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烦人,把我们埋伏好的兄弟都叫出来,看谁杀不过谁”
裴子楚吹了声口哨,众人飞快的散开,一边散开一边吹口哨,口哨声在四面八方响起,似乎在前后呼应,这时候弓箭手本以为自己藏的很深,没想到外面突然出现了一群人,呈现出圆形,居然从周围迅速过来,将己方包围起来。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些弓箭手本就不擅长近身战,没有战力,靠的就是出奇制胜,这次居然被诸多的人包围过来,贼人们顿时慌了,裴家护卫挥舞着拳头打倒了十几个人,接着用长绳把众人紧紧捆绑,把头颅用力按在了地上,用脚踢打他们,让这些人老实一些,众人只痛苦的发出哀嚎。
裴子楚冷哼,“这次抓住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老实点,按照我说的去做,懂了没有”
众人已被裴子楚狠辣的手腕吓的瑟瑟发抖,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
裴子楚见局势已经稳住,轻轻吁了一口气,身形慵懒的靠在树上,目光挨着望过诸人。简直就是一群难缠的家伙,这些人真是顽固的可怕,自己才随便说了几句,居然把他们激得有如此反弹,看样子凌少是把这些生意人给吓坏了。
凌泽啊,凌泽,接下来你会如何做呢
襄侯的酒宴在此地也很快就弄好,凌熙做事情雷厉风行。
她带来的人都在酒楼中定好了饭菜,接着打包送入到了襄侯府邸。
本地的人得知被皇帝封了襄侯的那个少年居然要宴请他们,一个个的表情大变,如果没有裴子楚先前的那一幕,他们或许觉着没什么,甚至以为这是襄侯对他们的讨好之意,不过眼下他们都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但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去吃。
众人来不及商议,但是心中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凌少准备夺走他们在此地的利益,那么他们一定会与对方对抗到底。
众人抱着不管怎样都要来一刀的想法,一个个慷慨激昂的去了。
他们诸人都有一样的利益,那凌少说什么,他们都会与她对着干。
他们很多人都是初次去见凌少,心中想了很多情形,毕竟只是一个少年而已,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罢了,于是众人握紧了拳头,昂首挺胸,横眉冷对。
徒有勇气自然是不够的,他们还带来了家族诸多的家丁护卫,众人拿着武器站在外面,真是个个威风无比。
当他们来到这个襄侯宅院内,坐在客堂中后,看向里面的位置,那是一个屏风,遮挡住了大部分的身影,那身形很纤细,头发在身后飘摇,但是却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尤其在少年身上有种威压,令人觉着高高在上,有人不禁喃喃道:“那后面就是凌少”
当后面的人走出来的时候,屋中的烛火恰好亮了一亮,令人眼前微微一花。
那少年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恰是风华出众,倾国倾城,看得众人心中砰砰直跳。
如此出色风流的人物,简直是让众人心中感觉到震撼不已。
凌熙负手而立,目光清冽,“诸位,我就是襄侯凌少,这次也是我宴请大家的,诸位在这里不用客气。”
她的语声刚刚落下,一位老者直接站起身子,他的身子正打着摆子,年纪很大的模样,此人显然在此地是个老资历人物,他说出来的话也是众人认可的,旁侧两个妙龄少女正搀扶着此人,她们看向凌少的目光就像是凝了水一般。
老人家颤巍巍道:“凌少,我们都是爽快人,明人不说暗话,你这一次把我们叫过来肯定不是为了吃一顿饭那么简单,您就说说自己有什么目的为何您让裴子楚在外面收购我们的铺子你的心究竟有多大说一声,也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底儿。”
众人也一同瞪向凌熙,“不错,正是这个意思。”这次他们可是开门见山了。
老者接着道:“这两个正是老朽的两个孙女儿,至今还没有婚配,如果凌少觉着看得起她们,就把她们抬个房,我们大家都做个和睦乡里,大家各自求财。”
凌熙轻轻一笑,对此置若罔闻,“老人家,我很喜欢坦诚布公,不过却不喜欢旁人对我指手画脚。你们这些人可知道一个国家的根本是什么”
众人一呆,不知道为何此人不谈风月,居然与他们谈起了国家的根本
他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装出大义凛然的模样,摆他们一道
老人家咬了咬牙,“好吧,凌少,这次你宴请我们,我们本应该准备一些礼物,你觉着一家给你一千两可好”
他如今也算是服软的模样,却是装得裴子楚的死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凌熙看了众人一眼,又意味颇深地看了一眼角落中坐的人,她如果没有猜错,此地还有皇帝安排下的探子,真是什么人都有,“老人家多虑了,我凌少从来不缺那一点点银子。”
老人家一瞪眸子,心想这凌少还真是狮子大开口的模样。
这里有二十多个贵族,一人一千两,就是二万两,对方嫌少的话,说明胃口太大了。
他才不相信襄侯真的代表天子的意思,跑到这里收税他肯定是要中饱私囊,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大公无私的人
老人咬牙暗恨,“你要多少”
其余人也恶狠狠地看着凌熙,“不要把我们当冤大头。”
凌熙摇头,唇边轻嗤,“收起你们龌龊的想法我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凌少经商不久,却已经身价不菲,且从来没有漏过一文钱的税钱,方才我问你们一个国家的根本是什么自然是民,有民才有家,有家才有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说的对不对如果百姓们日子不好过了,岂不是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了看看你们现在过的如何一个一个都是脑满肥肠的模样,看来此地的百姓似乎有些不好过啊”
众人眯起眸子,挺了挺肚子,有个文人起身道:“凌少,大道理我们不懂,我们只知道每个人过每个人的日子,我们也是寻常贵族,病没有什么宏图大展,大家都是为了自己家的一点利益而已,这些我们没有违反国法,没有违反家规,不知道凌少你有什么异议”
凌熙目光冷冷一扫那人,冷声道:“好个你们没有违反国法你们在此地为所欲为,侵占土地,分明就是钻了大雍朝的漏洞,却一个个在这里得着便宜卖乖,你们这些人靠着家族里贵族的身份,把寻常百姓的产业纳入到你们子子孙孙的产业,买下了大批的农奴,利用贵族不用交税的条例逃去了税钱,却把苛捐杂税都压在了寻常百姓的身上,如今襄城的税务收了几成你们可知道”
有人摇头,他们从来不关心这些。
凌熙立刻回答,“三成不到。”
众人互相对望一眼,但是这与他们关系不大,那都是税官的事情,一个中年人道:“既然收不到,那就接着去收,那些个人都是些刁民,明明还有钱财,却不肯缴纳,与我们何干”
凌熙眯了眯眸子道:“可是你们逃去的税务,如果交纳进去,则轻松可以达到十二成。”
诸人心中冷笑,是又如何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凌熙又悠悠地道:“如今三阳神教已经来到此地,诸多的百姓已经加入到三阳神教中,你们可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gu903();众人互相对视一眼,唇边冷笑,“凌少,我们不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