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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怦她的心跳 后紫 2253 字 2023-10-10

镇中有古刹、祠堂,还有就是明清风格的古建筑群。

镇前又是一马平川,有清溪绕村,垂柳扶岸,他们来的正是时节,还有晚荷映日,金桂飘香。

也许相比于十二年之前,这里的景色并没有多少变化。可是有些人的足迹,即使她真的来过这里,也早已无迹可寻。

傅晚丝对那些就好比复制一样的风景还真是没什么感觉,路过阳稳有名的古刹,犹豫了片刻,进了佛堂,在佛前跪了很久。

出了佛堂之后,她突然拉住了白玉谦问:“你说像我这种不诚心的人,有没有佛祖愿意保佑”

没有谁会一出了寺门就说自己不诚心。

白玉谦含笑道:“那你到底有多么的不诚心”

“临时抱佛脚嗯还有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信仰。”

白玉谦见她说的认真,敛住了笑:“那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求了佛祖保佑你什么吗”

“一顺百顺。”

“你过的很不顺遂吗”白玉谦想着白天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回音,听着她的话,禁不住眯了下眼睛。

他对她的了解真的止步于表面,表面的一切都很和谐。比如她目前的工作状态,虽然不是风光无限,但也不是阴云满布。

她的家庭,虽然没有父母双全,但父亲慈爱,看起来父女的关系也很不错。

可她的内心状态是什么样的,她从没有向他表露。

傅晚丝没有看她,用脚搓了搓石板上的青苔,“也不是我只是希望我们都能一顺百顺。”啊,就连世界和平她差点儿也求了。所以说,她真的求了很多,求老傅能长命百岁,求方荷能入天道。不知道佛祖听见没有,也不知道佛祖那儿搞不搞限量。她这一辈子还是如此正儿八经地跪在佛前,也从没有如此诚心过。

“你顺带也帮我求了”白玉谦稍显惊讶。

“什么叫顺带见者有份多正常的事情。”傅晚丝说的理所应当。

白玉谦“哦”了一声,看着远处的锋芒山道:“我不知道佛祖有没有听到,反正我是听到了。”

“你听到了能有什么用处”傅晚丝笑弯了眼睛。

白玉谦则道:“你相不相信,只要我听到了,你就能实现愿望,所有的。”

顺一辈子,有他不就行了。

他想做她一辈子的圣诞老公公,让她每天都过圣诞节。佛祖若是时间有限,没有听见她的愿望,能够听见他的愿望也行,仅此一个,再无他求。

还有,佛祖万一要是不认识圣诞老公公是谁,那就让他做她的盖世英雄,为她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愿望总是最美好的,耐不住现实的残酷。

准备离开阳稳古镇,继续上路的时候,节目组单独找了白玉谦。

云蕾躲在摄像机的后面说:“谦哥,我们要做一下终级任务。”

镜头前的白玉谦点头:“可以,没问题。是不是我做了任务,就不用傅小丝做”他真不觉得能有什么难题可以难倒他。

可是云蕾说:“谦哥,你和傅导的终极任务其实就是一个。”

“你说。”白玉谦换了个姿势,继续淡定着。

“谦哥,对你的考验是要你说服傅导做一件她根本就不会做去挑战的任务,而任务到底能不能成功就是傅导的终极考验了。”

白玉谦仔细听完,问的是重点:“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

云蕾苦笑了一下,忍不住吐槽:“谦哥,你也知道我们蒋导和傅导是发小,就像亲兄妹一样。你是不知道我们蒋导有多护短,我提出这个方案,可他就是不肯告诉我傅导最恐惧的是什么。”

白玉谦插了句:“不告诉你是对的。”

云蕾又笑了:“我们是没怎么安好心来着,可一切都是为了收视率。再说了,人总要有勇气克服恐惧,不能一辈子都没有半点儿进步不是”

“别说废话,直接说任务是什么”

白玉谦是笑着说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云蕾也觉得他是个护短的。

她快速整理了思绪,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恐怖的任务,是你最喜欢的高空蹦极。”

白玉谦真不想说节目组不仅没有一点儿创意,就连新意也没有了。

他是喜欢蹦极不错,可他却没有忘记第二期的节目预告里,他在甜江岸边蹦极,从高空落下时,傅晚丝那瞬间就苍白的表情。

他当时并不知情,可不代表他看不出来那样的表情里头不止有恐惧,还有什么

那就是他想了解的她的内心。

傅晚丝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白玉谦有多想住进她的心底。

只想干两件事情。

一件是想赖在里头,让她时时刻刻记挂着自己。

一件是想知道她的所有,真正的了解,然后靠近,直至最后什么都不能将他们分离。

、第25章你好,小伙伴29

傅晚丝觉得,白玉谦一定是脑袋进水了。

就因为他毫无征兆地将她带到了锋芒山山腰的蹦极处。

她说:“咱们头一回录节目,我跳水,你蹦极加跳水来了个花样的,怎么这一期还和蹦极离不开关系,干脆咱们节目别叫你好,小伙伴了,就叫花式蹦极大赛。”

这槽吐的还真是有水平。

云蕾几个人一字排开,站在和摄像机并列的地方,只笑不说话。

就听白玉谦问傅晚丝:“你有恐高症没有”

傅晚丝叹了口气:“这和恐高症没有关系,老是播这个你们确定能有收视率”

傅晚丝将“矛头”对准了节目组,她可不认为这一切是白玉谦随性安排的,计划是他来实施不错,对面的那几个人却是“教唆犯罪”的最大嫌疑人。

这个时候,会跳出来的就是傻瓜。

不管是云蕾,还是节目组的其他工作人员,就像是集体失聪,没有一个人回答傅晚丝的问题。

傅晚丝气笑了,指着那几个人说:“坏蛋,你以为你们不出声我就不知道是你们了吗”

就在大家哈哈笑的时候,白玉谦双手揽住了傅晚丝的肩膀,“不用怕,我和你一起跳。”

可是傅晚丝抖掉了他的手说:“别套近乎,我和你不熟。”

她是笑着说的,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掩饰她心底已经无限放大的恐惧。

其实她是不恐高的,只是不想去回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那比恐高还要折磨人心,会让人痛苦,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泪流。

她甚至想要服软,想说“求求你们了,不要让我站的太高”,还想说“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录完第一期节目之后,我有多少日没有睡过整觉,不是梦见自己站在十米跳台上,下面的水忽然变成了车水马龙,就是梦见正在坠落的白玉谦突然变成了方荷。”

可她并不想让自己的内心剖开暴露在摄像机前,她将恐惧真正藏在了心底。

旁的人看她是笑完了,忽然变得严肃。实际上,她只是掩藏好了恐惧以后,觉得无路可退了。

是的,总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让事情变得难办,让所有人都尴尬,特别是处处以她为先的白玉谦。

她咬了咬唇,问他:“这就是我们的终极任务对吧”

还不等白玉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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