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病的办法,”公仪薰说道,
阎京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划过一阵若有若无的失落,
“当然,公仪小姐肯帮助我,我已经很感谢公仪小姐了,”阎京说道,
“我是一个生意人,生意人最看重的就是银货两讫,我和阎医生现在已经做到了,”公仪薰说道,
如果能用做生意的那一套办法來处理私人感情,银货两讫,那么事情就变得简单得多了,
阎京愣了下,说道:“我会尽快找到解决此病的办法的,并且今后公仪家族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义不容辞,”
“我会记住阎医生今天说的话,”公仪薰说道,
“那沒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阎京站起來说道,
公仪薰点了点头,阎京便走了出去,沈苏在门外等着他,看到阎京出來,带着阎京离开了,
直到回家,阎京似乎都还有点沒有回过神來,他总觉得公仪薰说这一番话不是无缘无故的,像是在跟自己告别一样,
也许是自己多虑了,阎京这样安慰着自己说道,
白浔自从有了小将军,也不怎么爱搭理阎京了,阎京深深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一样,落寞的去洗漱了之后,躺在床上发呆,
不知道是受了公仪薰的刺激还是怎么,阎京失眠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只好爬起來去阳台上看白浔睡了沒,平时白浔沒睡觉的时候就喜欢坐在阳台喝啤酒,
阎京走到阳台上,竟然意外的沒有看到白浔,阎京伸个懒腰,下楼去拿了两罐啤酒上來,自己站在阳台上喝了起來,
阎京一罐啤酒都还沒有喝完,白浔倒跑了出來,
“你还沒睡,”阎京扭头看着白浔,问道,
“还早,我闻到酒的味道就出來了,”白浔说道,
阎京将剩下的一罐啤酒扔了过去,白浔拉开拉罐喝了起來,
“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喜欢喝酒,”阎京喝了一口酒,又忍不住说道,
“你管我,”白浔翻个白眼,说道,
“我才懒得管你,我只是觉得浪费酒,”阎京一个白眼还回去,说道,
“刚才是谁给我酒的,”白浔说道,
“你自己去冰箱拿的吧,”阎京开始不要脸了,
“摘回來的葡萄你送过去了沒,”白浔问道,
“我忘了,”阎京从回到家就顾着小将军,之后又去公仪家,回來已经累成狗了,葡萄放在冰箱他都忘记了,
“你怎么沒忘记自己姓什么,”白浔鄙夷道,
“不然我现在送过去,反正我也不困,”阎京故意说道,
“你想死我不拦你,”白浔说道,
阎京顿时觉得后背一寒,吞了吞口水,道:“算了,人家肯定都睡了,我还是明天送过去比较好,”
“你说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怎么好意思活下去,”白浔挤兑道,
“老子怎么不要脸了,”阎京立马就炸了,
“沒酒了,我下去拿酒,”白浔说着,转身进屋,下楼去拿酒了,
两人又喝了半宿的酒,阎京已经醉了,白浔还是清醒着的,似乎这酒对她來说就是水,
第二天一大早,阎京还在睡觉就被手机铃声闹醒了,
阎京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立即接起了电话,
“阿璇,是不是师母出什么事了,”阎京看到陈璇的电话,第一反应是师母出了事了,
“不是师母,是宫商,她又发病了,”陈璇在电话里急切的说道,
“她的病情不是稳定下來了吗,怎么会突然又发病了,”阎京最近虽然很忙,但一直都有关注宫商的病情,宫商这几天的情况都很不错,沒有发病的征兆,
精神疾病虽然不可预估,但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依照宫商目前的情况來看,不应该发病的,
“她是受了刺激我一时和你解释不清楚,你先过來稳住她的病情再说,我怕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來,”陈璇在电话那头说道,
“她在什么地方,”阎京警觉的问道,
“天台上我们正在极力的阻止她,但她的状况很不好,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也已经赶到了,但是无济于事,”陈璇紧张的看着天台上的宫商,说道,
“好,我马上就來,”阎京飞快的说道,
挂了电话,阎京飞快的洗漱了一下,拉着白浔就出门了,在去医院的路上,阎京把宫商的情况大致和白浔说了一下,
“精神疾病很难治吗,”白浔问道,
“这个也不一定,都是因人而异的,有的人因为家族精神病史潜伏得比较长,所以在初次发病之前和正常人是一样的,而一旦发病激发了精神疾病,加上病人的心理作用,就会加重病情,当然也有一些病人心情乐观,虽然有一定的精神疾病,但并不影响正常生活,这都要从实际來说,”阎京说道,
“那精神问題治愈的可能性有多大,”白浔又问道,
“按照目前的情况來看,精神疾病的治愈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不过也要具体的按照病情來治疗才知道结果,有些精神疾病是不可治愈的,”阎京说道,
“那这个宫商是属于什么情况,”白浔问道,
“她的精神疾病已经长达十几年,我之前和她有过接触,她的情况很不好,我怀疑她有精神分裂症,并且是深度那种,这种情况治疗起來就非常的棘手了,”阎京担心的说道,
精神分裂,又叫人格分裂,是从本身的人格中分裂出來一个甚至多个不同的人格,有的人格分裂出來是好人,而有的人格分裂出來是坏人,而人格本本是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行为的,这种情况不但对病人自己很危险,对其他人也同样的危险,因为他随时可能攻击人,而在这种情况下的攻击,是不负任何法律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