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荣贞道:“玉翎雕怎么”
马荣祥道:“你不也憎玉翎雕么”
马荣贞娇靥突然微微一红,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我要一个人跟他斗,跟他周旋。”
马荣祥摇头说道:“小妹,我直说一句,你憎人家憎得并无道理。”
马荣贞美目一瞪道:“我为什么不能憎他,他拦咱们的生意,打咱们的弟兄,难道这还不够,你能忍这气”
马荣祥道:“小妹,那已经扯平了。”
马荣贞猛一摇头道:“没有,永远扯不平,放眼东北,谁不怕我玉娇虎三分他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动不动就要打我、杀我,好嘛,看看是谁打谁,谁杀谁,他要不跪在地上求我,我这辈子永远跟他没完”
马荣祥道:“小妹,你这是何苦”
马荣贞道:“何苦你不是我”
马荣祥摇头轻叹了气,道:“玉翎雕这个人也真是,年纪轻轻的,又是刚出道,干什么一下子惹这么多人嘛,咱们这位又不知道跟他结有什么仇,什么怨哪”
马荣贞道:“没听任师姐说么,他跟玉翎雕是情敌”
马荣祥道:“情敌玉翎雕的红粉知已是”
马荣贞娇靥上立即掠起一片鄙夷神色,冷笑说道:“还不是郭家那个女人。”
马荣祥道:“这么说咱们这位同门的红粉知己也是”
“当然了”马荣贞道:“要不怎么会是情敌以我看哪,郭家那个女人准是跟玉翎雕好,没把咱们这位同门瞧在眼里。”
马荣祥讶然说道:“小妹,你怎么知道”
马荣贞道:“这还不明白么,咱们这位同门那么恨玉翎雕”
马荣祥呆了一呆,一点头道:“对,还是小妹你行”浓眉忽地一皱,摇头说道:“这我就不懂了,怎么这位郭姑娘会既认识玉翎雕,又”
马荣贞道:“这又有什么难懂的,勾三搭四嘛,今儿个搭生张,明儿个勾熟李,那还不容易,谁都会”
马荣祥浓眉皱深了三分,道:“小妹,你这张嘴”
马荣贞道:“难道我说错了她要不她怎会认识一个又认识一个,这倒好,这跟狗抢骨头一样,狗咬狗起来了”
马荣祥道:“小妹。”
马荣贞娇靥生酡,道:“我偏要,怎么样,别以为我这张嘴刻薄,有损阴德,看得出来的,郭家那女人她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好姑娘会这样么,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多露脸哪,你听说过几回这种事儿。”马荣祥沉默了,半晌始摇头说道:“咱们没见过那位郭家姑娘,也不知道她长得究竟有多么好,竟然在咱们这位同门跟玉翎雕之间引起了火拼”
马荣贞冷笑说道:“长得好啊,好美,美死了,美得迷人,娇生惯养的尊贵姑娘,大家闺秀,名门淑媛,谁比得上啊,呸不要脸,说脏了我的嘴,恶心。”
好厉害马荣祥皱眉摇头失笑,道:“真是,小妹,你呀”
马荣贞道:“我怎么了”
马荣祥摇头说道:“别人放个屁,你站在上风头,关你什么事”
马荣贞想笑,但她没笑,道:“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马荣祥摊手耸肩,窘笑说道:“那有什么办法,天生的粗人,马贼窝里长大的,难道让我一天到晚酸溜溜,文诌诌的不成杀了我我都不干,再说,谁叫我肚子里没装进去几本书哇。”
马荣贞听了马荣祥的粗话,禁不住为之失笑,刚要说话。
马荣祥忽然眉锋一皱,摇了头,道:“这就不对了”
马荣贞为之一怔道:“什么不对了”
马荣祥道:“你说怪吧,既然咱们这位同门的红粉知己也是那位郭家姑娘,怎么郭家姑娘失了踪,他一点也不着急呀。”
马荣贞呆了一呆道:“他也许还不知道”
“谁说的”马荣祥道:“你不是全说给他听了么”
马荣贞道:“那那也许是郭家女人跟玉翎雕好,他心里既气又恨,对了,准是这样,他心里既气又恨,哪还会管她失踪不失踪,死不死”
马荣祥沉吟着点头说道:“怕是了,你瞧,玉翎雕倒是拼了命的在找她。”
“当然了。”马荣贞道:“她跟他好嘛,再说,咱们这位同门,也已经有了任师姐这位娇妻,就是他想去找她,任师姐也不会答应呀。”
马荣祥摇头说道:“只怕不会,我看大妹在提这回事儿的时候,笑容满面,全没当回事儿,根本就像个没事人儿”
马荣贞摇头说道:“那是你错了,全不是这回事儿,我是个女人,我了解女人,女人家心胸狭窄,向来不能容物,尤其是这回事儿,谁愿意自己的丈夫跟个女人厮混,普天之下怕找不出一个来。”
马荣祥一咧嘴,道:“怎么,你也承认你是个女人。”
马荣贞脸一红,道;“我恨生为女儿身,可是已经生为女儿身了,那也没有办法。”
马荣祥失笑道:“那下回谁要说你是个女人,你可别再冲人瞪眼了。”
马荣贞立即瞪了眼,嗔道:“你敢,你第一个不许。”
马荣祥笑道;“天爷,我哪来那么大胆呀。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再找老天爷借一颗去也不行呀,是么,幺爷。”
马荣贞红着脸笑了:“贫嘴,谅你也不敢”
马荣祥一摊手,道:“反正你是吃定了我,瞧准了我。”
马荣贞沉默了一下,忽转话锋:“二哥,你说咱们这位同门会是谁”
马荣祥一怔,道:“小妹,你问这”
马荣贞道:“我只是问问。”
马荣祥道:“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来”
马荣贞道:“我只是觉得咱们这位同门太过神秘。”
马荣祥道:“他本来就够神秘的。”
马荣贞道:“所以我想弄清楚他到底是谁。”
马荣祥两眼一睁,忙道:“小妹,你想干什么”
马荣贞摇头说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弄清楚”
马荣祥忙道:“小妹,你可别惹是生非,没听大妹说么人家有不得已的苦衷,既然这样,你怎好去揭人家的底小妹,千万别,咱们只知道他是咱们的同门,更是大妹的夫婿也就够了。”
马荣贞皱着柳眉道:“瞧你紧张得,我还没有干什么哪,你干什么紧张呀。”
马荣祥道:“我只是怕你任性,小妹,你知道,人家有忌讳,别犯人家的忌讳,事要临到咱们头上,咱们也一样”
马荣贞像没听见,自言自语地道:“他为什么怕人知道他是谁这有什么好怕人知道的要是我,既然敢当黑骑会主跟强仇周旋,我就不怕,除非一张脸见不得人。”
马荣祥道:“小妹,你是你,人家是人家,我只有一句话,你一定得听,别管别人家的闲事,听见了么”
马荣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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