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大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你认识我”
我激动的说:“当然认识啊,咋不认识。就是大前天,我身体不舒服在市医院看病,是你给我说城隍庙卖香烛的陈道长会看邪,以前在四川的青城山当过道士,灵得很。有次你儿子给人坟头撒尿,中了邪,还是陈道长帮你儿子解决的。你让我来找陈道长啊,你难道不记得了”
大婶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我还以为她想起来了呢,结果大婶破口大骂着说:“你个死娃儿,你儿子才中邪了呢。我压根就不认识你,啥时候给你说了来找啥陈道长。我看你个娃儿脑袋是不是有啥问题。”
我这下是完全懵了,这怎么一下子全变了,陈道长死了,大婶也说不认识我,这没道理啊。大婶说话的声音挺大的,她这么一吼,旁边一些店铺的人都出来围观,一个个把我围在中间指指点点,好多人都说,这娃儿不会是神经病医院跑出来的吧净说些胡话,要不咱们报警吧。
我极力的解释说:“我不是神经病,我大前天我真的来找过陈道长。对了,我身上这个东西是陈道长给我的,婆婆,你看看认识不”
我从包里掏出陈道长给我的那个盒子,里面装着陈道长给我的青铜匕首。婆婆拿着盒子惊讶的说:“这不是我家老头子装旱烟的盒子么怎么在你的手上”
我赶紧说:“我真的见过陈道长,这是他给我的呀,里面还有一把青铜匕首,也是他给我防身辟邪的,你看看,我真的没有说谎。”
我这时候都已经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难道说我之前见到的陈道长是鬼这不太可能啊,而且这个大婶居然说不认识我,这就真是奇了怪了
张婆婆将信将疑的把盒子打开,然后脸色一变,手中的盒子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大声骂我,我不明所以,捡起盒子一看,这尼玛一看给我吓了一跳啊
里面哪里有啥青铜匕首,只有一只十多厘米长的蜈蚣,吓得我收一抖,盒子一下子又掉到了地上,我惊恐的后退两步,脸色大变自言自语的说:“不可能这不可能啊,陈道长明明给我的是一把青铜匕首,咋会变成一条蜈蚣了”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惊魂未定的张婆婆说:“这个娃儿肯定是神经不正常,大家赶紧报警吧,让民警来抓走他。”
周围看热闹的人还真的拿出手机开始报警了,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挤开了人群,撒腿就跑了。
我这要是再不跑,等会儿民警来了,那还不得把我抓起来啊。我一口气跑出去好远,回头看没有人追来,我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我这时候脑袋里乱得不行啊,我明明是见过陈道长的,怎么都说他在我见他之前就死了呢还有陈道长给我的青铜匕首,变成了一条蜈蚣,莫非是昨晚的人发现了的青铜匕首是宝贝,所以给我把匕首调包了
我想想也不太可能啊,就算是被发现了,这些人也不用大费周章的给我调包呀,直接拿走不就是了
可张婆婆却又说,那个盒子似乎她老伴平时装旱烟用的,人家几十年的夫妻,彼此间经常用的东西肯定是不会认错,我思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到底哪里不对劲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了,我这里还有陈道长的手机号码呢,我给他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掏出了手机,找到了陈道长的手机号码,就在我要拨出去的时候,我却有些犹豫了,如果陈道长真的是死了的,那我那天遇到的就是鬼啊,我这个电话能打通吗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忍住,将号码给拨了出去,等待电话接通的过程,我心里那个紧张啊,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要是通了,陈道长跟我说话,我该怎么说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之际,电话终于接通了,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
第二十一章中蛊
对方接起了电话,我激动的说:“陈道长,是你吗”
没想到电话中却传来香烛店那个老婆婆的声音说:“又是你,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家老伴已经走了,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
我耐心的说:“婆婆,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见过陈道长,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我”
我话还没说完呢,婆婆就骂道:“你个娃儿真是有神经病,别再打来了,否则我就要报警了。”然后她就把电话直接给挂断了,我拿着手机发愣,完全是懵了。
这件事实在是太蹊跷了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暂时不去想,回去之后问问珞珈,也许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这时候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事。
那晚住旅馆的时候,那个神经病大婶就嘀咕说有个卖香烛的张婆婆,没有道长,我倒是也没有在意,现在想想,倒是愈加觉得诡异。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感觉脖子上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动一样,我刚要伸手去摸,却发现脖子一痛,就像是被扎了一针似的,我一巴掌拍在脖子上,居然是刚才那只蜈蚣,我吓得手一哆嗦,就把蜈蚣摔在了地上。
这只蜈蚣刚才不是掉地上跑没影了么,啥时候跑到我身上来的我摸着脖子,正要用脚去把这只可恶的蜈蚣踩死,这时候一声急促的喝声传到我的耳朵里。
“住手”
我提起来的脚停在半空中,我回头一看,在我身后站着一个人。
我一看到这个人,第一反应是,这是哪家洗发店出来的这人身高跟我差不多吧,上身是一件t恤,下身是一条破洞的潮流牛仔裤,然后顶着一头非常有型的酒红色头发,在我印象中,这完全就是洗剪吹风格啊。
更装逼的是,这家伙还带着大墨镜,估计以为自己很帅气很拉风吧。
我愣了一下说:“你是”
红毛墨镜大哥走了过来说:“这只蜈蚣可不简单啊,全身都是毒,你把它踩死了,你就完蛋了。”
姑且就叫他红毛哥吧,因为我当时也不知道他叫啥名字,反正那一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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