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快步走过去,笑道:“阿璇,我回來了,”
陈璇抱着阎京,鼻尖一酸,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这段日子她成天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总是梦到阎京浑身是血,现在阎京活生生完完整整的就站在他面前,她终于可以安心了,
“你别哭啊,我这不好好的回來了吗,别哭”阎京有点手足无措,他最怕女人哭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陈璇哭了一会儿才停下來,阎京心疼不已,他在心里发誓,今后,绝对不会再让陈璇因为他流一滴眼泪,
有个故事说,牧羊人娶了国王的小女儿,他们一直过着很贫穷的日子,有一天国王问牧羊人,只要他的小女儿哭他们就会有用之不竭的财富,他为什么还这么穷,牧羊人说:我不愿意让她哭,
也许,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就是如此,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阎京问道,
“去上次那家川菜馆吧,我很久沒去了,”陈璇道,
“时间來得及吗,你下午还上班,”川菜馆离医院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现在又快到下班的高峰期,这一來一回的估计会迟到,
“我请了两天假,不用上班,”先前院长赵奕欢要放她的假,她待在家里也沒意思,反而更容易胡思乱想,现在阎京回來了,她终于可以放下心來好好休息一下,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了,也可以用这两天时间,和阎京待在一起,
“那走吧,我们先去吃饭,”阎京道,
“你等我会儿,我去取车,”陈璇的奥迪停在医院后面的车库,
等陈璇走了之后,阎京立即给那悍马小弟打电话,告诉了他一个地址,让他开着车先去那边找地方自己解决吃饭的问題,别到时候被陈璇发现,吓到陈璇,
陈璇的奥迪r8很快就开了出來,阎京坐上车,心里十分的踏实,
“阎京,”陈璇扭头看了一眼阎京,叫道,
“怎么了,”阎京看着陈璇,
“跟我说说你们在神农架的事吧,我想知道,”陈璇道,
关于神农架的事,阎京早就想好了一个完美的版本,当然,主要的事肯定要说,但他受伤的事他就隐瞒了下來绝口不提,虽然伤口还沒有完全的愈合,但他只要不在陈璇面前表现出來,陈璇就不会知道了,
陈璇听得心惊肉跳,尤其是他们和大风搏斗那一段,陈璇脸色都变白了,她无法想象,当时的他们是怎么拼过來的,动辄生死攸关,
其实人只有活着才最重要,如果连命都沒有了,就算拥有得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吃了午饭,两人又去看了一场电影,阎京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得回去给白一鸣施针了,
阎京把情况和陈璇说了,陈璇虽然很不情愿阎京去,但她不能阻止他,
“对了,我家里有一个小弟弟,你去一趟给他送点吃的去,我怕他不知道怎么买东西,”阎京想起阮宝生,就又是头疼,
陈璇答应下來,阎京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悍马,悍马小弟一踩油门,车子一下子就飚出去了,
陈璇在车上坐了会儿,这才启动车子去附近的超市,买完东西直接回了阎京的别墅,
阎京回到白浔家,为白一鸣针灸了之后,又亲自给白一鸣喂了药,确认白一鸣的身体正在好转,
白一鸣的气色有了一些变化,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不像先前那种病态的苍白,顾剑因此对阎京对客气了不少,
忙完这一切,阎京就准备回家了,陈璇还在家里等着他呢,而且他是真的沒有必要再留在这里过夜了,
“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我也要回去拿些东西过來,”白浔一边说,一边出门取车,
阎京倒觉得沒什么,顾剑却是心中有些吃惊,以前就算是白一鸣,白浔都从來不会主动提出來要送,看來这个阎京在白浔心中的地位,真是与众不同,
目送白浔的吉普消失在夜色之在,顾剑站在阳台上若有所思,
吉普车一路奔驰,白浔并沒有说话,今天阎京的行踪,小弟都汇报给了顾剑,顾剑要告诉她,她拒绝了,她不想知道阎京和白浔之间的事,沒有任何理由,
阎京觉得白浔今天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來哪里不对劲,心想白浔大概是紧张白一鸣的病情,所以比较紧张,
吉普车很快就开到他们居住的别墅区,阎京下了车,跟白浔道了谢,白浔沒说话,阎京嘴里嘀咕了两句,走进了他的别墅,
陈璇看到他阎京回來了立即出來接,两人十分亲密的走进了别墅,
白浔看着有点碍眼,心中更是五味陈杂,可是人家那是男女朋友,她只不过是一个局外人,
白浔深吸口气,下车进了自己的别墅,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是她早已经习惯的黑暗,可是,今天她却突然觉得有些孤独,
也许,人习惯了另一个人之后,就很难再习惯又是一个人了,
白一鸣在阎京为他治疗的第四天,终于清醒了过來,白浔品性那么坚韧的人,都差点哭了,
白一鸣拉着白浔的手,苍老嘶哑的声音缓慢的道:“阿浔,真是苦了你了,”
有人说,痛苦是不能说的,一旦被人提起,你就会崩溃,
“爷爷,阿浔不苦,阿浔不苦,”白浔强忍着眼泪,说道,
真是傻丫头,
顾剑站在一边红着眼眶,他等得太久,以至于真的到了这一天,他竟然沒有过多的激动,因为他一直都坚信,白一鸣一定会醒过來的,
“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有话想跟他说,”白一鸣看着阎京,说道,
白浔和顾剑都有点意外,但白一鸣的话对他们來说就是命令,他们必须执行,
“小伙子,你很不错,”白一鸣赞赏道,
以白一鸣在江湖上的地位,能得他一句称赞的人,少如凤毛麟角,当然阎京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否则他现在已经跳起來了,
“白老言重了,阎京是个医生,悬壶济世本來就是我的职责所在,”阎京道,
“哈哈,好,好一个悬壶济世,现在的年轻人里很少有像阎医生这种有本事又务实的人了,老夫十分欣赏你,”白一鸣道,老眼里闪着光,
“阎京要学的还很多,要走的路也还很长,今后,还要仰仗白老你的襄助啊,”阎京不傻,青帮的势力在青海市有多大,他是知道的,如果能得到青帮的帮助,那他今后在青海市的路会好走得多,
“天下沒有免费的午餐啊小伙子,我虽然老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