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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争锋 那道 2198 字 2023-10-10

gu903();老鼠着实猝不及防。在住院的那段时期,老鼠看着满身绷带的自己,他知道马良一定会给他报仇的。他甚至能够猜到马良一定领着顺子、流氓二人,以及一大群的兄弟,满世界满大街地想要寻找金仁金义兄弟俩的晦气。

那个时候,他觉得有兄弟真好。有好东西一起吃,有好酒一起喝;有仇一起报,有敌人一起斗。直到他听到四大金刚解散的消息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尤其是他知道这一切竟然都是周明一手造成的时候,更是几近疯狂。实实在在的,周明连根毛都不算,他怎么有能力斗得过四大金刚而且马良的父亲还是小海,x县的地下皇帝拥有这样一个靠山,怎么可能会输

老鼠伤好之后,马上去寻找自己以前的兄弟。马良找不到,顺子找不到,但在宜然街鬼混的流氓还能找得到。流氓当时不耐烦地说:“还来干什么四大金刚已经解散了,咱俩在一起只能挨打挨得更多”

老鼠觉得不可思议,四大金刚在x县怎么挨得了打简直开玩笑嘛,即便四大金刚解散了,以前跟着自己的兄弟都还在啊,自己还是令人闻之胆寒的老鼠

老鼠一边这么想,一边走出宜然街,挨到了来自三狼会的第一顿打。

三狼会的成立应该是顺其自然的。当时的x县,周明、金仁、金义三人的名声正值如日当天,每一个少年都崇拜他们。尤其是那些曾经饱受四大金刚欺辱的人,更是口口相传着他们三人那些或真实或虚构的故事。

凶名传千里。三人毫无疑问已经成了x县少年口中新一代的老大,所以当阿正打着三人的旗号出来组建三狼会的时候,效果几乎是一呼百应。

一开始的时候,少年们还知道三狼会的“三狼”的哪三头狼,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周明等人的传说逐渐淡忘出人们脑海的时候,阿正就成了三狼会名副其实的老大。

少年们只知阿正,不知周明。阿正的时代终于来临。

阿正疯狂的报复着,四大金刚在他身上布施下的耻辱,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忘怀,从而变本加厉地偿还。上土厅血。

尤其是在林场抬木头的老鼠,更是隔三差五就遭受着来自三狼会的骚扰。曾经身为四大金刚的老鼠,深谙其中之道,知道自己默默忍受还好,一旦还手,只能遭到更严重的殴打。所以即便老鼠因为日日夜夜的扛木头而身体蜕变到满身肌肉,仍旧默默隐忍着。

他在等。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但始终在等。

当马良站在他身边,让他站起来的时候。老鼠的眼睛终于湿润了。

原来自己等的是希望。而希望,只有马良才能带给他。

所以这一架,老鼠只许胜,不许败每一拳,每一脚,他都拼尽了全力,他不想一辈子都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林场中度过,不想一辈子都闻着肩膀上枯木的味道,不想一辈子在别人的拳打脚踢下度过

半个小时后,一场恶战终于结束了。

老鼠浑身血迹斑斑,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对方的血。但他依旧摇摇欲坠地站着,而那四个来自三狼会的少年,却已经倒下了。

如果按照身体的极限来说,四个少年完全还不到倒下的时候,只是他们不敢再和老鼠打下去,不要命的老鼠已经完全颠覆了他们对他的固有印象。

怎么可以有人打起架来这么狠明明身处劣势,明明力单势薄,眼睛里却是一股“你们全都死定了”的气势

349这一刀捅的好

他们胆战心惊地躺在地上,哆嗦地看着身材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瘦小的老鼠,尽力地想把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不愿再被老鼠的拳头击中。

而老鼠,他的身体早就不能承受。早就到了该倒下的时候,却依然站着。他的一只眼睛已经完全肿了,充着血,只好闭着,用另一只眼睛看着马良。

老鼠的拳头上也都是血,气喘吁吁的他昂首挺立,仿佛在向马良交付答卷。

马良微微笑着,两只手轻轻拍了起来,说道:“好,好,真是好极了”

流氓也已经目瞪口呆。在这一刻,他不知为何,想起老鼠被金仁金义用碎掉的玻璃瓶口捅的全身都是伤痕的时候。仿佛就是这般模样,硬撑着跑到医院。流淌着满地的血,然后大骂:“医生呢,给老子出来缝一缝”

老鼠的身体里,果然流淌着战士的血液。

嘴角虽然流着血,但老鼠还是乐歪了嘴。他的嘴角微微上翘,轻轻吐出一句:“现在,我可以跟你们走了吗”

医院里,彪爷刚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腹部被马良插了一把刀的他,终于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负责做手术的医生擦了把汗,本来麻醉师给彪爷打了全麻,可是手术到一半的时候。彪爷竟然悠悠然睁开了眼睛。

当然。这并没什么稀奇的。有许多人都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只是他们醒来的时候,往往意识混乱,前言不搭后语,仿佛喝醉了一般,跟医生稀里糊涂地说着话。

比如,有人会说:“嘿,你吃饭了没”还会说:“我有吃的,你吃不吃”

但彪爷醒来的时候意识清醒,第一句话是:“一会儿给我缝的好看点。”

当时医生刚把刀拔出来,准备止血以及清洗创面,听到彪爷这句话,不禁怔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彪爷看了一下自己腹部的伤口,又说了一句:“赶紧止血,要是失血过多我可就挂了。”

x县本就不大,像彪爷这样有名,且还在道上混的人物,自然人尽皆知。负责给彪爷做手术的医生理所当然也知道他。这样被伤者盯着做手术,还是头一回,医生每一个步骤都做得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好在彪爷看了一会儿,又说:“你先做着,可能药劲儿又上来了,我得睡会儿。”头一歪,又昏迷了过去。

被推出手术室已经是数个小时之后了。手术做得很成功,医生本身也很满意。彪爷在病房中悠悠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床边的老马。

老马是x县派出所的老资格,浑身透着一股精明的味儿。彪爷第一眼看到他就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回真是栽了,被一个孩子捅了。”

老马冰着一张脸,没有说话。彪爷觉得有些奇怪,按照常理,凭着老马和他的关系,此刻肯定会说一些“这种不要命的孩子最不能惹”或是“我会尽力查出来是谁家的”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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