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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怦她的心跳 后紫 2238 字 2023-10-10

、第31章又见,小伙伴5

蜗牛啊蜗牛,你干吗站在葡萄树下发傻

我想吃葡萄树上最高最大的那一颗紫葡萄呀。

那你倒是爬上来啊。

我害怕树太高,我爬不上。还怕,爬上去了,葡萄早就被别人摘去了。

笨蜗牛,可你光看着葡萄也不会自己掉到你嘴巴里啊除非葡萄成精了。

这是傅晚丝脑子里的对话。

小区的超市里正在放着儿歌蜗牛与黄鹂鸟,她听着听着就发了傻。

要说她也挺厉害的,听个儿歌而已,还能幻想出个“童话故事”来,也是个人才了。

“傅人才”心里头有点儿沮丧,忽然就忘记了自己要来买什么,索性拿了个老冰棍,又拿了一袋椰子糖,坐在超市门口,看谁家的小孩坐在摇摇车上摇啊摇。

听着小孩的妈妈和一旁的人说:“我都26了还年轻啊”

傅晚丝忽然连吃冰棍的心情都没有了。29了,别说孩子了,就连男人还在葡萄树上挂着,这简直是一击十吨重的重击。

一只成了精的“葡萄”怕被人跟上,今天没开自己的世爵,而是和年飞换了一辆奥迪。

他开着车在傅晚丝所住的小区外兜了很久,这一带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停车场,这会儿正值饭点儿,马路两边的饭店爆满,马路两边都停满了车。他想,这要是想见傅晚丝却因为找不到停车的地方而不能成行,那可真是连老天都不肯帮忙。

也就是四下张望的功夫,白玉谦发现对面的小超市门口有个女人看起来很是眼熟。

女人没有抬头,手里的冰棍在太阳底下滴答滴答,吃的还没有化的多。

白玉谦几乎是一看见她,就立马靠边停了车。

他走到了对面,冲她喊了一声:“喂,冰棍不好吃,请你吃冰淇凌,你去不去”

这个时候,摇摇车里正在唱着“喜羊羊,美羊羊”,周围都是嘈杂的声音,傅晚丝没有注意。

摇摇车上的那个小孩倒是听见了,口齿不清地说:“妈妈,有个叔叔要请我吃冰淇淋。”

小孩的妈妈停止了与别人聊天,低头对她讲:“宝宝,你又乱说话了,这儿哪有什么叔叔”

小孩指了指正前方的马路边上,小孩的妈妈顺着她的手往前望,傅晚丝也下意识抬了下头,这就看见了一颗会走路的“葡萄”。

还真的是葡萄,他穿了一件葡萄紫的麻料衬衣,她都不敢直视他。

傅晚丝愣了一下,对那孩子说:“叔叔是来请我吃冰淇淋的。”而后将椰子糖塞到了小孩的手里,“阿姨请你吃糖。”

她扔掉了手里的半截冰棍,朝他飞奔过去。

“葡萄”说:“咱们赶快上车。”拉着她朝奥迪走,就跟抢人似的。

“你来找我干吗”

这是一个非常没有建设性的问题,一经出口,尴尬了两个人。

当然,这句话也可以有一个非常猥琐的意义,只要加个回答“干”。

好吧,以上全部都属于胡思乱想。

问出了该问题的“蜗牛”,在问出该问题的第一时间就沉默了,好想给自己两巴掌。

她觉得很尴尬,也怕白玉谦会尴尬。

归根究底,主要是他们的关系太尴尬。

伙伴朋友还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是不是白玉谦对她也有那么一丁丁的特别情感

上车后的前三分钟,傅晚丝一直在多想。

也不怪她会多想,其实他们从昨晚分开,到如今也不过隔了24个小时,他就来找她

白玉谦是三分钟以后,将汽车开出了那个因为路边的停车而变得狭窄的街道,才正视傅晚丝的问话。

他来找她还真是没有正当的理由,不正当的理由却是一大堆,譬如“我想你了”,还譬如“我想见你”。

白玉谦特地趁傅晚丝走神的时候看了下她,然后他说了实话:“没什么事儿,就是觉得每天不见你一次好像少办了一件事情。”就是说的稍微委婉。

这句话可以延伸很多意思,譬如“我喜欢你”,还譬如“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我的好朋友”。

傅晚丝“呵呵”笑了一下,“啊,我好像也是这样。”

白玉谦很是惊喜地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的也是真的。”傅晚丝又“呵呵”笑了一下,像是在开玩笑,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真”到底有多真。

如果人和人之间,可以有心灵感应。我喜欢你的时候,你能知晓。你觉得我好,我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那该有多好

可是一段感情最美好也最让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就是“我喜欢他,他好像也喜欢我”的暧昧期了。

傅晚丝还记得白玉谦问过她有没有听到他的心跳,她那时没有回答,若是现在他再问的话,她一定会说她什么都听不到因为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不停地在说好喜欢他

有多喜欢呢

大概只有天知道。

白玉谦能带傅晚丝去的地方真的很少很少,基本上去哪儿都是会被围堵的。

他开着车带着她走了一条又一条街道,有些愧疚地道:“无聊吗和我一块儿是不是很无聊”

傅晚丝摇了摇头,倒是实话实说:“比一个人呆着好。”

白玉谦又问她:“你该不会只有蒋文艺一个朋友”

傅晚丝说:“大学的朋友,结婚的结婚了,有孩子的有孩子了,我们宿舍六个人,有三个正在怀二宝。工作上结识的朋友,一个比一个忙。过着,过着,就变成自己一个人了。”

越长大就越孤单,年轻的时候不理解,越来越大的时候才能够深刻地理解这句话。

白玉谦没有问她会不会觉得寂寞,是不是有他陪着更好。

他只是说:“我三点钟要去录音,你要不要去”

年飞给他借了陈武的录音室,录他昨天唱的那首歌。

傅晚丝问的小心翼翼:“我去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白玉谦道:“陈武知道吗红剪刀的第二任主唱。”

傅晚丝大概愣了有几秒,才想起来白玉谦是红剪刀的首任主唱。

红剪刀就是白玉谦刚出道时呆过的男团,当年真的是火到了没朋友,可是没过几年,他就退团去了电影圈闯荡。

然后,红剪刀就有了第二任主唱,紧接着第三任,第四任究竟换了几个主唱,她还真是不知道。

只知道如今的红剪刀已经从一线跌到了三线之外。

而那个陈武,也早就从主唱变成了唱作人,现在是圈里头有名的音乐制作人。

刚好,她手里头那部正在剪辑的电视剧,还缺一个叫人听了就不会忘的片头曲。

放在几星期以前,傅晚丝一定会将自己这种小心思好好掩藏,就像她想邀请白玉谦拍电视剧一样。

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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