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巴不得她消失可是,”她昂起头,神情少有的严厉,“如果是跟我儿子的前途相比,她简直就是微不足道亦然,你不能做傻事啊”
冷亦然脱下外套,解开领带,倒了杯酒,仰头灌下。
“亦然”炎敏急了,走过去说,“你诚叔现在十分信任你,公司也交给你打理了,你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差错。至于织星,妈会想办法的,你把心思都用在公司上就好。”
冷亦然走到窗前,望着头顶翻滚的密云,“过两天,是爸的忌日吧。”
炎敏表情一僵,迅速别开脸,“好了,妈说的话你自己想一想吧。”她转身就要走。
“妈,”冷亦然叫住她,平淡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不去拜祭爸吗”
她的脚步僵硬住,咬了咬唇,“那天我还有事,你自己去吧。”说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离开。
推开窗户,狂风霎时涌进,吹乱了他的视线。
天色暗得很快,因是雨季,暴雨说来就来,淅淅沥沥的一下就是整晚。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这场雨一直持续下着,出奇的大。吃过晚饭,炎敏硬拉着冷亦然到客厅,“哎呀,急着回房间做什么你们父子坐在这儿聊聊天,我去切水果。”临走前,还朝冷亦然使了个眼色。
电视里,好端端的财经访谈,突然插播一条紧急新闻,xx河河坝决堤,河水已经涌进附近民房,是否有人员受伤还在追踪核实中。
陶伟诚正在唏嘘时,冷亦然脸色大变,猛地起身,冒着大雨冲了出去。
炎敏站在门口焦急的大喊,“亦然下这么大的雨,你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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