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宋庆华拍了拍阎京的肩头,走进了青海市公安局的大门,
阎京回到车上,和白浔直接回了白家,刚到了白家大门外,就看到公仪家的车子停在门外,阎京一愣,心想公仪家來人了,
阎京停好车,和白浔进了门,白纵横就走了过來,道:“阎老弟,小浔你们可回來了,苏小姐已经等你们半天了,”
阎京一听,就知道是沈苏來了,但最近公仪家很太平,也沒听说有什么事发生,沈苏又一向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这次來白家,会是为了什么事,
阎京和白浔快步走进屋子,沈苏则坐在沙发上优雅的举着茶杯喝茶,
“沈小姐,阎医生回來了,”白纵横陪着笑脸,说道,
沈苏点了点头,道:“有劳白先生了,”
白纵横再怎么说也是白一鸣身边的人,沈苏对待他自然也是有几分客气的,
“那你们先聊,我先出去了,”白纵横道,
等白纵横走了,阎京这才问道:“不知道沈小姐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我是來替阎医生送衣服的,”沈苏道,
阎京一头雾水,道:“衣服,什么衣服,”
沈苏指着一边摆放整齐的一套衣服,道:“阎医生既然是岸少爷的证婚人,按照公仪家的规矩,阎医生需要穿戴礼服,”
阎京这才反应过來,原來沈苏來是为了公仪岸结婚的事,最近发生这么多事,阎京早就把公仪岸结婚的事给抛之脑后了,要不是沈苏今天來送礼服,他估计连公仪岸的婚礼都会错过了,
“既然是礼服,沈小姐何不打个电话提醒阎京一声,也免得你亲自跑这一趟嘛,”阎京道,
“公仪家有公仪家的规矩,这礼服是按照公仪家祖上的规矩订制的,请阎医生明天务必穿上,”沈苏提醒道,
阎京一愣,道:“明天,”
“明天就是岸少爷结婚的日子,阎医生难道忘了,”沈苏问道,
阎京干笑两声,道:“那倒沒有,只是最近事多,一时糊涂了,这礼服我收到了,我明天一定穿着來,”
“那就好,礼服我已经送到,我就先走了,”沈苏道,
阎京也沒有挽留的意思,起身送了沈苏出门,等到沈苏走了,这才回到客厅看着那礼服,礼服是一套做工讲究的灰色长袍,阎京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穿这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踩着袍子出洋相,
“反正衣服也送到了,你不如先去试试合不合身,”白浔说道,
阎京心想也是,万一衣服不合身,现在还能想办法补救,便拿着衣服去换了出來,长袍的剪裁十分精致,尺寸也是恰到好处,就好像是专门为阎京量身定做的一样,加上阎京学习中医培养出來的气质,和这身长袍更显得相得益彰了,
“怎么样,本大爷帅吧,”阎京穿着长袍,在白浔跟前臭美起來,
白浔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阎京,不由心跳快了几拍,笑道:“你这样子倒是比平时好看,”
“难道本大爷平时就不好看了,”阎京假装生气道,
“你平时挺丑的,”白浔道,
“我平时丑你还看得上,”
“我一般时候眼瞎,”
阎京真是给气出内伤來,恶狠狠的道:“我明天就离家出走,去找其他女人,”
“你倒是去,”白浔懒洋洋的说道,
“你看我去不去,”
“你要是敢去老娘打断你狗腿子,”
“哼,就去,”
两人许久沒有这么放松的斗一回嘴,不由放松了起來,阎京正待要进一步动作手机竟然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响了起來,
阎京无奈的叹口气,掏出手机一看,來电显示又是杜可儿那个小丫头片子,阎京心想这丫头又有什么事,早上挂了杜可儿一次电话引來她不断的电话攻势,阎京只好接起了电话,
“杜同学,这么晚了,你又有什么事,”阎京问道,
杜可儿也知道很晚了,但她洗漱了之后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看着手机将近半个小时,这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拨通了阎京的电话,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告诉阎老师,我已经跟同学们通知好了后天上课的事,”杜可儿这也算是正当理由了,
阎京倒是一愣,随即不由笑了起來,道:“你这么晚打给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
“对啊,可儿可是一个很负责任的班长,”杜可儿心虚道,
“杜同学,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上课也是两天之后的事,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去学校上课,”阎京道,被这小丫头片子给彻底打败了,不过在阎京心中,年轻人有热情有热血是一件好事,
“阎老师这是在关心我吗,”杜可儿忽然紧张的问道,
“当然啊,”阎京道:“杜同学这么上进,做老师的当然得礼尚往來关心关心杜同学嘛,”
杜可儿虽然有些失望,但这总算是一个好的开始,至少他们的关系是在进步而不是原地不动了,
“那阎老师你怎么还不休息,”杜可儿不想就这么结束对话,所以立即就找了理由,问道,
“杜同学怎么能和老师比,听老师的话,早点休息,不然明天起來可就成了国宝了,”阎京玩笑道,
杜可儿被阎京这幽默风趣的话逗乐,噗嗤一声笑出來,道:“阎老师真的好特别啊,”
“噢,杜同学倒是说说我哪里特别了,”阎京问道,
“很多方面啊,就比如那天在大礼堂,中医系的学生和老师都知道张正龙这个地头蛇不好惹,但阎老师却敢和他对着干,就凭这一点,阎老师就征服了我们这些学生了,”杜可儿骄傲的说道,就好像那天在大礼堂羞辱张正龙的人是她似的,
“小丫头,老师那可不是故意跟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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