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谦便一语双关地道:“我把心都给你了。”
成功吸引了无数目光,傅晚丝看见云蕾的面上都散发着光芒,好似还写着“嘿,预告片又有了”。
傅晚丝负气,夹起鸡心塞进了口。
午饭之后是短暂的休息,一个小时过后,蒋文艺召集了众人,开始发布任务。
八个人虽然是一起来的,但并不会一起支教。
一共有四个地方,还是分组进行。
由哪一种先行选择支教的地方,还是用游戏的胜负来决定。
这一期的游戏是用脚来进行石头剪刀布。
傅晚丝没有心情吐槽这一期的游戏有多幼稚,一直盯着蒋文艺手里拿着的支教点照片愣神。
做游戏之前,白玉谦问她:“有想选的吗”
傅晚丝略微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就得很卖力的做游戏。
白玉谦被激起了胜负欲,一路过关斩将,还真的得了个第一名。
蒋文艺问白玉谦要选哪个,白玉谦抹了把汗,指了指身后的傅晚丝,示意她来选择。
真的到了选择的时候,傅晚丝又有点儿熊,迟疑着不敢上前,仿佛前头的是洪水猛兽。
蒋文艺半真半假地说:“你要是再不选,我就剥夺你第一名的权利,送给别人。”
说着,还真的招手让常笑和闻人秀上前。
傅晚丝像被人追赶似的,语气急速地道:“去最远的那个。”
蒋文艺当然知道她会选择哪个,面上似笑非笑:“高风亮节啊,选择了最偏远的。不过,你都没和谦哥商量一下。”
没来陇川的时候,傅晚丝总以为这会是她生命里不可跨越的一道坎,可是一旦跨越过去,回头望望,也不过如此而已。
傅晚丝已经趋于镇定,她看着白玉谦,回答了蒋文艺:“他听我的。”
白玉谦配合的很,伸手向蒋文艺要照片,然后问云蕾:“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得到的答案是明早五点。
就是说,今晚还得睡在中间。
幸福并煎熬着。
八个人睡在一间房,话题总是比较多。
女人们说衣服、化妆、电视剧,男人们足球、股市、热点新闻,什么都能聊。
一直到十点钟,才关了灯。
白玉谦已经上床躺好,傅晚丝还贴着李依青给她的面膜,翘腿坐在板凳上神游,不知游去了何方。
白玉谦问她:“还不睡明早四点钟就要起床。”
傅晚丝还来不及回答,常笑就道:“傅导这是不好意思了。”
傅晚丝干笑了两声,揭掉了面膜,摸着黑往床边走去。
既然已经将话题转到了白玉谦和傅晚丝的身上,常笑便又道:“说实在的,谦哥能来参加这个节目,我完全没有想到。”
这个时候,傅晚丝正准备从床尾上床,这样就不用过“人墙”。
她伸手向床尾摸索,刚好摸到了白玉谦的脚。
白玉谦真不想说她冰凉的小手触碰到他时,他浑身就像过了道电,酥麻酥麻的。
这边,还得和常笑说着话。
他感觉他的嗓音有点儿哑,有点儿意乱情迷的味道。
他说:“嗯,往后退三个月,连我自己也完全不会想到我会来参加真人秀。”
白玉谦的声音还真是好听,尤其是在寂静的夜里,说话就好像唱歌一样。
傅晚丝已经爬到了床头,白玉谦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的味道。
那是一种混合了洗发水等等工业产品的体香,若闻得不够仔细,没人能够发现勾兑的香气之后还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她可能不是那么的香,却是迷人的,足以让白玉谦无法自拔。
那是有情人的味道。
傅晚丝甩了甩半干的头发,躺在了枕头上,然后用脚踢开了被子。
那边的常笑还在说着话:“谦哥,今年的金太阳影帝恐怕还是你的。”
“哦,谁知道呢”
白玉谦慢悠悠地答着。
被子下头,他的手已经握紧了她的。
傅晚丝那原本有些凉的手,很快就有了温度。
白玉谦的腿又从被子下面伸了过来,他的动作缓慢,以至于从被子的外头根本就看不出端倪,却在触碰到她的脚时,紧紧地裹缠住她。
她的脚也温热了起来,不知道是受到了他体温的感染,还是被自己心底的热血给沸腾了。
傅晚丝觉得有点儿热,还有点儿燥,连手心都被捏的汗津津的。
她清了下嗓子,想要抽回手,却在一转身的时候,正对上白玉谦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他对着她笑,死活都不肯松手,还将她的手拉到了他的被子里。
一只大手摁在了她的手背上,而她的手心正放在他“怦怦怦”跳动着的胸膛。
他带着她趁势往下,胸膛的下面是平坦又结实的腹部,然后是滚烫的
傅晚丝吓得缩回了手,尽管刚刚的触碰是隔着睡裤的,她还是被那强烈的欲望给冲击到了。
她想,若是换一个地方,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
而今夜,只能忍着。
她背过了身子,面对着闻人秀。
白玉谦一直在平躺着,看着屋脊,也看向了窗外。
这叫转移注意力。
除了这招,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凌晨四点,其实三点半,也可能比三点半更早,傅晚丝就是半梦半醒的。
她一会儿梦见了和白玉谦在逛古镇,一会儿又看见了他。
这个他,此刻离的并不远,就在她选择的那个支教点里做老师,也做校医,甚至为附近村子里的所有人看病。
这个他,曾经是医学院的校草。
他们的父亲曾今是同僚加好友,最后就成了从不往来的故人,甚至在心底埋下了怨恨。
她和他,则是从玩伴还没来得及捅破那层窗户纸,就各奔东西了。
那是她母亲故去的那一年,他还没有完成学业,就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