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么轻松,难道是刚才那口黑血把身体里的毒素杂质都吐出去了这是岳一翎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
几名警察吓了一跳,面面相觑,害怕这小子出意外,给自己惹上麻烦。周队探了探岳一翎的鼻息,见他呼吸正常,放下心来,对旁边警察说:“先把他带回队里,看紧点,要是有什么不好就送医院,岳长风就这么一个儿子,肯定会联系他。”
那些警察答应一声,架着岳一翎上了外面的警车,迅速离去。
警车刚刚离开,一楼大厅的电梯门一开,长风集团公司副总盛怀文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周队。
“周队”盛怀文伸出双手,两人握了握手,“这么晚还麻烦周队带人过来,辛苦了。”
“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盛总,没什么事我们就收队了,如果你收到岳长风的消息,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周队客气了几句,带人离开了长风集团公司。
盛怀文站在院中,目送警察离去后,转身看着夜色中的大楼,心中感触良多,再过几天,这栋自己为之奋斗了半辈子的大楼就要易主他人了。本来长风集团公司前段日子就大厦将倾,摇摇欲坠,岳长风的离奇失踪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破产清算程序已经启动。
山城公安局经侦大队,周队停好车,其他人陆陆续续下了车,他却没动,看到左右无人后,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林总嘛”
周福海的声音压得很低,边打电话边频频点头。
“我明白了。”
周福海挂了电话,走进大门,找到具体办案的警察,“岳长风的儿子不配合警方调查,态度恶劣,在公众场合袭警,先拘留七天。”
办案警察答应了一声,“周队,要不要通知他的家人”
“他哪还有家人岳长风失踪,据我所知他从小丧母,我们通知谁”
“长风公司还有人”
周福海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就照我说的做,不要节外生枝。”
给读者的话:
感谢老乡的打赏,今天元宵节,祝大家快乐
第六章拘留
山城皇冠大酒店的康乐室内,岳长风的两个死对头,宝日集团老总林宝日和广生集团老总韩广生正惬意的做着足疗。
林宝日刚刚挂断周福海的电话,挥了挥手,两名正在做足疗的技师低头退出房间。
坐在他旁边的韩广生睁开眼睛,问道:“谁的电话”
“周福海,向我买好呢说是把岳家那小子拘留了。”林宝日点了支烟。
韩广生叹了口气,“岳长风离奇失踪,我心里不踏实,按理说他还有一战之力,以他倔强的性格,不应该这么早缴枪啊难道是上头那位干的”
林宝日打了个冷战,“一场大火把岳长风三十年的心血化为乌有,我们这点小手段和那位爷比起来提鞋都不够。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烂在肚子里吧”
韩广生揉了揉太阳穴,“我听说岳家小子很聪明,你家德容和我家小飞和他起过几次冲突,全都吃了暗亏,趁这次机会,我得挫挫他的锐气。”说完,他抄起电话,小声地说着什么
深夜,岳一翎悠悠醒来,身下坚硬的床板隔的他很不舒服。凄冷的月光从狭小的窗口照着他孤单的身影
经历了短暂的失神后,岳一翎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极其简陋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墙角有一个马桶,一个洗手盆。铁门上方小窗口及墙上窗户的铁条让他瞬间明白过来,这是监狱。
我进监狱了我是犯人满腔怒火混合着委屈烧便了每寸肌肤,岳一翎失控的跑到门前,大力砸门。
“放我出去,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我犯了什么罪”
愤怒的叫声在深夜里传出老远
铁门的窗户一开,一个狱警的脸现了出来。
“你鬼叫什么大半夜不睡觉你作什么妖还当自己是大少爷吗么的,老子刚做个好梦就被你吵醒了,再喊就收拾你。”
狱警骂骂咧咧的往回走。
岳一翎又声嘶力竭的喊了几声,可四周的黑暗像冰冷的墙壁,冷漠无声的回应着他的愤怒、委屈、不甘和对父亲的担心。
岳一翎悲愤欲绝,急火攻心,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岳一翎再次昏倒。
朦胧中,他又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仿佛在轻声的安慰着他。丹田处清凉元气缓缓流出,在他体内经络中周而复始的运转。岳一翎的每个毛孔都流出黑色的粘稠物质,一股腥臭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
如果这一幕被一个武学高手看到,他必定会惊叫出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易筋洗髓。可岳一翎对此却全然不知,只是在睡梦中觉得自己越来越轻,轻的都可以飞上天去。
再次醒来时,岳一翎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大房间内,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五六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就围了上来。
看着他们穿着统一的囚服,岳一翎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是同样的囚服,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为首的家伙瞪着眼睛,问道:“小子,你是不是姓岳”
岳一翎心生警觉,没有回话。
为首的人大手伸出,想抓岳一翎的衣领,岳一翎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哎呀小子长的白白嫩嫩的,看不出还挺有劲儿,我王大山看走眼了。”他疼的叫出声来。
岳一翎的手像铁钳子一样牢牢钳住了他,王大山气急败坏的回过头,“你们几个是来看热闹的吗还不给我一起上。”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