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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炼狱 云中岳 2152 字 2023-10-10

“不必害羞,那是禹大嫂替你换的。”

“你你是怎样脱身的”

“那还不容易牛筋索如能将我捆住,我还敢与三省的黑白道群豪作对你那位侍女小青在村岸码头偷船,把我当村夫一起偷来了,你看可笑不可笑当然我是故意让她偷来的。”

“你打算怎样”

“你准备如何受罚”

“我”

“你认为私了好呢,抑或是官了”

“官了如何私了又如何”

“官了,把你捆上,到严州之后,解交官府法办,砍你的美丽的小脑袋。私了,你给我乖乖听话,赶走山君水鬼那些贪心贼,并传语江湖群豪,少打禹嫂的主意,避得远远些。”

“没有第三条路好走吗”

“第三条路有。呵呵路途寂寞,正要找一个女人伺候我呢。在江湖上,你以轻挑大胆著名,呵呵我倒要看你是否真的大胆”

他怪笑着说,举步入舱。

云裳姹女向窗闩伸手,羞怒地叫:“闭嘴该死的你你柏青山一声怪笑,急步枪近伸手便抓。

自命不凡,存心游戏风尘的女人,口说大胆,但真到了困境时,胆便大不起来啦云裳姹女成了笼中鸟,她怎能大胆眼看要受辱,她本能地反抗,伸手急拨,同时欺近一掌向柏青山有胁肋劈去。

糟了,两只手都被柏青山捉住,扣住了脉门。

她自卫出乎本能,抬膝疾攻下档。

枉劳心力,膝拾不起来。柏青山将她向下一压,她连腰都无法挺直。接着向上疾提,面对面胸贴胸,抱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这叫做暖玉温香抱满怀,你认命罢。”柏青山笑道。

她双脚离地,柏青山一只左手,连腰带双手全部抱了个结结实实,她除了用口咬之外,可说毫无反抗之力。

“放开我我”她羞急地尖叫,不住扭动挣扎。

柏青山伸右手拧了她的粉颊一把,怪笑道:“你是自作自受。

今晚是舟中银烛高烧,四下无人,你是罗襟儿解,罗带儿松,管教你雾失楼台,月迷津渡”

他的手,抓住了她的领襟,作势下拉。

云裳姥女终于崩溃了,珠泪双流,颤声叫:“不不要羞辱我,不不要”

他将她凶狠地一丢,“嘭”一声掷倒在舱底下,沉下脸说:“你明白一个大闺女,游戏风尘放浪形骸的滋味了吧你已出道三载,声誉不见佳。论真才实学,你并不能自保,至今仍能一帆风顺得意江湖,那是你走运。人不会永远得意永远走运的,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一辈子。今天晚上你仍算是走运,碰上我这个不好女色的人。你,丽质天生,明艳动人,本身就极具诱惑,极具危险。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你利用天生丽质诱人犯罪,用迷香助虐更不可原恕。我原谅你,希望你永远得意,永远走运。你走吧船头放有你的衣物,你的侍女小青也被绑在衣物旁,今后好自为之。”

她缓缓站起,缓缓整衣,以难以言宣的目光向他注视,欲言之止。终于,她拉开舱门,默默地出舱而去。

次日一早,船发严州。

他对江湖动静一知半解,对云裳姹女所知有限,事情过去了,他也就将这个事淡忘啦

此后沿途平安无事,昼夜不见有人前来打扰。

过了严州,江流逐渐平缓,江面也渐宽。

秋间水枯,往来的船只不多。

这天傍晚时分,到了金华府的兰溪,当时是一座小得可怜的城镇,城周不足两里半,四座城门只有两条稍像样的大街,背山面水,市面因地当衡江懋江的会合处而颇为繁荣,两江的山货木材,皆以此地为集中地。

城外江边也有半条街,南北纵长三里余,比县城要长得多。

其实不算是街,而是零星所建的场房,真正的店屋在南北城根以外的地方。城墙临水,除了码头有宫营的平塌房外,禁止建屋,以免有战争时影响县城的防务。

城根连贯塌房的是大石铺设的冲道,共有十余座码头,码头的石级全是丈长的石板所建造,美观而坚牢,这是本城的心脏地带,西门附近全是商号所在的黄金市场。

沿码头一带江岸,泊了一二百艘大小客货船。

衡懋两江相会于兰阴山,河口有一座半月形沙洲。共建了两座浮桥,叫悦济浮桥,分别架在两江之上,是往来要律。

舟船往来,须抽起桥板。

由于沿途平安无事,毫无警兆,禹大嫂一家心中大定,认为不再有人追来了。但柏青山反而心中不定,太平静了,像是暴风雨前的沉闷,反而令他深怀戒心。

船泊北面的赵家码头,他们是最下游的一艘船。

搭好跳板,绿珠姑娘换穿了一身村姑衫裤,向站在舱面打量四周形势的柏青山盈盈施礼,说道:“柏恩公,家母要我到城里走走,好么”

“你要独自进城有事么”他问。

“城中清和坊济安堂药房的东主诸葛照,是先父的好友,也可以说是先父的师弟,他与家先父曾先后向宁波府名医杜进贤执弟子礼。家母要我前往”

“这人与令尊交情如何”

“相交甚深,交情深厚。”

“哦”

“兰溪开设药房的,全是诸葛一姓的人。诸葛一姓在本地是大族,县西的水亭县与诸葛乡,皆是他们的族地,为人殷实足以信任。”

“如无要事,可以不必去了,你一个外乡小姑娘人地生疏,是不宜找人的。这样好了,我请人替你传个信,请诸葛东主前来一会,可好”

他认为最好少露面为妙,末到地头,沿途凶险,与人接触,少不了泄露行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姑娘返舱向乃母请示,禹大嫂也就同意了。由柏青山用二两银子请一名船伙计捎口信至济安堂药房,请诸葛东主前来一会。

下游先后到了三艘小客船,陆续在下首泊靠码头。

到衡州尚有两日水程,船夫们必须在此地采购食物,因此明早开船要晚些,采购须明早个理了,城门即将关闭,目下已来不及采办了。

晚膳毕,天色已晚,船伙计回来了,带了济安堂药房伙计的口信,说东主诸葛照已经外出,约三天后方可返店,口信已记下留交云云。

柏青山反而放了心,没有人前来打扰,最好不过了。

他却不知,诸葛东主不是不在家,而是药房中出了纰漏,几名店伙是三天前已换上了人,对外表示东主不在,其实已被软禁在屋中失去了自由。

坐在舱面进食的船夫大感诧异,下首第一艘船,怎么竟解缆驶走了天色已黑,驶往何处去呢

接着,一艘客船从对岸的溪西镇疾驶而来,熟练地插入留下的空隙,补上了原来的船位,真巧。

一夜之间,水陆两地群雄毕集,各自为计,安置了各式各样的陷阱,看谁获得离大嫂一家的擒捕重赏,最重要的是当然柏青山所携带的十万金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半点不假。

二更末三更初,中洲近北面的草坪中,气氛有异,鬼影幢幢。这座洲秋冬水线面积扩大,杂草丛生,夜间只有渔舟偶尔泊靠外洲中罕见人迹。

北面席地坐了二十余名老少,不言不动如同死人。附近有五六个黑影不住徘徊,像是把风的人。

溪西的浮桥头出现了五个人影,鱼贯而行,神气地踏入洲中,向北直奔草坪。相距十余丈,其中一人发出两声咆哨,继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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