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个女人的身子特别的瘦弱,后脊佝偻着,感觉很虚弱。
我慢慢走上前,结果惊讶的发现,凡是从他们身边经过的病患,无不表现出一副很嫌恶的模样,好像徐智川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什么怪物一样。
我不解,刚要往前走,身旁一个穿着病服的阿姨就拉了我一下。
这个阿姨是单泰铭隔壁的病患,因为子宫肌瘤而手术住院,从单泰铭来这里,她就一直在这。
她见我要往走廊里侧走,拽着我说:“你去那里干嘛啊!那里是传染病患者用的洗漱间,你不要往那边走了!”
传染病?
我笑着说道:“我碰见熟人了,准备去打个招呼。”
阿姨回头看了一眼,说:“不会吧,就那个年轻小伙子搀扶的那个女人,你认识?”
我稍有茫然的点点头。
她见我表现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说:“那个女的得的是艾滋病!你不要和她走太近!小心传染,好恶心的!”
艾滋病?
听到这三个字,我还真是大吃了一惊。
但我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恐的表情,只是笑着道了谢,“知道了,不会靠太近的,放心吧。”
阿姨离开以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徐智川带着那个女人进了洗漱间。
徐智川的手里拿着一份病诊单,看样子,应该是来检查的。
我回身站到了输液室的门口,在和里面的护士打过招呼后,我在门边等了一小会儿,时不时的,往走廊里侧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