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
几辆车飞快的开走了,过了不到十分钟,在一间不大装潢公司门口停下了。我和赵雷为了不露出破绽,尽量走在人群的后面,让他们给我们引路。
来到二楼,我四下一看,一股疯狂的怒火竭止不住的涌上心头,我转身把周婳交给赵雷就想大开杀戒,赵雷暗暗在我脚上踢了一下。
我连吐了几口浊气才安静下来,地上摆着块塌塌米,傍边架着个摄影机,在塌塌米上面还有几根假阳具、药水什么的,原来欧阳烈想用这种方法来侮辱我
突然一个绝妙的主意闪现在我的脑海里,好你个欧阳烈想侮辱我吗老子将计就计,看看是谁侮辱谁
我故意把周婳扔在塌塌米上,一把掀掉周婳身上的床单,解起她的小衣来,四周响起了淫笑声。
我皱起眉头看了看他们:“你们,出去”
一个头目样的人已经在开始录像了,他迟疑的抬起头:“家主说我们都”
“出去”配合着我的喝声我的眼神发出刀一般的寒光。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感觉到惹不起我,无奈的走了出去。为了这场戏更真实,我猴急似的开始撕扯起周婳的衣物来,“哧”“哧”的声响让他们更加恋恋不舍了。
一场假戏做下来我才知道假的比真的累多了,为了让声音具有以假乱真的效果,我摆着俯握撑的架势,不停的撞击着塌塌米,嘴里还要发出得意的笑声或者抽气声,站在一边看猴戏的赵雷脸都憋得发青了。
整整折腾了半个小时,我从摄影机里拿出录像带,扛着周婳走了出去:“你们把这个交给家主,家主很急,别耽误事”
他们的目光都痴呆的集中到了周婳雪白的美腿上,我心头暗暗火起,可是没办法,就当在海滩上吧,让人饱饱眼福了,妈的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我喝道。
那个头目接过录像带,众人都是眼光愤愤,想是对我吃独食的霸道行为极为不满。
他们刚刚下楼,我火速拨通了周海的电话,让杨志在他们路过的地方故意发生一起交通事故,把他们拖住几分钟。
我和赵雷一人杀了一个留守的人,周海和霍义都到了装潢店的门口,我扛着周婳钻进了汽车。
“婳没事吧”周海关心的问道。
“废话你那边怎么样都弄干净没”
“干净是干净了,不过老板你们杀人的方式能不能改改到处是血,很难搞的”
我没理他:“小刀那边呢进展的顺利吗我们从现在开始必须一环扣一环的逼着欧阳烈打,让他一直喘不过来气。这老家伙的家底太深厚了,要是让他缓口气,谁输谁赢就不好说了。”
“小刀说她引起了对方的注意,但不到惊奇的程度。小刀的意思是想通过一个叫金奇的人达到效果。”
我大手一挥:“告诉她,随意发挥,不要怕花钱无论任何代价今天也要引起他的注意”
周海古怪的看着我:“你同意了那好钱到不用花多少,那个金奇的身价只不过二十万罢了,就算赶上有人竞拍一百万也搞定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身价你们搞什么”
霍义“嘿嘿”的笑了:“那个金奇在影视圈有点小名气,不过他是大上海最值钱的鸭子,据说上个月还有两个女人抢他把价钱抢到八十万呢。”
我靠我火大了拨通小刀的电话第一句就是:“你他妈的想死是不是”
“咯咯才不是呢”这娘们越来越象狐狸了:“不是有句话嘛,岂敢与君绝”
连上邪都给我玩出来了我刚想接着骂突然明白我上当了,小刀根本就是在逗我开心,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不过我也发现其实自己是非常在意她的。
这么一想底气就没了:“好了好了,你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吧有把握吗”
“我做事,你放心”非常干脆的一句话。
“你小心点,别从飞机上掉下来我记得第一个说这句话的就是因为把牛吹暴了从飞机掉到地上摔死的”
“我不会吹,你可要教教我”
我刚想还嘴,车子已经停在老地方娱乐城门前,我只好悻悻的挂断电话。这里是欧阳烈的请贴里召开酒会的地点,欧阳烈没有在老宅附近开酒会大概是怕我不敢去吧,他不想失去一次面对面侮辱我的机会,可惜被侮辱的不是我哦
“你们马上回去,不用等我和赵雷。”我嘱咐道。
“小心点”周海也是很关心我的嘛。
“上次听到我重伤的消息你哭没哭”我开着玩笑。
“滚吧你谁有闲心哭你”
摇着请贴,我大大方方的走进了娱乐城,人不是很多,警备也不严,欧阳烈啊欧阳烈这么担心我被吓跑吗太小瞧我了
走了没多远,正好看到正在迎接宾客的欧阳宏,他从远处迎了上来:“这不是张明先生吗好久不见”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过几天而已,劳烦宏老惦记了。”
在外人面前,我和欧阳宏不能表现得太亲密也不能太生,会让人怀疑的。在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低声说了两句话,扬长而去。
第一九七章就是畜生上
踏进了酒会的主场,扑面而来的是一种沉闷的感觉,不是因为酒会的人多,而是一种天性,我讨厌这种场合,非常非常的讨厌。
我宁愿去听迪巴里那些吃了摇头丸的小子们唾液四溅的撕叫,也不愿意在这里听典雅的、身躯肥硕的大人物们的问候。我可以搂着下贱的舞女去亲吻她发腥的汗珠,也不想沾染上这里高贵的婊子们身上那诱人的香水。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词不是凶狠、不是狡猾、不是残暴,而是,虚伪正如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是人一样。你可以把老虎形容成凶狠,可以把狐狸形容成狡猾,可以把狮子形容成残暴,但你翻遍生物谱也找不到任何一种生物能配得上虚伪两个字,除了人,所以,人才是最可怕的。
对一个凶狠的人来说,有很多种办法可以打倒他,就算你打不倒你也可以提防他。但是对一个既虚伪又凶狠的人来说你该怎么办狼不可怕披着羊皮的狼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