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公司有事,回来晚了,我吃过了。”
一听说岳一翎去忙正事了,几个小丫头把声音放小了很多。蒋莲语把手里的牌递给了岳一翎,“一翎,你替我玩吧,我实在学不会这个。”
岳一翎兴致勃勃的加入到扑克大战中,自从他一坐下,蒙荫脸也红了,手也抖了,接连出错好几张牌,惹得同伙的张子琪、田芷兰把她好一通埋怨。
扑克大战持续到深夜,大家都困了,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李修文带他们去京郊爬野长城,钓虹鳟鱼,小丫头们玩得都很尽兴。中午在农家乐吃着亲手钓的虹鳟鱼,众人都大呼过瘾。
席间岳一翎接了一个电话,他离席说了几句,神色如常的回来,继续喝酒吃鱼。
下午李修文带着小美女们去后山游玩,岳一翎找了借口没去,拿了根鱼竿,戴了顶草帽,找了个阴凉处钓鱼。
半个小时后,郑忠勇从外面悄悄走进来,不时的左顾右盼,一幅很小心的样子。
“坐下吧方圆百米之内,都没有陌生人,这里很安全。”岳一翎手腕一挑,一条肥肥的虹鳟鱼飞出水面,落在脚下的竹篓里。
“师父,我一从陈达那里出来,就给你打电话。我没看到那个红胡子老头,倒是陈达现在在查两件事,一是他派人去长白山,要找什么火云斩,二是他正在打探你的消息。”
岳一翎眼中蓝光一闪,“继续说。”
“原先陈达并没有把师父你当回事,这次估计是受了老头的影响,对你非常重视,特意把我叫回来负责此事。我刚才跟他说了好多你在山城时的经历。师父,我没敢隐瞒太多,毕竟你做过的事王长俊也知道一些,如果陈达问他,发现我说的有出入,就会对我起疑心。”
岳一翎点头道:“你做得很对,陈达现在重视我,是因为知道了我是先天高手,毫无疑问,这是火邪说的。我交代你一件事,你给我弄清楚火邪的伤势如何”
“我回去就查,不过我听庄园里的人说,最近陈达买了好多药材,应该就是给火邪治伤用的。”
岳一翎刚想说什么,突然双眉一挑,“外面来了辆车,不知是什么人你先藏起来。”
郑忠勇不敢怠慢,低头钻进了后面的树丛,“师父,如果来人是一个矮胖子和一个秃头,那是我的朋友,特意带过来见师父的。”
岳一翎不再说话,手腕一样,将鱼钩甩进水面。之后眼观鼻,鼻观心,清凉元流注全身,这家农家乐上下所有的情形尽在心中。
车上下来两个人,前面的人脚步沉重,后一个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岳一翎一惊,后面那个人竟是一位绝顶高手,轻功已趋化境,几乎达到足不沾尘的地步。
岳一翎回头看看郑忠勇藏身的地方,心中有了疑问,他什么时候认识这样一位高手了,我怎么不知道
两人进了农家乐,岳一翎抬眼一看,前面走的果然是个矮胖子,后面跟着一个高大的秃头。
秃头轻轻咦了一声,向岳一翎那边看去。
四目相对,两人视线正好碰在一起。
走在前面的矮胖子顿觉一阵寒意,七月的下午,炙热的阳光当头照下来也不能阻挡这滚滚而来的寒气。
秃头闷哼一声,蹬蹬瞪连退三步,双手合十,低头颂了一声佛号。
岳一翎的眼角眯了眯,手中鱼竿诡异的断成两截。
“不要误会。”郑忠勇忙不迭的从树丛中爬出,“师父,他们是我的朋友。”
郑忠勇一招手,“老赵,无名大师,这边来。”
“师父,这位以前是暗影会蓉城分舵舵主赵山海,后面那位无名大师是一位世外高人。”
郑忠勇贴近岳一翎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话。
“真的世上还真有这样的功夫”岳一翎听完情不自禁的问道。
“这位就是岳爷吧果然好俊的功夫,居然能和无名大师打成平手,少年英雄,怪不得老郑会拜你为师。”赵山海是个自来熟,离着老远就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岳一翎。
无名大师缓缓地摇摇头,“不是打成平手,我不是岳施主的对手。”
他的目光落在岳一翎的手腕间,突然脸色大变,一个抢步到了岳一翎跟前,轻轻托起他的手腕,细细查看了一遍,不敢相信的问道:“你如何会有这串佛珠”
第三百四十五章欢喜禅
岳一翎手腕间的佛珠是当日绒布寺噶布丹增活佛送给他的,而这串佛珠的前任主人却是青海曲宁寺益西降措活佛。
“你识得此物”岳一翎看着无名大师的秃头,若有所悟。
无名不答,反而又问了一遍,“这串佛珠是从哪儿来的”
“这是我在去珠峰时,绒布寺的噶布丹增活佛送给我的。”
“他怎么可能会把这串佛珠送给你”无名又逼问了一句。
郑忠勇不乐意了,“无名,你干什么呢怎么跟我师父说话呢”
岳一翎摆手示意无所谓,笑道:“因为当时我女朋友救了绒布寺的七彩雪莲,活佛感激不尽,送给我和我朋友一人一串佛珠。”
岳一翎脸上一红,这串佛珠实际上是自己强要下来的,只是这种不光彩的事又怎么能和无名说。
“你是益西降措活佛的什么人”岳一翎笑眯眯的问道。
无名瞪起了眼睛,“你认识我师兄”
“白山寺法会的时候见过一面,有幸得到活佛的指点,至今记忆犹新。”
“怪不得”无名对岳一翎的态度立刻亲热了很多。
四人一人一个小板凳,在树荫下坐下。
“我方才听忠勇说你曾传给陈达一套功法,险些令他走火入魔”岳一翎问道。
无名和赵山海对视一眼后,赵山海微微点了点头,无名这才说道:“岳施主,实不相瞒,我和老赵与陈达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二人家破人亡,沦为孤儿都拜陈达所赐。我们立下誓愿,此生必保此仇。”
赵山海接口道:“岳爷,我和无名都是京城人氏,我们的父辈都被陈达所害,那年我和无名只有十多岁。为了报仇,我远走蓉城,在当地加入了暗影会蓉城分舵,一步步熬成了分舵舵主,就只为有报仇雪恨这一天。无名更是深入藏区,甘愿剃度,拜入曲宁寺成了一名喇嘛。我兄弟二人这二十年来不在想如何杀死陈达,为父报仇。”
“去年陈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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