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你怎么了,”阎京急忙上前,问道,一边警戒的看着四周围,
秦哲和林子勋也迅速的折返了回來,看着白浔,
白浔从领口摸索出那块血玉,此时血玉通体发红,闪着诡异的红光,
阎京先前看过这血玉,血玉之中只有一些血丝,它什么时候起了变化,又是为什么会有变化,阎京惊愕的看着血玉,不敢把这个话说出來,
“它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刚才突然突然变得十分的灼热灼痛了我”白浔说着,一只手拿着血玉,一只手稍微翻开了一点领口,只见雪白的肌肤之上,一块血玉大小的红色印记十分的明显,
“这是什么东西,”林子勋看着那血玉,问道,
“这是血玉,是一种罕见的玉,是我们家祖传的,”白浔隐瞒了血玉的來历,说道,
“血玉我倒是听说过,但沒有听说过血玉会发烫的,”林子勋皱眉道,
“我以前也不知道它会这样,这是第一次,”白浔一脸迷茫,似乎在思索什么,
阎京忽然想起之前白浔说过的一句话,说这血玉是克制那怪兽的唯一法宝,难道说,是这血玉感应到了那神秘的怪兽,
阎京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來,但是如果他的猜想是真的,那么,也就意味着,他们接近那神秘的怪兽了,
阎京警觉的看着四周,四周一片迷雾,能见度十分的低,如果有怪兽悄无声息的靠近他们,他们根本就无从察觉啊,
“血玉是有灵性的东西,不会无缘无故的起反应的,接下來,我们大家还是小心点吧,”阎京道,
白浔听懂了阎京的意思,也警觉的看着四周,但除了白茫茫的迷雾,什么都沒有,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秦哲忽然说道,
“奇怪什么,”林子勋问道,
白浔和阎京也同时看着秦哲,
“你们注意到了沒有,先前我们走路发出声响就会惊动不少的飞鸟,但是刚才白小姐叫了那么大一声,这四周却寂静得一丝声音都沒有,这太不寻常了,”秦哲抬头看着迷雾之上,皱眉说道,
经秦哲这样一说,众人脸色微变,他们屏息凝神,发现除了他们的呼吸声,整个林子里寂静无声,
白浔这时忽然击掌,发出很大的声响,但除了击掌的声音,仍然沒有别的响动,
“会不会是因为这里面离出口太远,飞禽走兽不敢进來,”林子勋提出一个假设,说道,
“不会,神农架虽然是一片原始森林,但森林总会蕴育特殊的生物,在城市里有死城,但在森林里,却不会有死林,”白浔摇头说道,
“难道说,这里面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令那些飞禽走兽惧怕,不敢靠近,”阎京这时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
白浔一下子醒悟过來,阎京是在提醒她,也许他们是遇到那神秘的怪兽了,
“阎兄弟这个猜测也不无道理,但是我们现在已经走到这里了,药草也还沒有采集齐全,我们不能折回,现在是进是退,大家拿个主意吧,”林子勋分析道,
阎京当然知道,他们所需要的药草还差四味,虽然这一路找到很多其他的灵草,但这些灵草也不能替代需要的药草入药,來解除他和秦家老爷子中的毒,
退,是死路一条,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白浔也是同样的想法,沒有找到火灵芝,她來神农架就毫无意义了,所以她不会退缩,
秦哲也有着同样的想法,如果采集不到药草,他父亲,也就是死路一条了,这样一來,秦家,也就成了他大哥的囊中之物了,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大家都知道我中了孟婆汤的毒,反正都是死,不如搏一搏,我不会退缩,”阎京率先表态,
“我也不退,”白浔看着阎京,说道,
“虽然我这人很怕死,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既然白小姐都不退出,我秦哲又怎么好意思做缩头乌龟啊,我也不退,”秦哲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割下你舌头,”白浔咬牙切齿道,
“打是亲骂是爱嘛,我就喜欢白小姐这么彪悍的样子,”秦哲十分不要脸的说道,
白浔冷哼了声,懒得再搭理秦哲,
“既然大家都决定了不退,那我也跟大家共进退,”林子勋这个时候说道,
“那好,既然大家都意见一致,我们就继续往前走,”白浔道,
四人做好了决定,继续往前走,
越往前走,迷雾越浓,毒性也越來越强,四人彼此相邻得很近,以防突发情况來不及救援,
“嗨,这么静悄悄的心里怪不踏实的,我给大家唱个歌助助兴吧,”秦哲走在最前面,忽然说道,
白浔本來不同意,但想想这四周静悄悄的的确让人心里头发毛,也就不出声了,
“沒人反对,那我就开始唱了,”秦哲清了清嗓子,准备唱歌,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秦哲虽然人生得高大帅气,但是唱歌,确实难听,他一出口,大家都后悔了,
“怎么样,我唱得还行吧,”秦哲唱完,还不忘自恋的炫耀一番,
白浔脸都黑了,还是阎京比较厚道,贬低自己赞扬他人,道:“还行,比我唱得好,”
秦哲这种人就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脸的主,听阎京这么一说,立即兴致高昂,继续哼唱了起來,
林中忽然咔嚓一声,四人顿时停住了脚步,
“什么声音,”白浔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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