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办法,我只好把她拦腰抱了起来,一个空姐看到这种场面很职业的走上前:“先生,出什么事了您需要帮助吗”
“没什么,她睡得太死了。”
“哦,这样子啊,那么您跟在我后面走好了。”
那个空姐走在我前面,身段婀娜多姿。不知道是因为男人的本质或者别的什么,我的眼光在她的小蛮腰和臀部来回扫视着,按理说我怀里抱着个小美女是不应该这么做的,可我还是收不回自己的眼光。
“先生,请您小心这扇门。”这个空姐穿过机舱的门回头向我一笑。
“哦哦”在她转身的时候我的眼光马上移到别处,漫不经心的应到。
“咣”的一声,周婳的脑袋重重磕上了门框,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我一动也不敢动了,呆呆的看着怀里的周婳。
“呜”周婳在睡梦里感觉到疼痛,抗议般摇了几下头,眼睛睁开一小下,又合上了。
“先生,您小心点呀”那个空姐嗔怪的白了我一眼。
“好的,好的。”我干笑不停。
再往下,我没敢继续走神,人嘛,都是有点良心的就算我这种人也一样。小心翼翼的我终于踏上了上海的土地,看着蔚蓝的天空,我深吸了口气,蔡胜我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对着空姐露出个阳光般的微笑,温文尔雅的说道:“谢谢你”但下一句话就暴露了我的本来面目:“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准备给你写封表扬信什么的。”
那个空姐看到我的微笑先是一怔,眼神恍惚起来,可惜我的下一句话太不正经了,她很快就清醒了。
“拜托,先生,您知道这是一九几几年吗”
“这个,小生的确不知,愿闻其详”我拽出一句古文。
“噗哧”她被我逗笑了:“我也不太清楚耶,不过现在好象不流行表扬信了,你要是诚心的话,那就意思意思好了”她对我解除了戒心,也不再称呼我为先生了,她的手在空中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哇你这是少林寺的拈花指神功吗”
“呸你才是和尚”
我还想继续调笑,身后传来一片干咳声,回头一看,杨志、赵雷他们正在对我翻白眼。
我无奈的冲空姐点了点头:“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以后有缘再见。”
她微一点头:“再见。”
我顿了顿:“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她的脸红了一下:“我叫向思颖。喂,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呀”
“我姓傅,傅山的傅,字君,君子的君”
“傅君傅君你的名字好怪呀,傅君嘻嘻”
我狂点头鼓励着她:“对头,对头,你再多叫几声”
“恩傅君夫君你你”她的脸红了,伸过手来想对我进行肉体上的伤害,突然意识到什么,悻悻的说到:“你你捉弄人”然后她转身跑上了飞机。
“行了,老板该走了”杨志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你还别说老板真有一套,屁大点工夫都能认识一个”刘坚的话。
“流氓是”伊泽吉尔古怪的声音也在凑热闹。
我仰天长叹一声:“天才,从来都是孤独的”
我迈着大步走向出口,至于身后的人都是什么样的表情就和我无关了。
刚一出机场的门口,我一眼看到一张写着“杨志”两个字的大牌子,举着牌子的人满脸胡子,衣着非常随便,再加上他半开半闭的眼睛,给人一种懒懒散散的感觉。
贺炯看他的样子哪还象个出租车司机我当逃犯的时候都比他穿的体面
第一零六章不羁的贺炯
杨志已经把行李扔到了地上,和刘坚两个人一起冲了上去,贺炯手一扬,把牌子扔了出去,三个人凑成一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突然拥抱到了一起,他们的拳头在对方的后背上死力的击打着,好象不如此就发泄不了自己的感情。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的行为有点过激了,来来往往的人群走过都要瞄他们一眼,几个男人拥抱在一起的场面毕竟还是比较罕见的。
我等了一会,看他们的情绪都发泄的差不多了才凑上去:“几位,行了吧傲天国从来是反对同性恋的,都收敛一下”
我的话让他们都不好意思起来,贺炯拍了拍杨志的肩膀,擦掉自己眼里的泪花,扫了我一眼:“跟我来吧”
贺炯带着大家来到一辆面包车前,我看到那辆车不由得呆住了我刚才以为贺炯的穿着太邋遢,我错了,其实他够体面了当然,是和他的车比。
这是一辆什么样的车啊不说那车上的漆有多少年没喷过了,有一扇破裂的车玻璃居然是用白胶布粘上的。车牌上全是泥,这倒不错,惹什么祸了没人能看清你的车牌号。轮胎光滑的象镜子,看不到一丝花纹,这这车还能开吗
“这车还凑合吧”贺炯大言不惭的问杨志:“比我自己的车干净多了,我好不容易从朋友手里借的,知道来的人多。”
“还行”杨志笑嘻嘻的钻了进去。
我眼珠翻白,这车还干净比他自己的车强那他开的是什么东东怨不得周海说他混的不得志,吃不饱饿不死的,他这样要是能混好就出鬼了。
我犹豫着是不是换辆车,贺炯的眼睛很毒,他看出我对他的车很反感:“怎么,是不是大老板看不上我的车啊”他的眼神里闪出一丝嘲讽。
赵雷越过我身旁走进了车,两个俄罗斯的女孩也进去了,算了,不好太特立独行,我抱着周婳也钻进了车。
“你们先去哪里”贺炯发动了车。
“去最好的金店。”我说话了,这件事是绝对绝对不能忘的。
我在周婳的脸蛋上不停的轻拍着,总抱着她不是回事,太不方便了
工夫不付有心人,周婳在我顽强的努力下不情愿的睁开双眼,看了看窗外,吐出一句让所有人为之绝倒的话:“呀,我看到车了,飞机怎么可以飞这么低会撞到人的”
疯狂的笑声经历了许久才平息下来,连那两个俄罗斯女孩也不例外。而周婳清醒过来之后,她把头死死埋在我的怀里,而她的手则不停的在我的肉体上寻找着平衡,最冤的是我、是我、还是我
车里平息了一会,贺炯阴阳怪气的说话了:“大老板,海哥给我来过电话,让我尽我最大的能力帮助你们,以后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就说,我能做就做,做不了也没办法,不过有一点你要注意,别对我指手画脚的,我从来不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