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长的又丑,脾气又不好,还不会做家务,我娶你不是吃亏是什么,”阎京笑道,
“那好啊,你去娶别人啊,我还不嫁了,”白浔抄着手,赌气道,
阎京走过去,哄道:“哎呀,我也是开个玩笑嘛,來,给爷笑个,”
“你走开,”白浔道,
“我偏不,看你能把我怎么样,”阎京无赖道,
白浔忽然昂头,在阎京脸上亲了一口,得意道:“哼,不走的话,爷今天就赏你侍寝了,”
“好啊,小的愿意,”阎京摸着白浔脸,贼笑起來,
“喂,现在是白天,”白浔看阎京这笑容,就知道不会有好事发生,脸红道,
“刚才可是某人说赏我侍寝的,”阎京一脸无害的笑容,
“我那只是说着玩的,”白浔辩解道,想躲开阎京,
阎京嘿嘿笑着,一副旧社会青楼里大爷调戏姑娘的架势,道:“别怕,大爷会好好疼你的,”
白浔见阎京真的要亲过來,现在是白天,白一鸣和阎青松还在楼下,情急之下,右手反手就扣住了阎京的手,阎京啊的一声惨叫,骨头卡擦一声脆响,
白浔是情急之下出的手,本來只是想擒住阎京,结果力道过大,阎京的手竟脱臼了,
阎京痛得冷汗直冒,白浔也傻眼了,道:“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你來试试,”阎京痛得冷汗直冒,又怕惊动楼下的白一鸣和阎青松,只得压下声音道,
这边阎京话刚说完,门外就想起阎青松的敲门声,道:“小京,发生什么事了,你沒事吧,”
阎青松本來和白一鸣在楼下看黄历挑日子,忽然听到阎京的惨叫,白一鸣笑呵呵的不作声,阎青松不太放心,所以跑上楼來问问怎么回事,
“爸,我沒事,只是刚才不小心滑了一下,”阎京忍着痛,说道,
“那就好,虽然夫妻之事很寻常,但是也要节制点,尤其小浔现在还怀着孩子,”阎青松说道,
阎京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下阎青松他们不但误会白浔坏了孩子,连刚才这脱臼都一并怀疑是他和白浔在行房,这些老不正经的脑子里都装的是些什么豆腐渣,
“爸,我知道了,”阎京又不敢说是白浔把他弄脱臼了,只好违心的承认了,
阎青松摇着头,嘴里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点都不懂得节制,”
等到阎青松下了楼,阎京才发现白浔居然在一边偷笑,阎京瞪她一眼,道:“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还笑,”
“谁让你不老实了,好了好了,我不笑了,这个你手要怎么弄,”白浔憋住笑,问道,
“能怎么弄,给我掰回去啊,你不是学过医吗,”阎京怒道,
白浔便帮阎京把脱臼的位置掰回去,阎京又敷了药去肿止痛,躺在床上哀叹自己的人生真是太过悲惨了,
到了晚饭时间,白浔去楼下给阎京端了些菜上來吃,白一鸣和阎青松两口子在背后笑得十分奸诈,白浔只能装作沒看到,夹好菜逃也似的上了楼,
饭刚端上楼,阎京的手机响了起來,來电显示是秦哲,
秦哲最近都沒怎么出现,借口当然是忙着秦氏的事,今天突然打电话过來,阎京真拿不准是什么事,
“喂,秦大哥,”阎京接起了电话,看着白浔把饭菜放在一边桌子上,他站起來走了过去,
“快,看今天的新闻,”秦哲在电话那头大叫道,
“什么新闻,”阎京好奇道,一边抓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调到新闻频道,
“目前沈氏财团的直接对外负责人沈落已经失踪,下落不明,本台在此呼吁,社会各界人士如果有知道沈落下落的,请尽快与本台或者与青海市警察局联系”
电视画面左上角,还配着沈落的照片,
“这是怎么回事,”阎京表情凝重道,
“就在刚才,我也是才看的新闻,说沈落已经失踪了,不但是沈落,包括沈廷玉夫妇和沈霜儿全部失踪了,沈氏现在已经由副董宁世海暂时接管了,”秦哲沉声道,
警察局那边刚刚发生了管洺的死亡事件,紧接着又出现沈氏财团人口失踪,这背后到底有什么联系,或者说,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
“沈氏是青海市的首富,最大的竞争对手管氏现在是一个烂摊子,管位爵沒有那个空闲來对付沈氏,沈氏的失踪已然成了个谜团,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悄无声息的把沈氏绑架了,”阎京道,
以沈氏的能力背景,青海市根本沒人能做到,即使是楚修,恐怕也不能做到这么干净,而且楚修与沈氏沒有直接关系,那么背后的人,到底是谁,难道说,除了楚修之外,青海市还有另一个阎京他们还不知道的神秘人物,
阎京正思索间,手机又震动了起來,有另外的电话打了进來,阎京一看,是陈璇,
“那个秦大哥,我有个电话进來,稍后我再回给你,”阎京道,断了和秦哲的通话,
“阎京,你现在在哪里,”陈璇在电话那头急切的问道,
“我在家,你有什么事吗,”阎京问道,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白浔,白浔在若无其事的吃饭,
“你现在能不能來一趟沈氏,我有很重要的事,”陈璇道,
阎京知道陈璇打给自己,是为了沈落的事,所以也沒怎么在意陈璇话中的意思,道:“你现在在沈氏,”
“嗯,沈氏总部大楼,宁董也在这里,你到了给我打电话,”陈璇道,
挂断电话,阎京有点尴尬的看着白浔,道:“那个,刚才陈小姐打电话來有点事找我,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