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目标魂魄回来的,我们耐心等着就好。”大酒鬼解释的说道:“这摄魂之光,能穿越一切物质,况且它有着禁区规则的加持,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拦住。不过回来的时候,由于带着魂魄的关系,速度就慢了一点儿。特别是摄魂泣所在地附近,不能有隔绝性的禁制,所以我之前没让小苍和老王做绝。”
我期待的看着摄魂泣,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
约有一刻钟时,魂房之内出现了一道比之前弱上不少的紫光,但体积却膨胀了。里边似乎裹着什么事物,它直接回了摄魂泣。
“成功了”大酒鬼笑道:“目标魂魄就在摄魂泣之内。”
我揉着眼睛,视线锁定了摄魂泣,透过近乎透明的表面,注意到里边有一条小巧玲珑的灵魂体,这不是小雯还是是谁
她伏在摄魂泣的内壁。也在看着我,眼睛朦胧。
恍若隔世
这一次的深情对视,我们等了太久太久。久到以至于连自己都忘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但这不并重要,只要知道现在结束了。
“小雯”我探手抚摸着已经失却光华的摄魂泣。
“初。”
小雯隔着摄魂泣,通过灵魂说了一个字,我感知的一清二楚。她的神色之中透着不可思议,完全想不通为什么一下子就回到了我眼前。
“好了,牛二,摄魂泣带回灵魂约有一刻钟的时间,超过将封闭,里边的灵魂体也会自动被输入阴途。”大酒鬼提醒的说道:“我建议你立刻用魂袋把目标魂魄收好。”
小雯的灵魂体微微颤抖,似乎有点恐惧。
我轻轻点头,接过他拿来的魂袋,一边罩向摄魂泣,一边对着小雯说道:“小雯,别担心,这一切是真的,很快你就会像从前那样跟在我身边了。不仅如此,我把你放入这魂袋,随时都能交流。”
小雯的灵魂安定了下来,我按大酒鬼的指导,把她魂魄收入了魂袋,此时的摄魂泣恢复了禁地招魂前的样子。
大酒鬼挥动手臂,这柱子托着摄魂泣消失了。
我想到随身带着太不安全了,所幸把魂袋放入了须弥宝芥,这跟装有鬼物的招鬼棋一个原理,不受芥子空间排斥,只是不能让其直接进入而已。
我站起身,犹豫了下,道:“老常,谢谢你。”
“小事小事,你是我的主人嘛。”大酒鬼开心说着。
“现在就不是了。”我凝重的看着对方,意念一动,把灵魂核心处的小点剖开,来自于大酒鬼的那丝灵魂之力回到了其脑海,他浑身颤抖了一秒,恢复了正常。
大酒鬼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说:“这是”
“我把灵魂印记解除了。”我微微一笑,“所以,真的很谢谢,这次唤回的魂魄,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哦”大酒鬼竟然显得有点不开心,我纳闷解除了灵魂奴役为什么会这样,下一刻我就知道了答案,他叹息的道:“但我还想奉你为主。我常月饮虽然人总醉,却心不醉,这些天来,我已经看出来了,你是有着大造化的命数,潜力无限,追随者又众多。趁着你现在没有成长起来,我效忠了,等日后你强大时,想必不会忘了我的。”
我注视着他的神情,没有一丝的做作成分,这番真实的心里想法,把我打动了。
我握住他的手说:“不介意的话,当我是兄弟就行。”毕竟对方是和师父平辈的人物,之前由于灵魂印记为上下级并没什么不妥,但此刻意义不同了,所以我和大酒鬼以平辈,跟他和师父之间各论各的,是最好的安排。
“使不得使不得。”大酒鬼连连拒绝。
我扳住脸说:“那我就拒绝了啊”
大酒鬼苦笑的道:“得了,我豁出这张脸当你的老大哥吧。”
化解了彼此的恩仇,我心里舒畅了不少,因为自己本来就挺抗拒这类灵魂禁制的。
我们皆大欢喜的出了魂房,师父急忙问道:“小初,成功了吗”
我点头,“师父,外边没有发生异常吧”
“没有。”血之狂镰手里的双刃大战镰化为无数渺小粒子进了身体,他背在腰后的手拿到身前,提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看,这是谁”
我感到挺陌生的,心奇为何一会儿的功夫,辉叔就割了一颗人的脑袋呢头毛都焦糊了,五官也烂了一半。
大酒鬼震惊的道:“这是幽冥子的”
血之狂镰微微一笑说:“我觉得一定要亲眼看到隐患消除,这样才安心。就让渔老带着到冰火湖边缘溜达了一圈儿,果然有一处爆炸的地方,但这幽冥子还没有死,匍匐在地上苟延残喘,伸手想够拿身前一米处的灵魂传讯符。我当即就毁掉了灵魂符,以灵魂印记把他收为奴仆,获知了关于水生植物和夺摄魂泣的动机,便把他灭了。”
“老王办事,就是让人放心。”师父揽住其肩膀,他打趣的说:“当然,除了做邻居。”
“啊”
我诧异的道:“亏了您有先见之明,如果让幽冥子触动了灵魂传讯符,不知会引来多大的未知情况。话说对方的动机和水生植物究竟是什么啊”围岁肠号。
“水生植物名为王母。”血之狂镰介绍的说:“它拥有媲美超等实力地圣的能力就算在神秘未知的深海之底,它也是最为强大的存在。真个爆发起来,天地变色,古时神话里的王母娘娘,就是以它为原形杜撰的,一个称号为撇子的邪圣,幽冥子也不清楚其实力如何,所以不详。撇子无意得到了它的认可。但撇子无法驾驭它,只有在它内部开启一个空间的资格。撇子图谋九幽门的摄魂泣,故而让幽冥子想方设法取走,大概就这样了。至于对方要摄魂泣有什么用,幽冥子也不知道。”
“撇子”师父眸子露出思索的神色,“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撇子”大酒鬼瞪大了眼睛,“我知道是谁了,据说邪道有一个神秘的存在,属于三千年前,每次寿元将近时,通过反复的夺舍,得以存活至今,传闻说他的夺舍不会让实力打折扣,却也无法更进一步。但这撇子从未抛头露面过,以前有不少大事件均是以他为主谋的,不过近百年前来安分多了,估计寿元又快尽了,再寻找新的夺舍目标。”
“对,就是这消息,以前听说邪道有这撇子时,我还不屑一顾,以为是邪道上师臆想出来壮大信心的招牌人物。”师父点头道:“没想到真有此人。”
我攥住了拳头,“现如今邪道势力搞的事太多太大了,一个个暗流涌动,希望这撇子别再节外生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