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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怦她的心跳 后紫 2279 字 2023-10-10

大学都毕业快10年了,谁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傅晚丝笑着推了他一下:“你侮辱我可以,不许侮辱我的老师。”

“所以呢”

“所以12月到底是30天还是31天”

“你数一数嘛”

“我不,我不用你教我的傻办法,我查日历去。”

傅晚丝离开了厨房,腿上还在叨叨“我小的时候背的可熟了,就是这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而已。”

人好像都有这个毛病,年幼时的记忆会随着年纪的增长,亦或是会被其他的记忆所代替。

便有很多人说,年幼代表了不定性。

当年幼时喜欢的某个男人,再一次以不可理喻的方式闯进生命里。

不是说那个男人不好,只是时过境迁,她非常确定她不能像当年那样,那么疯狂的以为此情不渝

大年二十九,也是元月十九号的晚上。

傅晚丝正在洗澡,就听见外头的白玉谦喊:“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不知道为什么,傅晚丝的心忽然突突紧跳了两下。

她关上了淋浴,穿上了宽大的浴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呱哒呱哒从里间走了出来。

这时候,那个陌生的号码已经响过了一遍,大约停顿了十几秒钟,再一次打过来了。

白玉谦将手机递给了她。

第六感这个东西,其实男人也有。傅晚丝的手机第一次响的时候,白玉谦便在心里想,这么晚了,还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会不会是他

这个“他”,指的当然是她的那个青梅竹马,还是一条裤子,她尿完了他接着尿的小青梅。

说实在的,傅晚丝年轻时的眼光虽说不算很糟糕,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换句话说,乔贝颜值是有的,长得还过得去,性情也算温和,只是缺少了男人的担当

想想也是,年轻的姑娘都喜欢外在美,有几个会注意到男人的内心够不够强大

他们这一代男人,差不多和女孩一样都是娇养着来的,个个都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心肝宝贝。没遇着事儿的时候就是天之骄子、牛气的一比。但凡遇到点什么事儿,就慌了、张了,心里的承受能力还不如女孩,难道要让女孩子保护你

乔贝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他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少心理上的承受能力。

白玉谦并没有将他看在眼里,觉得他不是个对手。

不过是怕他打着旧情未了的旗号,粘粘缠缠,讨人厌罢了。

傅晚丝将手机接了过去,白玉谦听她说了声:“喂”

他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卫生间,去拿干爽的浴巾。

他回来的时候,傅晚丝已经坐在了沙发上面,他便绕到她的背后,用干爽的浴巾去擦拭她的头发。

他听见她道:“我仍然要留在原地23号我真的没有时间,其实见一见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我23号要进组,电视剧要开拍了是的,就像网上说的那样,男一号是我老公哦,婚礼还没有办,但是结婚证已经领了,在演唱会之前就领了。”

白玉谦将傅晚丝的头发擦了个半干,就默默离开,上了阁楼。

他觉得她这是在挥别过去,挥手的时候可能心里还会有稍稍的痛感其实这个时候他是矛盾的,她还会痛,代表了她有情有义。她还会痛,要说他心里一丁一点儿都不介意,那也是骗人的。他越发的觉得那个乔贝很讨厌,甚至还想,就算没有他的话,乔贝一样也是没有胜算的。

傅晚丝是挂了乔贝的电话之后,才发现白玉谦离开的。

她以为他这是在闹脾气,又气又笑。

她不能说,乔贝即使不是恋人了,也还是旧友,人为什么要全盘否定自己的过去。只是她怕他会更介意。

刚刚,乔贝一上来就问她,是不是搬家了为什么要搬家

她的回答,便是那句:“我仍然要留在原地”

凭什么呢又为什么呢

又没人给她发一个号牌,让她一定等着他。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她手中只有和他对应着号码的号牌,她猜自己一定会扔掉的。

心底藏了一粒朱砂,可是时间久了,朱砂会变成黑色的。

那边的乔贝便说:“小丝,我们是不是连朋友都做不了了我的父亲已经60岁了,他还在牢里。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你觉得稍微有一点点解气的话我”

其实原不原谅他的父亲,应该由老傅同志来决定。她已经原谅了他当初的不告而别也说不上是原谅,只是不在意了而已。

连他那个人都不在意了,当然不会在意他曾经带来的伤害。

这话听起来可能有些绝情,但事实就是如此。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连他轻轻地瞪自己一眼,都会觉得心里难过的要命。不喜欢一个人了,他就是把眼珠子瞪出来,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做朋友不是不可以,见面也不是不可以,约一个大家都有空的时间,我带着我老公一起去”。傅晚丝一上了阁楼,没头没脑地冲白玉谦说了这样一句话。

正摆弄着吉他的白玉谦笑得两眼弯弯。

倒计时还有4天。

4天之后,他们都要进组。

进组了之后,过的那就是集体生活,哪有二人世界可言

所以,别让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或者无关紧要的事情,打扰了他们时候已不多的、美好的二人世界。

两个人很快就忘记了乔贝那个插曲。

大年三十,他们一块儿包了饺子,一块儿放了爆竹,又带着饺子带着烟花跑到林口水库,拉着老傅同志一块儿守岁

简直开心的不得了,除了老傅同志那个煞风景的,很有感触地道的那句:“唉,小丝再也过不着二开头的日子喽正式迈入三的门槛,用不了多久又要奔四了”

他说这话其实是好心,小两口刚领了证,新女婿第一次上门过年,他有心想要催促他们该给他生外孙了,又不好意思张口。

本来嘛,像这种催着子女生孩子的事情,是该由老太太来干的,他一个老头表示“有心无力”,也就只能“曲线救国”,变相的提醒。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节奏也就只有亲爹敢干出这种事情,没办法,人家是亲爹,又不能翻脸。

傅晚丝:“”呜呜呜,咱能不提年纪嘛

当然,就这么一丁点儿的不开心很快就淹没在了无数的快乐里。

比如,吃好吃的红焖鸡,会让不开心一扫而光。还有,和他肩并着肩坐在水库的坝上,飞上了半空的烟花,璀璨了他们的世界。

只是时间飞逝,很快就是元月二十三号,大年初四。

初四的一早,白玉谦就和傅晚丝分开行动,一个人去了公司,另外的一个则去了工作室和陈老头会合,又马不停蹄地和服装师、化妆师、道具、灯光师、布景等等老搭档集合,然后一块儿奔向早就预定好的拍摄地老城区的16号胡同。

班底几乎可以算作是御用的,都不是圈中有名的大师,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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