,但这事要是稍出差错,那他这个局长也就别想当了,
“这个大家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把这里当自己家就成,”刘局长尴尬道,
“刘局长知不知道我们这一屋子都是些什么人,堂堂国防部荣部长的公子,军方代表,还有这位,太乙门的门主,青帮帮主刘局长是不是嫌自己这个局长当得太久了啊,”公仪岸阴阳怪气的说道,
那刘局长知道阎京他们的身份不得了,他本來就怕出事,听公仪岸这么一说,都快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