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大丈夫能屈能伸,当年吕尚隐居又如何”白衣男子抬起眸子,语气散漫。
姬三无言,虽然知道公子懂得很多的旁门左道,只是他没想到平日里公子都是给他们易容,这一次公子居然亲自上阵。当然,他也能理解,毕竟买卖军火的事儿不是谁都有胆量与魄力来做的,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但公子参与的事情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事情。
这时,怎知白衣男子话题一转,“对了,姬三,我身上的制衣是谁经手的。”
姬三摸了摸鼻子,“禀公子,这些事都交给洛阳制衣师傅福伯做的,他这人做事情尽心尽力,就连熏香选的也是最好的,但不知道公子喜欢什么,就多熏了几样,再说公子你又不用侍婢,这些小细节下人们难免要多加揣测”他知道公子从不过问这些小事,既然问了,定有他的用意。
“给福伯一笔银子,换他的徒弟来做,除了我平日用的熏香,其他只用一种。”
“这个知道了。”姬三表情不解,不知道为何姬公子不喜欢福伯这样的制衣高手。
“还有,你可知洛阳有谁能在众多气味中辨出一味”白衣男子眸子微眯,淡淡看向他。
“这个只怕是最高级的制香师可以做到,但传闻中这种人并不多。”姬三刚刚从工场里出来,乱七八糟的味道掺杂,令他的鼻子很不舒服,眼下最不想提起什么气味的事情,但他还是觉着有些奇怪,“公子怎么问这个”
“无事。”白衣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对了公子,已经到了。”姬三拉住缰绳,两匹夜照白同时停住了脚步。
随后白衣男子曼然而下,负手而立,修长的指尖轻执着镀金的华贵请贴,目光缓缓扫过面前的建筑。
眼前是洛阳城内城,最豪华的地段,此地有一座大宅,无比华美。
一个老者翘首以盼,接着从台阶上一脸恭敬地小跑了过来,“姬公子,您终于来了。”
此人是袁府的大总管,却和周桓不一样,是袁府中的老资格人物。就是当地诸多的官员来到袁府,看到此人也要点头哈腰,但是袁府大总管如今破天荒地对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脸谄媚的模样,这要缘于他的主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袁公。
只因,袁公很恭敬这位白泽公子,奉若天人。
今夜,整个袁府灯火通明,琉璃灯盏挂在树上,亮如白昼,周围都是海棠花绽放的气息,这是一个充满了旖旎与繁华的府邸,仆从们都是恭恭敬敬,迎接着白泽公子的到来。
袁大管家九十度弯着腰,声音恭敬地道:“姬公子,请”
白衣男子嘴唇勾了勾,优雅的向前走了两步,一只玉手负于身后,灯光在他如玉的手指上仿佛镀了一层淡淡金色的光辉。
随后,他跟着管家径直去往了中院的议事厅,据袁大管家说,袁公已经等待了多时,一个时辰内,任何事情都放在一旁置之不理,翘首以盼地待着白泽公子的到来,以示求贤若渴之心。
他面无表情,目光不经意地看向了远处。
远处的阁楼内,正坐着三个年轻且穿戴华衣的贵族美男子,三人围坐在一个精致的案几前,俱都是容颜俊美的人物,只是各有千秋而已。
但见一人贵气阴柔,一人爽朗俊美,一人温文尔雅。
三人本在阁楼下棋,当看到白泽公子入院内后,都停了下来,盯了半晌。
直到那人影进入了院内,再也看不见半分白色衣衫飘逸的样子,那长相最温文尔雅的男子轻吁了口气,表情十分地怅然。
他的名字叫司徒雅,是当今司徒丞相的儿子,他与白玉京,袁岚都是至交好友,又被贵族圈儿的人并称为洛阳三公子。
说到洛阳三公子,并不是浪得虚名,也是贵族圈里这么评价的。
三人中,司徒雅是唯一喜欢鉴赏古玩,收藏名人书法、撰写诗歌、精通六艺的一个全才,所以他对真正有才华的人都是格外在意。先前他一直恃才傲物,以为自己是个可媲美白泽公子的人物,怎知偶然看到白泽公子的书画文章乃至棋谱后,立刻甘拜下风,钦佩不已。
这时,司徒雅痴痴地瞧着那白色身影,仿佛欣赏一副绝世完美的画卷。颇为幽怨地说道:“白泽公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据说他平日读的都是圣贤书,做的都是圣贤事,人也完美无瑕,恰是一个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他这样的男人还是一个人吗”
旁侧一个面容略带傲气,穿着蓝色锦袍的男子轻笑了一声,“司徒雅,你这人整日文绉绉的,牙齿都被你给酸掉了,这么远的距离,你能看清楚什么”
司徒雅美眸一垂,心旷神怡道:“你这就不懂了,这种人看的就是风骨与气度。”
蓝袍男子又轻嗤了一声,“司徒雅,才几日不见,你居然成了一个相面的了”说着他握紧了手中剑,昂起面庞轻笑,此人名叫白玉京,也是一位身份尊贵的公子哥儿。
白玉京与司徒雅不同,他喜欢的是武。
是以,他对这些附庸风雅的事情,没有一点兴趣。
近几年,白玉京的所作所为让人大吃一惊,他居然去了洛阳刑部,整日与犯罪事件打交道,据说还破了不少的大案子。
此刻,司徒雅眉目流转,“世子,你看看他是怎么说我的你评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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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的秘密,大家好像早就发现了,女人的直觉真可怕。
第21章洛阳三少
这时,袁岚抬眸,此人望去也是一个俊美无俦的美男子,一张俊朗的面容上长着一双狭长的眸子,嘴唇极薄,气质带着一些阴柔,又有着贵族的风度,皮肤极白,面容少了一些血色,若凌熙见到他,会觉着此人有一种中世纪暗夜贵族的特殊气质。
袁岚右手支着面颊,曼声道:“我对他没什么看法,不过家父对于白泽一直有种执念,都说得白泽者得天下,我觉着他与白泽公子走的太近,反而不好,世人会诟病。”
白玉京轻嗤,“诟病你父亲的野心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有谁看不出”
秃子虱子司徒雅蹙了蹙眉,白玉京还是这么口无遮拦。
“啪”一声,忽然袁岚放下了一颗黑子,“白玉京,你输了。”
“你你你”白玉京气得皱眉,这袁岚居然在他分神的时候出其不意走了险招,害得自己输了一局,他本来就不大喜欢下棋,若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自己才不会来这里,但是自己输了的话又不得不陪着袁岚一起去诗社,做个挡箭牌,他最讨厌那种地方。
有那些闲工夫,他不如去验尸房看看记录,或者外出维护洛阳城治安。
可是如果自己不陪着,袁岚根本没有机会参加这些个风花雪月的诗会,这个男人也很可怜,不是
据说诗会中,卫师师偶尔会在那里,袁岚每次都去碰运气,十次才能遇到两次。
他知道袁岚一直被家族管的很苛刻,也很清楚袁家极有野心,但是作为袁家世子,首先就是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当然不能放逸。
白玉京又摸了摸下颔,暗忖那卫师师确实漂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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