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和白玉谦做那回事没有一丝的美感,她的心里是觉得美,只是这身体就好比生孩子一样,都是女人必须要经历的事情,也都是身体疼的要死,心里还喜悦的要命。
她不是不愿意和眼前这个男人分享她的感受,只是不好意思,不愿意将她的第一次搞的哭天抢地。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在意了。
傅晚丝打着哈哈:“懂了懂了懂了,你一说我就懂了。”
白玉谦看了她半天,才无奈道:“你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教的小孩儿,嘴里说着懂了,可一转脸你就会忘光光。”
“快点换床单睡觉吧,好疼啊”傅晚丝皱巴着脸,突然撒起了娇。
疼是因为他。白玉谦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虎着脸道了一句:“坐下,等着”
本来是想做个一夜几次狼,算了,还是来日方长
至于拙荆的教育问题,也是来日方长。
嫁鸡随鸡,嫁了白玉就得住到白玉的家里。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虽说傅晚丝孑然一身,并没有非得带在身边的贵重东西,可有一些用习惯了的小物件,还是要带到白玉的家里。
白玉,最近傅晚丝都是这么叫白玉谦的,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就是觉得叫他“谦”,有点肉麻,她承受不了那麻劲儿。又不能叫“老公”,还有一期节目没有录,万一叫顺口了呢
这几日,游晓和曼丽都会来一次,帮助傅晚丝从她的家里搬运一些东西去她和白玉谦的家。
白玉谦每次都会随行,却不敢轻易的露面。
有一天,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凌晨一点拽着已经困糊涂了的傅晚丝出门压马路,手牵着手走在人烟稀少的路上。
此时已经立了冬,昼夜温差极大,三更半夜时特别的寒凉,两个人全副武装,大衣围脖帽子口罩,能认的出来才见鬼了呢
白玉谦的心里知道,最好的季节就快要来临了。
但在那之前,他和傅晚丝还要再录一期节目。
时间就定在明天的上午,具体要干什么,还是没有通知。
今夜之后,要连续七天看的着不能摸,就算能偷偷摸上一下,也吃不到。
于是,这一晚,就显得格外的珍贵了。
怎么吃都不够,白玉成了狼。
小雨衣用掉了三个,傅晚丝连去冲洗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又在“狼”的亲吻下醒转了过来,又是气氛又是惊讶:“你干什么”
“还有一个,用了吧”他说的理所应当。
、第41章屋内屋外,镜头前后
按照说好的时间,傅晚丝晚了十分钟,却没人敢说她晚,只因白玉谦比她还晚,晚了将近二十分钟。
蒋文艺的脸黑臭黑臭的,故意道了句:“你们约好的吧”
傅晚丝略不好意思,白玉谦笑着说:“哦,稍微有点忙。”
再一看傅晚丝稍显尴尬的神情,蒋文艺又不是没娶过媳妇儿,自然猜到了什么。他清了清嗓子,小声道:“忙,也不能误了拍摄。”
转脸就吆喝道:“准备开始了”
“还是这八个人,从第一次拍摄宣传片距今过去了四个多月,算得上从夏末走到了初冬。他们之间经历了很多,有的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密友,有的是友情已达恋人未满。而这一次将是这期节目的最后一次拍摄,咱们来问问八位明星的心里话。”
一开始,傅晚丝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棚,负责主持的人居然是孔雀台每年都会当选最煽情主持人的席容。
席容向来只主持大型晚会,主要负责的部分就是煽人泪下。
看来,这最后一次录影,蒋文艺他们想要的是离别的眼泪。
可是,哭不出来怎么破
按照惯例,被主持人询问的顺序,傅晚丝和白玉谦不是被排在最前,就是排在末尾。
傅晚丝忽然紧张的要命,说点什么好呢要知道,她和白玉谦已婚的事情,迟早要公布于众,此时要是说一下不舍得分别的话语,到时会被人骂演戏。
“谦哥,傅导,这是咱们录制的最后一期节目了,快要分别了,有什么话是非说不可的”席容果然最先点了他们的名。
不会说谎的孩子,急的要命。
白玉谦很自然地接过了傅晚丝手里的话筒,淡笑道:“我要说的是,我和傅导没有那么快分离。第一次录节目的时候,傅导说过要和我约一部电视剧,我们已经约好了,我拍她编导的电视剧,她要做我演唱会的嘉宾。我的演唱会一个半月之后会在阳馆举行,傅导的电视剧大概元月开拍,我们盛影投资并且参与制作,是一部拿出了诚意精心制作的电视剧,前期的拍摄大概需要六个月,后期的制作也是漫长的”
说着,他看向傅晚丝,意味深长地道:“所以,我们并不需要什么离别感言。”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混过去了,席容接道:“所以你们的关系是我方才说的哪一种密友,还是恋人未满,或者”
她拉了个大长音。
傅晚丝觉得自己能够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一旁的白玉谦还是那副招牌笑容:“你猜”
席容道:“一,密友;二,恋人未满;三,热恋当中。我已经猜了,谦哥说说一二三到底哪一个对”
一二三,就没一个对的。
白玉谦笑了,笑得很得意:“这是一个开放式的结局,你们可以尽情地发挥想象。我们只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