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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怦她的心跳 后紫 2277 字 11个月前

,象征着一生一世。

想的是挺好,可哪有那么现成的事情。

她连续跑了5家珠宝店,都没有买到她想要的。

再这样耽误下去,她就赶不上演唱会进场的时间。

追求完美是最要人命的一个坏毛病。傅晚丝稍微犹豫了一下,在网上搜索了城内所有珠宝店的分布图,决定挨个挨个寻个一遍。

八点二十五分,外头的天已经漆黑一片,但是这里却是光的海洋,舞台上的彩灯犹如即将出场的那人一样,是那么的绚丽夺目。

舞台下是黑压压的人群,手里举着印有白玉谦名字的荧光棒,有的在挥舞,有的在聊天,还有一群一群的人,声嘶力竭地喊着“白玉谦”。

再有几分钟就要登台表演,可是白玉谦方才让游晓看过,傅晚丝并没有出现在他给她特别预留的中的坐席上。

游晓小声嘀咕了一句:“傅导是不是不敢来了”

像这种会被万众瞩目的场合,别说傅导一个缺乏台上经验的女人了,就是游晓自己站在台上,也会忍不住两腿打颤。

会害怕,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既然她答应了,就一定会来的。”白玉谦对傅晚丝很有自信,但谁知道那个迷糊鬼有没有记错时间,或者走错路呢

临上台前,他是这么嘱咐游晓的。“让曼丽辛苦一趟,站在门口等一等她。”他害怕门口的安保不愿意通融,即使有票也被拦在了门外。

八点三十分,一秒钟都不差。

白玉谦站在升降台上,出现在5万人的眼前。

一开始的3首曲子,是连唱带跳,沸腾了台下无数的热血,气氛高涨。

白玉谦的体力是好的,这一个月来也确实下了苦功,3首曲子下来,真有热汗淋漓,没有面红喘息。

他长呼出一口气,看见空着的那个位子旁,蒋文艺正在冲他招手。

说一点都不影响心情那是假的,他对着麦克风道:“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演唱会,也感谢陪我一路走来的你们,是你们的坚持造就了今日的我,下面,我为大家唱一首感谢有你。

演唱会上演唱其他人的曲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首歌已经经过很多人的演绎,白玉谦自有白玉谦的唱法,他总是能够依靠自己的方式来打动人心。

这才是演唱会的第四个曲目,有人已经泪流满面,还有人开始掩面哭泣。

一曲终了,白玉谦又道:“今天已经是12月25日,再过5天,我就28岁了。再过两个月,我28岁的生日一过,就是28岁零一天,28岁零二天,28岁零三天”

底下的人开始发笑,还自发地往下数:“28岁零四天,28岁零五天,28岁零六天”

白玉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想要数够365天,咱们这个演唱会就要开到明天早上了。我的意思是什么呢你们看,我都已经28了,忽然就很想有一个人陪伴。

那个人不需要太优秀,但她在我心里一定是最优秀的那一个。那个人不需要太漂亮,可是再过个五六十年,她依然会是我心里最想疼爱的那一个。

等到七老八十了,我的背已经驼了,眼已经花了,就连走路都不太稳了,可我依然要为她活着,照顾她,爱护她,听她说死老头子,你的假牙又放错杯子了。然后,在某一天的早上,一定要有很温暖的太阳,我们两个手牵着手、肩并着肩,闭着眼睛再不醒来的时候,嘴角还挂着笑接下来,我要唱的就是那首等到我们七老八十了

为什么选这首歌呢本来是想唱给一个女人听的,那个女人是个路痴,现在还没有到,我想她是迷路了。我唱的声音再大点吧,希望可以牵引着走在路上的她,来到我的身旁。”

这一段话说的,叫台下的人怎么理解都行,“那个女人”可以是特定的某个白玉谦知道的女人,也可以是连他都不知道姓甚名谁的女人。

音乐声响起的时候,台下便有人开始起哄。

“傅晚丝”

“傅福报”

“傅导”

喊什么的都有,白玉谦开始唱的时候,嘴角挂着笑。

12月的夜风刮在脸上,就像钝刀割肉一样,疼的绵远柔长。

曼丽是到了门口,才忘了戴围巾,想要回去拿吧,又唯恐错过了晚到的傅晚丝,只有在夜风中硬挺着。

实在是挺不住了,就给傅晚丝打电话,头几次总是无人接听,好不容易有人接了,就听见傅晚丝急匆匆地道:“我在飞机场,这会儿堵车了,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飞机场距离市区不堵车的时候还要开35分钟的车才能到,现在堵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又没有直升机,能有多快呢

曼丽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有问她去飞机场干什么,只是看了看时间,告诉她:“一小时零十分钟之内赶到,还能来得及上台表演。”

“好的。”

傅晚丝挂了电话,探头看了看前面的长龙,心里头焦急的要命。

她为什么会去飞机场

还不是因为想要买戒指啊

她几乎跑遍了全城的珠宝店,“新”的店员告诉她,“我们有一对儿戒指,是简易的皇冠型,皇冠的顶端镶有一颗钻戒,一个是13分的,一个是14分的,旁边还有一圈碎钻,每个戒指的所有钻石加起来都是52分,不过那对戒指在我们飞机场的分店里摆放。要不然这样,我们打电话把那对戒指调过来,你明天早上过来拿。”

“不行,明天早上就晚了。”

“那你就只能自己去飞机场跑一趟。”

她赶在飞机场的“新”闭店前,买到了那对戒指,却被堵在了高速路上。

如果她不能及时赶到,她想干的一切都干不了,就连买戒指的意义都失去了。

这个时候,她真是恨不得自己能有一对儿翅膀,早就忘记了,她和人约好了这个时候,去演唱会的门口接预定的玫瑰花。

曼丽找了个稍微避风的地方,用对讲机呼唤了游晓,问他,他们谦哥唱到第几首歌了。

游晓将对讲机对准了音响,曼丽便听见他们谦哥正震耳欲聋地唱着“我虽然听不清这世界的声音,可我还有一双可以看透你的眼睛”,她骂了一声“吵死老娘了”,愤愤关掉了对讲机。

这就看见,有人抱着无数的红玫瑰也站在风里。

她只当这是她订的玫瑰中的其中之一,便道:“怎么才来给我吧”

那人癔症了一下,将单子递给她道:“签字。”

一个小时零八分钟之后,傅晚丝终于到了地方,仓惶间找不到停车位,不管不顾的将汽车停在了马路边上,拔腿就往阳馆跑。

曼丽见了她,二话不说就将她往里拉。

此时,演唱会已经接近尾声,按照预定好的程序,正是傅晚丝上台的时候。

舞台中央的白玉谦,看着那个仍旧空空如也的位子,沉默了片刻道:“怎么说呢接下来的话,只有我一个人在不太好说,我本来是想让大家做一个见证的,可是我的那个她,好像真的迷路了”

他没有注意,放在左边角落的钢琴前多了一个人影。

傅晚丝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因为紧张而僵硬的手指,按下了第一个音符。

舞台的上空便响起了清扬的钢琴声音。

什么才是最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