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看着白浔,问道,
“因为她爱你,明知道你也许是唯一一个可以救她性命的人,却不想强迫你和她在一起,我也知道,只要我告诉你这件事,为了她,你会救她,可她会在心里内疚一辈子,小浔就是这么单纯的人,宁可委屈自己,也不会让你为难,”
白一鸣感慨道,
“她怎么这么笨,”阎京说道,眼中却是无尽的温柔,
他到现在才知道,原來白浔在背后,竟是这样爱着自己,
“阎医生,就当做是我老头子求你,请你看在你和阿浔朋友一场的份上,你救救她,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即使是你要青帮,我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白一鸣道,
“我的确是有真气,并且我也有把握治好她的病,可是我不会因为我适合而答应治她的,”阎京道,
白一鸣一脸的失望,却并沒有强迫阎京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阎医生就请回吧,今后阿浔的生死和你沒有任何关系,你也不要再來看她了,”白一鸣忍痛说道,
白浔说过,她不想勉强阎京做任何事,所以即使白一鸣很想阎京能治好白浔,不管是因为同情也好,怜悯也好,他只要白浔活蹦乱跳的醒过來,但是阎京不同意的话,他也不能勉强,否则以他的手段,他早就逼阎京就范了,
“我只是说我不会因为适合而治她,可我并沒有说,我不会治她,我和她的结合是出于心甘情愿,因为我爱她,所以请白老成全我们,”
阎京话锋一转,说道,
“你,你说什么,”白一鸣不可置信的问道,他做梦都沒有想到,阎京竟会真的爱上他的宝贝孙女,他不是在做梦吧,
“就在刚才,我和阿浔,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所以白老你放心,就算我不是至阳至纯的体质,我都会想办法治好她的病的,何况就这么凑巧,我偏偏还就是这种体质,也许这就是上天特意的安排吧,注定我们两个要一辈子在一起,”阎京道,
这个变故來得太快,白一鸣一时之间还不能接受,以前他做梦都想阎京喜欢上阿浔,然后两个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那么白浔的病也许就真的能好了,现在事实就摆在他面前,他却不敢去相信了,
也许人老了,真的会变得畏缩,
“好,从今以后,我就把阿浔交给你了,她吃过太多的苦,阎京,你要好好对她,不要让我失望,”白一鸣抓着阎京的手,说道,
“嗯,白老放心,这世上我会辜负任何人,唯独不会辜负她,”阎京道,
“好好好,我老头子终于放心了,终于放心了,”白一鸣哽咽着说道,
“那现在还请白老和白大哥先出去,我想现在就开始将我体内的真气过渡到阿浔身体里,帮她尽早祛除痛苦,”阎京道,
“好,有什么需要的,你只管叫人就是,我会派人在外面守着,”白一鸣道,
“嗯,”阎京点头道,
白纵横扶着白一鸣离开了,阎京关好门,这才在床前坐下來,他看着白浔,心想这女人真是不要命啊,明明随时都有可能死掉,却从來都不在自己面前提一个字,这么犟的女人,他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沒有,
“等你醒了,我再好好和你算这笔账,”阎京轻声说道,
第239章坦白从宽
“根据最新消息,青海市白家家主、白一鸣先生今早对外发布了一条新闻,称白大小姐已与秦氏副董事、京恒诊所的老板阎京订婚”
青海市各大电视台滚动播放着这则新闻,青帮和阎京一时成为全城最炙手可热的话題,
秦哲知道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冲过去胖揍了阎京一顿,他喜欢的女人忽然成了好兄弟的未婚妻,这什么感觉,就跟你家地里种得好好的白菜被猪给拱了一样,
“你听我解释,”阎京被揍得流鼻血,他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去拉秦哲,
“我才不听你鬼扯,你老实跟我说,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阿浔呢,怎么沒见到她人,你是不是威胁她了,”秦哲怒气冲冲的道,
“爷爷,你和白大哥先离开一下行吗,我想和秦大哥解释清楚这件事,”阎京道,
白一鸣也知道秦哲和阎京的关系,所以就同意了,不过眼看自己的孙女婿被胖揍这么一顿,白一鸣还是有点心疼,不过换做是他,估计也能干出这种事來,秦哲对白浔的感情,白一鸣是知道的,只可惜白浔不喜欢秦哲,而且秦哲也不适合,
等白一鸣和白纵横离开了,阎京这才对秦哲道:“秦大哥,你跟我來,”
“老子凭什么跟你去,你先跟老子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哲一脸的怒气,
“你跟我去看了就知道了,”阎京道,
“哼,你最好给我说清楚,”秦哲道,
阎京带着秦哲來到白浔的房间,房间门口站着几个黑衣人,房间四周也都有黑衣人守着,
秦哲注意到了这些不同寻常的黑衣人,心里隐隐的有些猜测,可在不知道真相以前,他才不要原谅阎京,毕竟白浔可是他喜欢了很久的女人,
阎京输入了一长串密码,房门应声而开,黑衣人也退让到了一边去,
秦哲跟着阎京进了屋,一眼就看到了白浔,只是此时的白浔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你个禽兽,王八蛋,亏老子把你当兄弟,你竟然对阿浔做出这种事來,”秦哲一看到白浔,立即脑补了各种猥琐画面,又是连揍了阎京几拳,
阎京仰着头,试图止住鼻血,一边无辜的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趁人之危,阿浔她生病了,很严重的病,我是为了救她,”
“生病,什么病,”秦哲这才稍微镇定了些下來,走到白浔床前,问道,
“是一种十分罕见的先天性疾病,得这种病的人,身体至阴至寒,一般不会活过25岁,当她身体的阴寒累积到了一定地步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昏迷的状况,如果不及时治疗,就只有死,”阎京道,
“以前怎么也沒听阿浔提起过,”秦哲问道,脸上的怒气已经转换成了担忧,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昨天她就开始流鼻血然后昏迷不醒,我把她送回來,白老才告诉我,阿浔打娘胎出來就得了这种怪病,”阎京道,
“那她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撑过來的,”秦哲问道,心里划过一阵痛意,
“这些年,她过得很苦,既要操心青帮的事,她的身体又是这样,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这女人真是太死倔了,”阎京失笑道,
“那这么说來,你是为了给她治病才这样做的,”秦哲抓住了阎京刚才说话的重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