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听刚才凌云说的话,意思就是已经把这件事情定性了,假如当着凌云的面说不行,那置这个年轻的书记脸面于何地他刚刚来就遇到这档子事,一个处理不好,今后唉,罢了,先放人吧,放了之后再计较其他。
凌云点点头站起来,说道:“你的办公室我就不去了,我觉得有点累,想早点回去休息。”
李达贵忙说:“那行,钱局长就帮忙安排一辆车送凌书记回去吧”
钱国瑞笑道:“这个没问题,我立刻安排。”
凌云笑道:“那就有劳钱局长了,呵呵。”
钱国瑞强笑道:“呵呵,凌书记您客气了。”
送走了凌云,那几个美女也随后被放走,钱国瑞看着她们走出公安局大门,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低沉的说道:“强哥,请帮忙做一件事”
打完电话回到办公室,李达贵和陈良已经在等他了,看到他进来,李达贵就问道:“钱局长,这件事怎么办”
陈良也焦急的说道:“就是啊,难道就这样把她们给放了么”
钱国瑞摊摊手无奈的说道:“那还能怎么样,连凌书记帮忙作证都说是那几个小子的错,难道明着答应了凌书记,背后又搞什么小动作吗,要是被凌书记知道那我还活不活,唉,自认倒霉吧。”
“可是”陈良一想起自己的儿子说要娶那个姐姐做老婆,可现在人家走了,等会去到医院该和老婆儿子怎么说呢
他刚说可是,旁边的李达贵拉了他一下就对钱国瑞说道:“那也只好如此了,陈局,咱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孩子吧。”
上车后,陈良很不解的看着李达贵问:“李书记,此事你也认为就这么算了”
李达贵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怎么能算,就算我们不追究,钱国瑞也不会罢手。”
陈良很不解:“不会吧,刚才钱局不是说自认倒霉吗,看他的样子是不想再追究了啊。”
李达贵笑道:“呵呵,陈局你也不想想,钱国瑞是这么容易就自认倒霉的人吗”
陈良一怔,随后仔细想想就点点头说:“嗯,你说的有道理,他是紧紧跟随常市长的人,他和常市长的小舅子卢强过往甚密,难道说”说到这他突然紧张的看着开车的李达贵
李达贵沉声说道:“没错,钱国瑞不敢以公谋私派出警察对付她们,但是肯定会让卢强派人出面去找那五个女子的麻烦,而他会把街上的警察调回来,假装不知道”
陈良露出了惊惧,说道:“要是卢强出手,那几个女子可就危险了啊。”
李达贵说道:“这件事我们已经没法管了,对于我们来说就真的是自认倒霉吧,还是想个什么理由去怎么对儿子说更重要。”
陈良想想也对,今天灵山的政坛都在对这个新来的年轻书记议论纷纷,传言说他本是平昌县的县长,可还没当多久县长就被突然调来灵山担任市委书记,虽然说级别没提,可是一个市委书记怎么说都比一个县长来得响亮,如果不是上面有人,他不可能调动得这么快。
这些官员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一点都不奇怪,有亲戚朋友或者相熟的同事、老上司等在中州或者平昌县任职的机率太高了,新来的一把手又是最引人注目的,要知道这些小道消息太容易了。
所以,陈良一想起这些,他只能叹一口气默不作声了。
再说秋若雨等五女走出公安局,转过一个街角,苗冰就说道:“秋总,我总觉得他们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咱们得小心点为妙。”
秋若雨还没说话,手机响了,她接通后问道:“什么事嗯,好我知道了,继续监视。”
挂了电话,她说道:“不是善罢甘休这么简单,等会将有一场恶战”
苗洁急忙问道:“真的吗,啥时候”
苗清突然冷冷的说道:“就现在”
众女抬头一看,好家伙,前面黑压压的一大群人站在街上拦住去路,而这条街的行人和车辆忽然就没有了,五个美女正看着前面,不一会又感到背心生寒,回头一看,也有黑压压的一群人慢慢走来,他们的手中偶有寒光闪烁,除了刀,还有二尺长的铁管
最温柔的苗玉弱弱的说道:“天哪,好多人哦。”
苗洁笑嘻嘻的说道:“嘿嘿,咱们练了很久的裙底脚和无影脚相结合的新招数都没有经过实战检验,今晚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苗清小脸含霜,说:“对,咱们只需要对他们的下盘出脚即可。”
秋若雨苦笑道:“苗清你够狠的。”
苗冰叹息一声,说:“唉,二妹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仁慈一点啊,出手的时候总是不分轻重的。”
苗清突然笑道:“那要看是什么人。”
这时候五女已经被包围在街道中央,站在队伍前面的一个发型很像金三胖的大汉喝道:“喂,你们几个跟我们走一趟”
苗冰就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大汉傲然说道:“我们是什么人等会你就知道,快走。”
一旁的苗清跨出几步走到大汉面前,很不解的问:“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吗,说跟你走就跟你走,什么东西”
大汉狞笑道:“嘿嘿嘿,这么漂亮的娘们想不走可由不得你,老子就是灵山的天王老子,来吧,跟你四爷我回去好好乐乐”说着伸手就去抓苗清的肩膀。
谁知他手还没伸到,眼前突然一花,紧接着一阵香风扑鼻,眼前一片漆黑,这货正在惊异之时,只听得“卟”的一声,一阵令他眩晕的剧烈疼痛从裤裆传来,刚刚“啊”的叫了一声,又听得“啪啪”两声,两边膝盖受到重击,“咔咔”两声,再也站立不稳,立刻滚到地上疯狂的惨叫
而其他人只是看见那个漂亮的女孩瞬间打起一把花雨伞,就听到头目惨叫,还没反应过来,花雨伞忽然消失,头目再次出现时就已经变成这个惨相,看着孤傲的苗清亭亭玉立在两米开外,好像见到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