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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她,二人近得呼吸可闻。

“看出来了,这世上的男人多数都是伪君子。”凌熙轻柔地一笑。

“不错,我与裴子楚都是伪君子,包括裴凌风也是。”他好听的笑声就在她耳边响起,“再说,你为我做了这许多,当然不会再前功尽弃,只是接下来莫要与裴子楚走的太近,不要让旁人把你们当成情人,否则我真的会生气。”他说得声音柔和,却自有一股傲气散发而出。

凌熙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

“女人,你可有听到”男子的声音依然平静。

“嗯”少女似有若无地应了一声。

“好,乖。”

“姬钰。”凌熙对他轻轻一笑,“不过,我只得尽力。”

“不是尽力,是尽全力。”男子便坐在床前,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少女,等着她的回答。

“姬钰,我虽然是你的未婚妻,可我可没有卖给你。”凌熙瞪他一眼,“你确信要这样做”她骨子里不喜欢男人太干预自己,就是再如漆似胶的夫妻,二人之间也需要一定的距离,需要有各自的空间。

姬钰眸光拢了一层云雾,令人看不清色泽,这样的姬钰仿佛让人触摸不到,也令人无法想到他心中想着什么,正是如梦如幻,他指尖缠绕凌熙的一缕曲卷发丝,沉吟了片刻道:“抱歉,方才算是我没有说过这些话,我眼下会收回那些话语,我不会要求你什么。”

凌熙嘴角弯弯勾起,他知道他是一个聪明的男子,知道他清楚过犹不及的道理,这样的男人才是成熟的男人,才会真正适合于她的男子。

姬钰悠悠道:“关心则乱,其实,以后我们谁也无需为谁去改变什么,谁也不用为对方做的改变本性,故然我可以委曲求全,可以为你改变我的计划,不过我不会要求你什么,你若愿意为我做什么,我求之不得,你若是不想去做,我也不会逼迫于你,你就是你,不会为任何男人有改变的女子,为了我已经付出诸多的你不可能再去改变你的性子,否则,你也就不是我心中喜欢的那个女子了。”

凌熙眸光一垂,听着他妥协的意思,心中反而变得如水般柔软。

“不过我生气时还是会生气你可懂得如何安慰我的心”姬钰接下来却是话题一转。

“如何安慰”凌熙挑眉。

“这样。”

忽然凌熙觉着身子一轻,却是被男子的手臂紧紧地牵住,人蓦然间被姬钰抱在了他的身上,没待她接着反应,他已伸出修长的指尖,一手轻轻地扣住她的黑发,一手揽住她的纤腰,慢慢俯身,无比温柔地含住了她妖娆的唇。

少女刚要发出声音,却是换成一声妩媚的低吟,她瞪大了眼睛瞧着姬钰,这人真是愈发说做就做,这也是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不是

她能感觉出男子的隐忍,能感觉出他的恼意,也能感觉出男子的放肆。

人在情绪有些是控制不住的,就是内心再强大的男人也有情绪,当情绪出现后,那么自然不会经过深思熟虑,甚至只会凭借内能去做事,此刻姬钰就是如此,只想把她紧紧抱着,融入身体。

突如其来的吻令人如痴如醉,她身子一僵,不慎碰倒了旁侧的茶盏。

“砰”的一声,大仲听到之后,立刻闪身入内。

里面的一幕让他面红耳赤。

就见到凌泽小姐被那个新来的男子抱在怀中,轻轻坐在他的腿上,男子一手扣着凌小姐的脑袋,一手揽住她的迷人纤腰,那男子的身子紧紧贴着少女的身子,两人正唇对唇轻柔地吻着,少女身侧的茶盏也被碰落在地上。

大仲刚要发出一声警示,毕竟那男子并不是裴子楚公子,不过凌泽小姐也并不是被人强迫的,反而很是享受,那个男人还是与他们一起的保镖,这里面究竟是究竟是

然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被姬三拦阻了下了。

姬三冷冷道:“你是小姐的人,有些话该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清楚。”

大仲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只是方才的场面有些激情,有些温馨,有些令人面红耳赤,他面容涨红,几乎是踉踉跄跄地奔了出去。

屋中的二人根本没有理会外面的事情,姬三会为他们处理好一切。

姬钰不知餍足地噙着凌熙柔软的双唇,汲取着她口中清甜的气息,二人的呼吸交织着,直到凌熙喘不过气来,心跳加速,接着伸手使劲推他,“够了”

男子方才松开她,唇边带着不知餍足的笑意,伸出修长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颔,弯了弯嘴角,看着少女渐渐变得绯红的肌肤,目光幽深地凝视着她道:“若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如此,说不定还会更甚”

“你在威胁我么”凌熙轻轻喘息。

“不敢。”

“你的寡人之疾可好”凌熙语气有些挑衅。

“如果不多试试,如何能治好,我一直等着你医治我。”姬钰回答。

“”这回轮到凌熙沉默。

姬钰低下头,想要再次亲吻于她,却被凌熙避开来,“等等,我没有时间。”

姬钰看着她绝美的面容,凝视她的眸子,“对了,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凌熙思忖道:“就像你说的那般,不能前功尽弃,若要裴子楚全力支持我们,当然我要接下来狠狠对付龙家人,还有那些其余的裴家人,我绝对不让他们得到剩下的地图。”

姬钰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仿佛在说,你也真是够拼。

凌熙却道:“你来到江东,如今有没有你母亲的消息”

姬钰摇了摇头,玉颜莹润,“并没有什么消息。”

凌熙这时候浅笑道:“倒是我看到的那个匣子,想起了你雕刻的木雕,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姬钰“哦”了一声,那匣子他并没有看到过,不过少女的观察力入微,相信她看到的并没有什么错。

这时候凌熙把匣子从床底下取了出来,裴子楚虽然拿走了羊皮地图,不过凌熙却把匣子留存下来。

姬钰盯着那匣子,凝视了半晌,神情有些严肃,“的确是有些相似之处。”

“你的雕刻手艺是从哪里学来的”凌熙接着轻声问道。

“是从我母亲那里。”姬钰回答。

“看来这个岛屿也与你母亲有些关系呢。”凌熙喃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