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是啊,老刘你不是知道掌柜的要一体清扫客房,才故意躲出去的吧”
刘石宏笑弯了眼睛,并不答话,正在忙活的徐二娘却看不下去了,“都围在这唠叨什么还不干活去客人催菜呢”
胡小三儿应了一声,腿脚麻利的先去了后厨,刘石宏一拍王励肩膀:“辛苦你了,以后我替你劈柴。”说着也往后门走,“我先去找点吃的。”
李澄秋看他们说上了话,便自己去了林清潭那里坐下,林清潭眼睛望着刘石宏,问道:“老刘这几天去哪了”
“出去办私事了。”李澄秋知道林清潭不喜欢自己跟那些凶案扯上关系,所以索性也不跟他说。
林清潭有些诧异:“私事他不是外乡人么在云南会有什么私事”
“我也不知。”
林清潭知道她的脾气,对于旁人的私事,除非是求到她面前,否则轻易不肯多问多管,便没有再追问,而是说回先前的事情,“你这里生意又不忙,有什么走不开的老刘又回来了,有他镇着,又有徐二娘替你管着账目,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李澄秋道:“那边案子还没结,镇上人心不安,我若走了,店里不也没了主心骨再说去一次大理,少则二十天,多则一月,我真是不能安心游玩,去了又有何意趣”
林清潭见她神色平淡坚定,便知道这事劝不动她,眉头不由皱紧,脸上也没了笑容。
他冷了脸不说话,李澄秋只得赔笑哄道:“过些日子再说吧。林大哥哪一日走,我去送你。”
“你这么忙,哪敢劳你相送”林清潭嫌她敷衍,不高兴的站起身往外走。
李澄秋跟着送到门口,却到底不曾改了主意,只看着林清潭的背影隐入人潮,然后回去柜台后看店。
这一日打烊格外早些,李澄秋看着大伙收拾好了关好门,便一起往后院走。
“掌柜的,我有话说。”
到院中石榴树下,刘石宏忽然开口叫住了李澄秋。
徐二娘本来跟李澄秋一起并肩走着,听见这话好奇的看了刘石宏一眼,却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路打着呵欠回房了。
王励一贯住在堂中,防备夜里有客人上门,或是楼上住客有甚吩咐,胡小三儿则是直接去了厨房打热水,要先服侍他义父胡伯泡脚。
于是院中便只剩了他们二人,李澄秋站在石榴树下,看着刘石宏等他说话。
“我可能要暂时离开一个月左右。”刘石宏开门见山,“有些私事需要去处置。”
李澄秋答应的很爽快:“好啊,去吧。正好最近店里生意也不忙。”
刘石宏忍不住问:“掌柜的就不问我去哪里”
“何必要问我只是你的东家掌柜,可管不到你的私事。对了,要不要给你拿些银子”
刘石宏苦笑摇头:“银子倒不用,但是有些话,我却须得与掌柜的说明白。”
他语气认真,李澄秋便猜到他是要交代这几日的去向,遂问道:“在这里说”
刘石宏抬目四顾,夜色笼罩的小院中,只有胡伯那间屋子透出的灯光映照着,光线幽微,若非他耳目灵敏,根本看不清对面李澄秋的面容。
“去你房里说吧。”
夜幕四合,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密谈,怎么想都有些不妥,但李澄秋并没拒绝,她转头带着刘石宏进了小楼,并一同到了二楼厅中。
这间厅并不很大,靠北墙放有一张书案,南窗下则隔着小几放了两把椅子。李澄秋点燃小几上的蜡烛,与刘石宏各坐了一把椅子。
刘石宏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开口述说,犹豫半晌,忽然抬手揭去了自己脸上的胡子。
李澄秋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的举动,随着他一点点揭开所有胡子,脸上的惊诧之色也越来越浓,直到最后刘石宏干脆束起了头发,她才出声道:“真的是你。”
她这话没头没脑,刘石宏却点点头:“原来掌柜的猜到了。”
李澄秋还处在惊讶之中,眼睛一直盯着面前这张俊美出尘的脸,喃喃道:“我是有猜过是你,但是”实在难以把石室中那俊伟男子与她店中的老刘重合起来。
“掌柜的见谅,当日我与总捕头商量好了,以身作饵,怕惹你担忧,这才没有直言告知。”
李澄秋此时已经从老刘就是自首的“陈太子”想到了他为何以身作饵,以及那所谓真凶玩笑一般的潜入巡检司偷盗玉玺之事,她脑子里飞速想着事情,便没有回刘石宏的话。
刘石宏自然知道她现在满心疑虑,也不再迟疑,干脆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那日我救了萧若出来,被人接应到一间民宅,其实就已经见到了真正的主使者。”
“那个罗丞果然不是真正的主使”
“他不是。”刘石宏抬眸与李澄秋对视,“他只是站出来了结这桩案子而已。”
李澄秋忽然问:“那个真正的主使者是你认识的人”
刘石宏缓缓点头:“是的,他是我的旧识,他派人偷盗凤冠就是为了引我现身。至于彭鸪,算是罪有应得,那些财物和玉玺都不是他该拿的东西,一刀毙命,说来还便宜了他。”
李澄秋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引我现身”四个字吸引住了,她脑子里飞快想着这四个字还有没有她所以为的那个意思之外的含义,完全没有听进去后面的那句话。
刘石宏被她紧迫的目光盯着,不由自主微微垂眸,却又很快抬眼继续与她对视,尽量自如的说道:“掌柜的应该也猜到了,我就是陈玘,前陈朝太子。”
小几上烛火跳跃闪烁,随即发出“卟”的一声响,显得室内越发沉静。
李澄秋仍旧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似乎被这句话震惊的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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