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医生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些事,想当面和阎医生谈,”秦哲说道,
阎京犹豫了一下,说实话,他对秦哲并沒有好感,但他天性不懂得拒绝人,于是他说道:“有,你现在在哪里,”
“我到小旅馆來接你,到了给你打电话,”
秦哲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阎京握着手机,愣了愣,扔掉手机又接着躺在了床上,
“刚刚是谁打的电话,”白浔正好从外面进來,她之前请好了向导,现在有秦哲來安排,自然用不上她请的了,为了以防别人起疑,她就先去把向导退了,并且给了一大笔钱要对方对此事守口如瓶,
“秦哲,”阎京有气无力的答道,
“他打给你做什么,”白浔皱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说有事和我谈,一会儿过來接我,”
白浔皱着眉头,沒有再说话了,她直觉这个秦哲不简单,比起秦昭,秦哲才更像是大家族里培养长大的孩子,只是这也是别人家的家事,她不想也沒用那个闲心去管别人家的家事,
不过现在事情涉及到阎京,就另当别论了,
等等涉及到阎京,又管她什么事,
她为什么要在意阎京的死活,这个世界上,唯一令她在意的,只有她的爷爷,
白浔看着阎京,眼神渐渐的变得复杂了起來,
大约十分钟之后,阎京的手机再次响了起來,阎京一看那个号码,就知道是秦哲,下意识皱了皱眉,接起了电话,
秦哲在电话里交代,要阎京一个人去,阎京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既然都答应了要去,几个人去都是一样,
秦哲的奔驰跑车就停在小旅馆门口,说实话,那么拉风的一辆奔驰跑车停在旅馆的门口,真是赚足了眼球,
“上车,”看到阎京出來,秦哲朝他招了招手,
阎京径直上了车,秦哲开车的技术很好,车身很稳,即使是在太安镇上的乡村公路跑起來,也不太感觉得到车身的震动,
秦哲专注的开车,沒有主动说话的意思,阎京也不太主动和陌生人说话,于是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
秦哲把车开到璧山县城区,开进了一片别墅带,阎京并不熟悉这里,只能暗暗记下路线和重要的标志,万一出事了,他报警的话至少还能讲个大概位置,
奔驰在一栋独栋别墅前停了下來,
“下车吧,阎医生,”秦哲把车子熄火,说道,
阎京下了车,秦哲也跟着下了车,指了指别墅,道:“这是我的私人别墅,进來吧,”
妈蛋,有钱人就是好,走到哪里都是房产,房产就是不动产,不动产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阎京想想自己连个小三居都沒有,这世道太不公平,
阎京进了别墅,看到别墅一共三层,带花园,花园里种着些郁金香,看着十分漂亮,阎京这样的俗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些郁金香都是我母亲生前亲自种的,”说到母亲,秦哲的声音柔软了下來,
“很漂亮,”阎京真诚的夸奖道,
秦哲笑了笑,道:“进屋來坐吧,”
走进别墅的大厅,阎京的目光一下子就大厅正中央悬挂着的一幅大型海报吸引过去了,海报上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女人端庄贤淑,身边正是刚才看到的郁金香,
“她是我母亲,”秦哲在阎京身后说道,
“很漂亮,”阎京赞美道,
美的东西,都值得赞美,
“璧山县第一美女,她当之无愧,”秦哲自豪的说道,递给阎京一杯水,
“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想说什么,”阎京转头看着秦哲,问道,
“阎医生性子总是这么急吗,先坐吧,”秦哲在沙发上坐下來,说道,
阎京也不推辞,坐了下來,
“我想问清楚,到底我父亲的病治好的几率有多大,”秦哲缓慢的说道,
阎京看着秦哲,忽然有种感觉,自己之前是不是误会了他,
一个怀旧的人,总坏不到哪里去的,
“只要找到那几味药草,我就能治好秦老爷的病,不过,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找到这几味药,毕竟我们都沒有去过神农架,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而且,就算我们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平安出來,”阎京直言道,
一切沒有发生的事,都是有变数的,
神农架的确是太危险了,他真的沒有把握能活着出來,虽然白浔那两大包炸药多少给了他一些信心,但是大自然的神秘莫测,是人类永远都猜测不到的,
“跟在你身边一起的那位白小姐,也沒有办法吗,”秦哲看人的眼光十分的独到,他从第一眼看到白浔,就知道白浔并非常人,所以此刻才会这样问,
“她倒是准备得很充分,不过神农架里头凶险万分,她准备的东西未必派得上用场啊,”阎京一想起那两大包炸药就心有余悸,
秦哲沒有说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和林家那个少爷好像十分熟悉,你们是朋友,”
“算是吧,几天前,我们在玉溪镇认识的,林大哥人很好,”阎京心里有点抵触秦哲的问題,但还是诚实的回答了,
秦哲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沒对阎京说的话做评价,
“阎医生可能不知道,我们秦家是靠做药材发家的,后來生意在我父亲这一辈,才开始拓宽了路子,现在主要做地产和电子产品,父亲退下來之后,外面的生意暂时都由我打理,”秦哲突然说道,
阎京认真听着,虽然他并不知道秦哲跟他说这些的意义在哪里,
“我秦家有条家规,除非是长子嫡孙,否则不准碰家族生意,不准以家族名义在外横行霸道,迄今为止,沒人违背这条家规,”秦哲手指轻轻扣着沙发的扶手,说道,
先前阎京听林子勋提到过秦家的家规,却沒有想到完整的意思,竟然是这样,
“秦大少爷是秦家的长子,秦老爷却把家族的生意交给了你打理这是为什么,”阎京皱着眉头问道,
“阎医生的确聪明,立即就领会了我的意思,不瞒阎医生,我父亲不把家族的生意交给我大哥,是因为他并不是我秦家的子孙,”秦哲脸色沒有任何变化,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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