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71(1 / 2)

大唐咸鱼 手撕鲈鱼 2344 字 2023-10-10

保证平稳。

特意骑上去在山上走了一段,也是毫无压力,确实是孙思邈最为想要的那种坐骑,比他设想中的表现还要好上许多,自然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小友这驯养牲畜的本领确实让老道佩服,不只是这丑牛如此灵醒,这两只大狗也是极为难得啊,都不用开口吩咐,就能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灼灼是奇人行奇事。”

孙思邈对来福和旺财的表现,也是少不了啧啧称奇。

“只能说是我运气比较好,随便从建业哪里挑的两只守山犬,就能长成这样的身板,还有这样的机灵劲。”

慎独听到孙思邈这话,下意识的紧张了一下,生怕对方这是看出来了什么。

不过又一想,这时代的人再怎么有想法,也不可能朝空间这种神异的事情上去琢磨啊。

大唐这会又没有后世的网络小说,现有的经验也束缚了所有大唐人的想法,把慎独当活神仙的几率,也比朝空间啥的身上靠拢的机会来的大多了。

就算是孙思邈这等传奇人物,也没法突破这样的时代桎梏,估摸着多半是觉得他慎独有什么专门的培养手段吧。

不过慎独还是习惯性的给了个模糊的借口,孙思邈本也没有深究的意思,谁还没有点自己的压箱底的本事啊。

他孙思邈也不是把一身医术随便逮着个人就一通传授的吧,情同此情,理同此理。

在孙思邈忙活着给慎志兴老爷子调理身体的这段时间内,程咬金他们当然也没有不管不问,隔三差五的总是要派个人过来了解下情况的。

老爷子能站起来的那天,程咬金和秦琼更是专程又跑了一趟慎家村,阿难大总管也专程跑了一趟,又送了许多滋补的名贵药材过去,让慎独对这些人的观感也都好了不少。

而早在带着那些名医从慎家村回去之后,他们就去到了秦王府,将慎独受到伏杀的前前后后,都告知了如今依然还是秦王的李世民,当然是慎独说过的那个版本。

他们没理由怀疑慎独的说辞啊,自然也没有安排探查的好手,去现场还原当时的情况。

虽然即便他们这么干了,得到的多半也是和慎独一样的结论。

也就是郑家他们那些当事人,说不定能能发现死在那的自家人数目对不上号,可多半也会认为是都进了野物的肚子了,也不会觉得他们被慎独招安了,倒是被逼供的可能性还大一些。

程咬金他们倒是没有在其中添油加醋,只是点出了王君廓的手下,也和郑家一同发动的这一点,顺带着把前因后果也都说明白了。

但也没按照他们的猜测,去指责王君廓可能已经投靠了太子李建成那边。

毕竟他们和王君廓的矛盾肯定瞒不过李世民,这样说打小报告的嫌疑太大了,反而不如让李世民自己去判断吧。

“好的,某知道了,”李世民淡然的挥了挥手,也没就这事发表什么看法,反而笑眯眯的和两位心腹爱将聊了会家常,至于心里是不是也像表面上这么平静就难说了。

那王君廓本来就是个墙头草,从当年投靠李唐的过程,也能看得出来这家伙就是个投机分子。

如今在李世民和太子李建成之间摇摆不定,做个骑墙派,也不足为奇。

只是他毕竟是跟在李世民身边的元老大将,没有切实的证据,也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舍弃他。

如今幽州这个东北部门户,可就在这家伙手里呢,能争取肯定还是要努力争取的。

眼下就当时不知道好了,只是以后制定计划的时候,少不得也要把他投敌的可能考虑进去。

虽然眼下还没动王君廓,可也算是在李世民心里埋下了一颗钉子,也算是不枉慎独专门给程咬金他们说一声。

搞不好历史上王君廓贞观初年“死于野人之手”也有这个原因,不见得只是他表现的跋扈,那逃跑的做派可真不是一般的做贼心虚,不是一个行为不法就解释的清的。

长安城里的勾心斗角一直就没停过,反而随着贞观九年的到来变得愈演愈烈。

秦王和太子两派之间,更是彻底的势成水火了,已经从原来单纯的权力之争,变成了如今不死不休的局面。

因为两边都知道,哪一方成功了就能活,而且能活得很好。

哪一方失败了,就死定了,而且是全家跟着一起倒霉的那种,身死族灭。所以争斗起来那真的是玩命啊。

倒是慎家村这边远在终南山中,除了加强戒备,还真感受不到那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

行走在山道上的慎独更感受不到了。

第一四九章风暴中心

但是郑家和王君廓那边都感觉到了这种紧张。

当时发动对慎独的伏杀,可是请示过郑善果的,对比了双方的力量,觉得有十足把握了,郑善果这才同意直接绞杀慎独一行人。

至于慎独本人,能活捉当然还是活捉,他废了那么大的功夫,最初的目的不还是为了辣椒这么一味钱景广阔的另类香料嘛。

一百多人对上五个人,怎么也该有活捉的机会吧,耗也耗死慎独那几个手下啊。

可要是实在情况不允许,直接干掉慎独也行。

这已经是事关郑家的颜面,尤其是关乎到他这个家主在家族之中的威势的事情了,不再单单是私仇的问题。

可结果那么多人却还是让他失望了,不仅没有带回慎独来,反而把自己也全都陷在了那里。

郑善果这左等不见人来回报,右等还不见手下人回来,只能强压着怒气,再派人去探明情况。

这才知道自己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自以为吃定了对手的机会,竟然还是失败了,而且是全方位的失败,己方的人马全军覆没,对方五个人却是毫发无损的回到了村里。

“你们这些废物,吃白食的蠢猪,腌臜泼才

这么多人竟然还对付不了那个该死的泥腿子,一个破落户就那么难杀嘛啊”

郑善果抓起桌子上刚换的大笔洗,又是一下一下的砸在前来回报的手下脑袋上,边砸边破口大骂。

等到他停下来,到涮笔的瓷缸里开始慢条斯理的认真清洗手上的血迹,那倒霉催的手下又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了。

身体偶尔还抽搭两下,血肉模糊的脑袋旁边,白的红的流了一地,眼见是不活了。

一边整理着仪容,郑善果同时也在整理着自己的心情。

其实刚得到这个结果的时候,他所表现出的愤怒只是表相,里面当然有对手下又一次让他失望的愤怒,其实也有着他自己没有察觉到的恐惧。

恐惧于慎独的强悍,恐惧于事情再一次脱离了他的掌控的无措。

对于习惯了安排其他人的命运的他来说,这种感觉也是他最为讨厌的,由此才会有这么大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